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0.第1599章 弗克斯·洛克查爾德
沈歡離開杜仲那裡以後,就給楚歌通了一個電話,說他三天之後再回去,在得知沈歡的實力已經恢復大半以後,楚歌也沒有再阻止,讓他隨便。
之後沈歡便消失不見,而在他消失不見的這三天時間裡,杜仲那裡不停地收到消息。
要麼是試驗場地被損壞,要麼是實驗體被治癒。
總之,從表面來看,這些訊息對杜仲來說,全都不是什麼好事兒,但是他每次收到這種消息的時候,臉上露出的不是痛苦,而是興奮。
當所有實驗都被迫終止以後,杜仲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參與這些實驗的徒弟們,都認為師父瘋了,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說。
和地位唯一要稍高一些的中年人相比,他們就真的和狗沒有區別了,對於還要仰仗吃飯的主人,他們不敢有任何的忤逆。
這些徒弟是這樣,可是其他和杜仲合作的人就不樂意了,他們私底下互相聯絡,在今天統一聚在了杜仲的府邸,看架勢全都是來興師問罪的。
看著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如果一起跺腳連整個地球都可能要抖上一抖的人員,杜仲臉上沒有任何緊張,當今世上,能夠在這種場面下處變不驚的,怕是已經不多了。
「杜老頭,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有人毀壞你的實驗,不通知我們也就罷了,現在我們知道了,你還要我們不要追查,倒是誰搗毀了我們的實驗窩點。」一個黃皮膚的中年人,說著一嘴流利的華夏語,但是從他淡薄的眼皮,小小的眼睛,已經可能硬起來只有大拇指粗細長短的小丁丁來看,應該不是華夏人。
「沒錯,杜先生,這件實驗的提出人和策劃人雖然是你,但是我們所做的付出並不你小多少,給你提供實驗地點,幫你保守秘密。」另一個黃色皮膚的女人也開口說道:「金先生的話,也正是我們幕府的意見,要知道我們是合作關係,而且這件事情,是我瞞著天皇大人去做的,如果讓她知道,我這個最親近的人,背著她做了這種對不起人民的事情,結果可想而知。」
「我們羅剎國人說話可能不會那麼好聽,杜仲,我在這裡要很清楚的告訴你,如果事情敗露,我會立馬中斷我們的一切聯繫!不僅如此,你還要補償我這長久以來的損失!」
各國政要紛紛發表看法,不過並不像杜仲說的那樣,都是十分強大國家,準確來說,只有幾個能夠站到世界強國的行里。
但就算是這些人,也代表不了一個國家,從對話中可以輕易得知,他們只是利用自身所掌握的權利,來進行一些對自己有好處,卻可能對國家沒有什麼好處的事情。
這些人發表完意見以後,才輪到一些商人發言。
「你們所承擔的風險並不是很大,真正承擔大風險的人是我們投資者!」一名紅髮商人氣呼呼的說道:「如果實驗失敗了,我們損失的資金就——」
「夠了!」這個商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另一個商人便開口說道:「你們的那點資金算什麼,我們家族的資金完全可以讓一些國家中的叛黨,直接成為一個國家的真正領導人!」
「說完了?」在這些人當中,一個坐在輪椅上,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老人,忽然開了口。
在這個白皮膚的老人開口以後,眾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無論是富可敵國的商人,還是強國的掌權者,在這位老人面前,統統不敢大聲喘氣。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這個老人的兩個背景,從實際意義上來講,可以說老人只要拿出任何一個身份都足以,讓這些人閉嘴不言。
弗克斯·洛克查爾德,洛氏家族現任掌門人的二伯父,世界級組織「自由石」中金剛石級別成員。
無論是在洛克查爾德家族中,還是在自由石公會當中,都是高層到不能再高的高層。
洛克查爾德,這五個字代表著世界上最昂貴的財富,單論資金力量,就連號稱是華夏第一的陸家也不是和其一個檔次的存在,這裡所說的陸家是巔峰時期的陸家,並非是獨指現在。
要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見不得人的財富,而所謂的富豪榜,也只是平民眼中的富豪榜罷了。
真正籠絡世界財富的,只有五大家族,這在各國政要,和地下勢力高層之間,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至於自由石公會,這個就十分的厲害了,被譽為世界上最神秘的組織,組織成員囊括各個領域人才,不光是官場上的商業上的,世界級明星還是各種公眾人物,無論是明面上的,還是地下勢力當中,只要是人類能夠想出具備影響力的職業,自由石全都有,並且全都是頂尖。
甚至有傳言,王者榜單上的那些個王者,至少有一半或多或少都和自由石有關係。
可以說,自由石如果有想法的話,它可以掌控亦或是推翻任何一個國家級的存在。
只有像華夏這一類,被人們稱之為「固步自封」的國家,才沒有自由石的侵入。
它就像是病毒體一樣,沒有有效的藥物或者是程序來治療或是克制。
不過還好,就像是很多組織一樣,自由石也是有派系之分的。
暗地裡都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掌控了自由石,就等於掌控了整個世界。
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自由石的創立者卡因,剩下的分別是第二位和第三位領導者。
只不過他們生不逢時,那個時候的自由石,影響力和勢力遠遠沒有如今這麼巨大,所以他們即便掌握著自由石也沒有掌握世界的能力。
但……在地下世界一直有一個傳說,那就是創立者卡因並沒有死,他在殺死那些妄圖篡位的合作者以後,就隱退到了幕後,利用一種名為「永生之酒」的東西,得到了永生,暗中控制著每一代領導人。
這個流言顯然欠缺著某種邏輯性,如果卡因沒有死的話,自由石哪裡又會有這麼多的派系,相互競爭制衡的發展。
弗克斯見眾人冷靜下來,看了杜仲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們應該給杜仲一個解釋的機會,不是嗎?」
這句沒有任何語氣幫助的話,讓剛才還渣渣嗚嗚的眾人,紛紛表示認同,亦或是畏懼,亦或是尊敬,總之現在弗克斯,可以代表他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