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莫非是?
“嘩啦!”
豪車駛過馬路,撿起星星水花,一陣陣轟鳴如同野獸在黑夜的咆哮,雨下大了。
不一會,龍林便帶著秦嘯天來到了趙鑫的南湖別墅。
門口,趙鑫極早便恭候在那裏,等待著秦嘯天的來臨,一見秦嘯天下車,後者一臉諂媚地迎上去。
“秦先生難得來我家一次。”
“此次到來真是令此蓬蓽生輝啊,我已準備好了洗塵宴,就等著秦先生的來臨。”
趙鑫點頭哈腰,朝著秦嘯天解釋道。
“嗬嗬,我真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結果就這麽一個家夥?”
“看年紀也與我差不了多少,為何要如此恭敬,還一臉熱切地叫著秦先生。”
“就這麽一個黃毛小子,還敢稱先生,難不成我大哥腦抽了?還把整個西南的安危交給他?”
此刻,趙鑫帶著趙家眾人來到門口迎接秦嘯天,別墅中隻剩下一個長相絕美的妙齡少女,隻見她雙手環臂,一身合體的旗袍將後者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一雙高挑修長的大腿盡顯青春本色。
這女孩名叫趙玉潔,是趙鑫的親妹妹。
但她此刻並未像她大哥一般如此高興,原本她也有所期待,想見見這個威震西南諸位大佬的是何等人物,沒想到隻是這麽一個毛頭小子,頓時,她所有的期待煙消雲散。
“小姐,您怎麽不出去迎接秦先生呢?要知道趙二爺說了無數次讓您與秦先生打好關係,以後必定飛黃騰達。”阿左見趙玉潔看著樓下的眾人,並未有所動作,不禁疑惑道。
趙玉潔一臉不屑道:“切,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娃娃,值得我出門迎接,真不知道大哥抽了哪門子瘋,找了這麽一個小子回來。”
話畢,轉頭離去,不給阿左一點勸解的機會。
期望有多高,失望便有多大,先前她以為這個秦先生,就算不是名門之後,也該風度翩翩氣宇不凡,但誰曾想,這家夥就是一窮絲。
“我還沒見過大佬穿雜牌襯衣來我家的。”
“這種一看就知道是鄉巴佬,真是讓人倒胃口。”
聽著趙玉潔的抱怨,阿左不敢出手阻攔,也不知如何解釋,隻得搖頭苦笑,敢如此懟秦先生的,也隻有趙二爺這個極度驕傲的妹妹了吧。
“秦先生肯賞臉來我的莊園,真是我趙鑫的榮幸,我趙家的榮幸!”
“快來,玉潔,這位是秦先生,過來打個招呼。”與此同時,趙鑫笑著轉過身想要讓自家妹妹與秦先生結一個良緣,但他並未發現後者的身影。
趙鑫老臉當即便黑了下來:“阿左,人呢,玉潔去哪了?”
阿左一臉惶恐道:“趙二爺,小姐說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他哪敢當著秦先生的麵,將先前趙玉潔的話語說出來,那不得將秦嘯天得罪死啊。
趙鑫本就是人精,自然知曉他這個妹妹腦子裏想的什麽:“混帳,都什麽時候了,還給我耍小脾氣。”
“等這次事情結束了,老子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趙鑫不敢怠慢秦嘯天,隻得解釋道:“秦先生,我這妹妹命好,從未吃過苦頭,所有自小便有這些自大,這次未能遠迎秦先生,我代她給您賠個不是。”
說罷,對著秦嘯天微微欠身,秦嘯天自然不會怪罪他,畢竟趙鑫這個妹妹他都沒有見到過沒有理由怪罪後者,這等小人物也不用他在乎。
隨即,趙鑫一臉恭敬地帶著秦嘯天四處閑逛,緩緩向著別墅內部走去。
與其說這裏是一整棟別墅,不如將它當成一個占地百裏地莊園,這個莊園有多大呢,至少是秦嘯天住的小區兩個那麽大,既有林園,又有人工湖甚是奢華。
能夠在雲海市中心買這麽大一塊地,可見趙家在雲海的頂級地位。
如若一般人見到趙家莊園,自然會瞠目堂舌,畢竟這等奢華的莊園可不多見,即便蘇州林園它也能一較高下。
但秦嘯天是什麽人,他可是王家不子輩唯一傳人,什麽金碧輝煌的地方沒有見過,在他看來,這裏無非就是占地稍微大一點的公園罷了。
“秦先生,您這邊請。”
移步換景,趙鑫帶著秦嘯天來到一處轉角,秦嘯天一轉過去便看見不遠處的涼亭擺滿的菜品。
桌邊有著數十位身穿連衣裙的漂亮女子,此刻她們正低著頭,弓著腰,迎接著秦嘯天一行人的到來。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秦先生?”
“看你年紀頗小,架子還挺大,竟讓趙二爺親自迎接。”
“這等大利,你這麽一個黃毛小子真的敢接?”
酒桌之上,已然有著兩人端坐,此刻開口的正是一個精神矍鑠的長袍老者,秦嘯天一眼便看出後者身上氣息沉穩,說話中氣十足,定是一個不錯的練家子。
長袍老者看到秦嘯天之時,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言語之中滿是對秦嘯天的蔑視。
而端坐在老者一旁的,正是青春美麗的趙玉潔,此刻,趙玉潔抱著雙臂,一臉不屑地看著秦嘯天。
這種鄉巴佬還用得著如此大禮,甚至還讓這家夥與她恩師一同吃飯,這簡直是對她老師的侮辱。
“嘶,你,莫非是?”
秦嘯天來到兩人麵前,定睛一看,眼中滿是震驚,好似麵前是什麽不得了的大人物。
長袍老者見秦嘯天如此反應,以為是認出了自己,不由得倨傲道:“小輩雖沒有什麽本事,但是一雙眼睛卻有幾分毒辣,竟能將老夫認出來。”
“沒錯,正是在下,雲海武道第一人”
還未等他說完,秦嘯天便大步向前,衝著長袍老者身便的阿右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天撞我的人吧。”
“怎麽,這麽久沒見,把我忘了?”
“我,你,這”阿右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我的個乖乖,沒想到秦先生這等大佬,竟然未忘記他這麽一個小羅咯。
這一刻,阿右激動得熱淚盈眶,好似被秦嘯天醍醐灌頂一般,臉上滿是恭敬與感恩:“秦先生,是我啊,我是阿右,我怎麽可能忘記您。”
“那日您對我們的淳淳教誨,我們至今不能忘,到現在我還記得,您要我們做個好人,唯有好人才能更好地活下去,活得更快樂。”
阿右激動得不能自已,但座位上的長袍老者卻是老臉青紫,就好似被人喂了一坨屎一般,從內部惡心到了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