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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雇傭兵?

  “你方才說的啥,我沒有聽清楚?”秦嘯天沒有搭理後者,而是嘴角噙著一絲莫名的笑意緩緩道。


  李今昔聞言,命都嚇掉半條,隻得滿臉苦澀道:“秦先生,您就別嚇我了,小人心髒不好。”


  “我這人知錯能改,現在知錯了,以後必當重新做人。”


  “啊?你說啥?我沒聽清楚?”秦嘯天嘴角的笑容更燦爛了,站在一旁的李銘秋也是一臉恭敬地為秦嘯天斟茶。


  “蕭,我,您”李今昔人都傻了,不帶這樣整人的,你是死是活你給個話了,你這樣吊著我很害怕的。


  “秦先生,小人真的知錯了。”


  “您就再給小人一次機會,來日小人必當肝腦塗地,為秦先生馬革裹屍!”李今昔最怕的就是這種沒有明確態度,卻是給你無盡壓力的方式。


  人最害怕的不是鬼怪,而是未知,你能想象這有多可怕,這就能有多可怕。


  李今昔此刻更像是一個聽審的犯人,等待著法庭的審判。


  秦嘯天依舊重複著剛才的話語:“我真沒聽清,你大點聲?”


  後者再也忍受不了這等折磨,直接雙膝跪地,砰的一聲給秦嘯天磕頭。


  “秦先生,您要我活我便活,您要我死,我必不會含糊,還望您給個痛快。”


  天字號包間內。


  李今昔與虎老板依舊是一臉惶恐地將頭低在地上,不敢與秦嘯天的目光對視。


  李銘秋卻是苦著臉,向著秦嘯天哀求希望能繞過他這個不成器的手下。


  秦嘯天眉頭輕挑,嘬了一口清茶:“算了,看在你這麽多年衷心耿耿的份上,我就饒他們一命。”


  “但你要記住,這做人做事都要低調一些,畢竟你還沒有那麽強大的實力,誰知道下一次還有沒有這麽好運。”


  “我說的沒錯吧,李總。”


  秦嘯天緩緩走到後者的身邊,輕拍李今昔的肩膀,這一聲李總卻是讓他汗毛都嚇得豎了起來。


  李今昔見秦嘯天鬆口,連忙保證日後必定不張揚行事,多多行善積德,再也不做那些欺男霸女之事。


  “那個,秦先生以後叫我今昔弟就好,這李總我承受不起,您才是真正的老總。”李今昔依舊不敢抬頭看秦嘯天,低著頭任憑頭上的冷汗灑落。


  秦嘯天並未搭理後者,而是給了李銘秋一個眼神,就準備離去。


  “秦先生您還有事嗎?等會有個飯局,不知您有空賞個臉不?”李銘秋語氣有些討好道。


  秦嘯天聞言卻是搖搖頭:“這事還真有點急,我老婆還在家等我,我怕回去太晚會讓他擔心的。”


  “額。”李銘秋一行人聞言,不由得冒出一頭黑線,這算什麽急事,果然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隨即笑道:“秦先生真是我等典範,真乃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也不知是誰有這等福氣能嫁給像秦先生這樣的男人。”


  秦嘯天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了,李銘秋自然也不會掃了後者的興,隨即鞠躬想要送秦嘯天離開。


  待眾人走到門口之時,秦嘯天有些疑惑道:“方才你說還有一個飯局,出了什麽事?”


  見秦嘯天提起此事,李銘秋也不禁有些頭疼:“這事還真不好解決,讓大家聚一下,給我出出主意。”


  “什麽事竟能讓你頭疼?”秦嘯天也不禁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要知道這李銘秋在西南的地位可謂是頂到了天花板,即便是主管來了也得恭敬有加。


  讓他都能感到頭疼,這事對秦嘯天也真有一些吸引力。


  李銘秋聞言卻是搖頭道:“唉,這說出來也有些難為情,秦先生應該許久沒有關注過西南的事了吧,最近西南的局勢有些動蕩,我已經數日未曾休息了。”


  “有點意思,動蕩?難不成這西南還有人想造你的反?”秦嘯天嘴角含笑道。


  “造反還好說,快刀斬亂麻,一陣殺雞儆猴便能解決,但這不是造反這麽簡單,更像是有人想要挑戰整個西南。”李銘秋說到此處,臉上難得露出了凝重之色。


  “不知秦先生您有沒有聽聞,數日前,天海市的首富宋瑜軒,與南陽市頂尖世家鄭家掌門人鄭東楠去世的消息。”


  “有所耳聞,說是病入膏肓,藥石無醫。”這事秦嘯天在手機資訊推送中看到過,新聞報道的是他們兩人患了不治絕症,最後撒手人寰。


  原本秦嘯天以為這一切都很正常,畢竟現如今的人誰又能健健康康活到壽終正寢呢,但李銘秋這番話卻是讓秦嘯天眉頭緊皺:“莫非?”


  李銘秋輕輕點頭道:“沒錯,這兩位怎麽可能就這麽簡單離去,他們受到了刺殺!”


  “而凶手正是西南曾經的首富,許榮昌!”


  “數年之前,那許榮昌是西南一霸,但是他生性殘暴,眼中隻有金錢沒有人性,那段時日是西南最黑暗的日子,有無數富家翁被他逼得妻離子散。”


  “他為了讓自己登上西南最頂尖的位置,殺害了無數無辜生靈,後來更是不知收斂,竟然碰起了禁品!”


  “這最終惹得西南所有大佬暴怒,隨即聯名舉報,終於將這個暴君推下頂尖的王座,他的手下也難逃牢獄之災,但他卻是遁去國外一直沒了聲息。”


  “就在眾人以為他已經死去之時,他卻奇跡般地重回西南,回到了通州。”


  “在他逃去海外之時,也沒有放縱自己,而是練起了武,甚至還去南非參加了雇傭兵,習得一身本領,這次爭鬥,鄭家所有的好手一擁而上,卻是被他瞬間秒殺!”


  “就連首富請來最頂尖的保鏢也是被他一招擊殺,現在整個西南的大佬都陷入了恐慌,所以我才自作主張召開這個飯局,想要做點什麽。”


  李銘秋說到此處,臉上的凝重愈發瘮人,想當初他也是聯名舉報人之一,如若這次真的沒有人能擋住這許榮昌,那他也是難逃一死。


  “有點意思,僅憑一人之力,便能將整個西南搞得人人自危,看來這家夥確實有真功夫。”


  秦嘯天眼中的興趣之色越發濃厚,看向李銘秋語氣有些玩味道:“需要我出手?看你現在還沒有什麽辦法。”


  李銘秋聞言,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難不成王家願意插手?”


  “如若王家真的願意出手救下我等,別說這許榮昌了,即便是西南所有的大佬加起來也不夠王家一根手指頭。”


  李銘秋大喜過望,這段時日,他就怕這家夥會殺上門將他刺殺,為此他請了數百的保安守門,這王家要是真願意出手,小小許榮昌他又何懼?

  王家的能量他還是略知一二,要知道就連暴力機器都得給王家麵子,好生對待,這等勢力要是願意出手,那豈不是將他吊起來打?

  “別激動,誰說王家要出手,是我要出手。”但秦嘯天接下來的話卻是潑了李銘秋一盆冷水,後者臉上的狂喜瞬間凝固。


  “您,您出手對付這家夥?”李銘秋有些摸不著頭腦道。


  “喲,還懷疑我的勢力?”秦嘯天嘴角浮現一絲淡笑。


  李銘秋卻是一臉尷尬道:“額,秦先生,這不是勢力背景問題,要知道這家夥在南非混了這麽久,他的手段可謂殘忍。”


  “一出手便是殺招,我知道秦先生腹有錦繡,但是您真要遇上了,動起手來您怕是占不到便宜。”


  李銘秋語氣很是恭敬,但言語之中滿是拒絕之意。


  他就怕秦嘯天真的出手與後者對上,那家夥手段太過殘忍,他怕秦嘯天被活生生打死。


  即便他手段通天,背景驚人,手中又有無盡的財富,但麵前這人是一個不擇手段的雇傭兵,就算這多年一直是秦嘯天再給他出主意,出資金,他也很佩服後者的運籌帷幄。


  但這一次他真不願意秦嘯天摻和進來,你哥人實力不夠,摻和進來就是死啊。


  秦嘯天見李銘秋還是婉拒了他,不由得冷哼道:“行吧,看不起我就算了,小爺還不想髒了手呢。”


  李銘秋也是一臉苦笑地將後者送了出去。


  在就秦嘯天走在馬路邊上時,一輛黑色轎車卻是衝著他奔來。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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