1576.第1575章 令沈歡束手無策的瘋魔症
雪歌為了瞞天過海,找了一個靈魂來代替第十次轉世的自己,而這個靈魂竟然是夏天。
沈歡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這個消息十分的震撼,「我很好奇,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是怎麼成為朋友的?」
「既然要布局,就要布置的像一些,我抓了夏天的大老婆,借用了賣有色雜誌小販的肉身,然後將封印這他老婆的狐仙傳,賣給了夏天,從而讓其在妖族的輔佐下,成為一名道修,接著再以一種巧妙但並不突兀的方式接近他,從而成為朋友。」
「在我天衣無縫的計劃下,沒人可能發現夏天並不是我的轉世,並且就算髮現了,可能也沒有人會想到,我這個真正的轉世就在夏天身邊。」說到這兒,雪歌發出一陣賤笑,「我當初為了讓他們提防我,我還刻意撕毀了有我那一頁的生死簿,導致對方無法對我的轉世做出準確判斷,只能依靠當時所下達的命令時間段來判斷。」
「我早已成人,在修真界更是一早便聲名鵲起,唯獨只有夏天的出生時間和經歷,像極了我這個九世善人。」
「當夏天弄明白我創造的假身世以後,不光會成為我混淆視聽的棋子,恐怕還會成為我逆天大計的得力助手,但沒想到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誰他媽能想到,就那麼巧,我抽取的魂魄,竟然是天道之魂。」
雪歌嘆了口氣,「若光是這些,其實我靈魂上的戾氣也不會那麼嚴重,因為我的實力過於強大,就算是天道也弄不死我,所以就弄了一個,看似大公無私,事實上卻讓我受盡折磨的辦法——將我封印在東海海底,每個時辰都需要經歷,五行天劫的折磨。」
在那樣的環境下,雪歌心中的怨氣自然是越來越重。
而當時已經成為天尊的夏天,也碰到了無法解決的麻煩,自此兩人一拍即合,開始進行合作,所以就產生了楚歌這一轉世。
「雖說我後來和夏天聯手擊敗了天道,但是我心中的恨意沒有消減多少,只是當時的我並不知道罷了。」雪歌語氣無奈的說道:「也因此我的體內留下了瘋魔症的病根。」
原本沈歡認為,只要模擬幻境,對楚歌的精神進行催眠,令其擊敗天道即可,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兒,畢竟剛才雪歌已經說了,其實在楚歌的上一世,他就已經和夏天聯手擊敗了天道一次。
「該死,異時間軸的我,究竟是怎麼解決瘋魔症的?」
雪歌聽到這話,笑了笑,「其實你不用著急的,既然我那個時間軸上的你可以解決這個事情,那麼這個時間軸上的你自然也可以解決。」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但事實上想要解決這樣的事情,從本質上來講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到目前為止,沈歡沒有任何的頭緒。
而且這一次他能夠成功讓楚歌進入瀕死狀態而不死,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能夠再次做到了。
「要不你也可以試試老辦法。」
「什麼老辦法?」
「你讓我和幽嬋通話,從而喚醒我的意識,這是最簡單的方法,因為我欠了幽嬋太多,可以這麼說,比起對天道的不甘和恨意,我對幽嬋的愧疚要更加多一些。」雪歌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滄桑,似乎是陷入了某些回憶當中。
「幽嬋?」
「就是秦韻。」
「可是我這裡沒有秦學姐的電話號碼啊。」
「這個……如果楚歌沒有和她一起,那麼她多半是在自由之島上面。」雪歌頓了一下,問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拉斯維加斯。」
「你在拉斯維加斯幹什麼?」雪歌皺眉道:「我封魔陣複發的時候,是在自由之島啊。」
「每個時間軸上都會存在著一些差異,恐怕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異吧。」
「你身邊有認識去自由之島的人嗎?」
「宋可馨。」
「讓她帶你過去!」雪歌說著咳嗽了兩聲,「那啥,我還要鬥地主,就先不聊了。」雪歌說著就掛掉了電話。
與此同時,天組總部,貴賓套房內。
雪歌掛掉電話以後並沒有去玩鬥地主,而是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人,就將手機放回了桌子上,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百里之外的咖啡廳當中。
在他對面坐著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正在往咖啡里加冰糖。
「楚歌瘋魔症發作和你有沒有關係?」
「沒有。」白西裝說著將夾子遞給了雪歌,「你需要糖嗎?」
「不需要。」雪歌擺了擺手,說道:「你應該知道怎麼治療楚歌的瘋魔症吧?」
「知道。」
「辦法是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
咕咚,西裝男喝下一口咖啡,「我記得,我之前應該和你說過,我和你門這些時間軸穿越者不大一樣,不能對於這個世界有著過多的干涉。」
「別跟我扯淡,如果你不行的話,那為什麼另一個人可以?」
「你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對缺錢的守法公民說,為什麼不去搶銀行?當守法公民說這是犯法的時候,你回答為什麼別人可以搶是一樣的。」
「所以你只是在遵守規矩,而不是說沒有能力去更改對吧?」
白西裝無奈的嘆了口氣,「怎麼理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之間就沒有辦法聊了。」
白西裝難沉默了一會兒,「其實關於這件事情,你不需要過多的插手,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了。」
「你確定?」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一下這條時間軸上的沈歡。」
雪歌沒有再說話,講咖啡一飲而盡,「謝謝你請的咖啡。」
說完,便再次消失。
剩下白西裝一個人以後,他靜靜地品嘗著咖啡,看著窗外說道:「事情越來越脫離掌控了……這些事情顯然不是滅道者可以做到的。」
「難道……和那個男人曾經說過的觀察者有關係嗎?」
夕陽下,窗戶上的玻璃映襯出了白西裝的模樣,竟然是……承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