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他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保鏢?
袁極“嗯”了一聲,算得上是高手了,到了基地,也是排得上的號的。
秦嘯天冷然道:“怪不得。”
對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不解的問道:“我這是怎麽了?”
“提前預知了危險。”他見對方有些基礎,緩緩說了幾個字。
袁極聽後欣喜道:“那意味著我有了先知先覺的感應?那我還能有很大有提升?”
秦嘯天沉默著,慢慢走到馬傑興的麵前。
雖然很驚喜,但又感到害怕和驚恐,自己已經自覺的避開了和對麵的人動手,因為他的身體已經提前預感到危險。他是真元強者,刀火器都不怕,武功自認為很高了,但這樣的實力在麵對秦嘯天時,無足輕重。
“這人到底有多強大?才讓我自覺退讓了?”袁極不由哆嗦起來,“這是傳說中的那種境界?”
秦者隨著內力的增強,和意識也會壯大,會感知普通人不能感應的事物。
一些高手,會提前感覺到危險避開,剛才秦嘯天也說了。
剛才,袁極收手,就是他到了這樣和境界,有了這樣的感知能力,身體強行停止了動作。後來他感到很驚恐,意識受到震懾,自覺就跪在了地上。
人在受傷時會有自我保護的意識,剛才他就停止了行動。
“左手還是右手?”秦嘯天冷冷道。
馬傑興傻了,極樂幫的眾人看到老大還跪在地上,都不敢有所動作。
他顫抖著伸出右手,想了一會兒又換成了左手,訕訕道:“這隻。”秦嘯天手上戴著皮套,握住了對方左手,慢慢用力。
馬傑興痛苦的嚎叫,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手還被握著。
等秦嘯天鬆開後,他已經昏倒在地上,全身大汗淋漓。他的左手已經被捏碎了,即使李磊來了也無能為力。
極樂幫的人看到這情形,都嚇得臉色慘白,雙腿打顫。
袁極看到秦嘯天,慘淡的道:“我也是受命於人……”
秦嘯天低頭看向對方,問道:“聽誰的命令?”
“有個大佬命令我設立的極樂幫……”對方顫抖著道,驚恐萬分,他推測對方已經到了秦學的最高峰。
極樂幫的兄弟們都很驚詫,袁老大在他眼裏就是高手,打黑拳時擊斃了好多人。但現在,對方還沒有出手就跪下了,這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秦嘯天提著他的後勁,就像提隻小雞,命令道:“但我去見那個大佬。”
袁極掏出手機撥通,哆嗦著道:“馬先生,我有事……”
“我現在正忙,沒空。”電話那頭的人語氣冰冷,跟著就掛斷了。
他苦澀的道:“我們老大沒有空……”
“帶我去找他。”秦嘯天扔下袁極道。
他不敢反對,隻得走在前麵帶路,一刻鍾後,來到一處高檔社區,七拐八拐來到一幢別墅前。
袁極不停的敲門,裏麵沒有動靜,秦嘯天正想踢開,大門開了,一個中年男子冷然道:“我說了沒有空。”
“有位先生找您……”他垂下頭低聲道。
秦嘯天看過去,不由露出嘲笑,原遠是馬少波,在愛迪醫院被建偉修理了的總長。
馬少波看到他後,臉色大變,嘴角抽了抽,憤怒的道:“秦先生,我已經被解職了,你找我幹什麽?以為我可以任人踐踏?”
他被開除後,氣憤不已,但不了解對方的背景,不敢隨意報複。
秦嘯天開口道:“有件事找你。”
“什麽事?”馬少波警戒的道,他冷笑道,“我任職的時候,做事還有些顧忌,現在解職了,什麽都無所謂了。我承認秦先生是條龍,但把我逼急了,也不是好惹的。”
秦嘯天一點都不在意馬少波的威脅,他現在知道了極樂幫的木牌是怎麽回事了,有馬少波撐腰,那就不奇怪了。
袁極見秦嘯天沒有說話,膽戰心驚的道:“馬先生,他是來了解木牌的事。”
“你也想分一羹?”馬少波冷冷道,“來得正好,真正的幕後者正好也在,就看有沒有膽量了。”說完就轉身走了進去。
秦嘯天想也沒想就跟著走入了別墅。
客廳裏,馬少波對著坐在沙發上的人道:“白堂主,有人想插手木牌的生意。”
“想找死?”沙發上那人冷冷道。但一抬頭,就看到了走入客廳的秦嘯天,臉色大變。
馬少波對他道:“秦先生想談木牌的事?這是小刀會的白堂主,也是合夥人之一,有什麽坐下來說。”
“秦先生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保鏢?”白長山慢慢恢複了平靜。他覺得建偉更讓人忌憚,但看到隻有秦嘯天一個人時,認為機會來了。
馬少波現在被解職,做事沒有了顧忌,開口道:“秦先生一個人來的,如果出了什麽意外,那還真不好說……”
秦嘯天坐到了沙發上,一臉平淡。
馬少波也坐下了,從麵前的抽屜裏拿出一把火器放到了自己的麵前。這時,秦嘯天才略微看了看他。
本來覺得可以趁機報仇的白長山,心裏突然咯噔了下,嘴角抽了抽,站起來道:“木牌的事,我不參與了。今天來也是想把生意都交給馬長官。你和秦先生好好談……”
馬少波愣了,他沒有想到白長山會這麽說。
這次對方上門就是討論木牌生意分成的比例問題,以前他總長,拿了大頭,現在沒有職位了,分成比例要重新劃定。
他沒有想到對方會改口,讓他怔了。
白長山假裝撫平袖子上的皺紋道:“兩位慢慢談,我有事先走了。”說完,揮了揮手,從暗處走出來幾個彪形大漢,準備跟著他出別墅。
馬少波呆在原地道:“白堂主,你在開玩笑嗎?”
“沒開玩笑!”白長山徑直走了出去,頭也沒回,出了別墅大門後快速上車離開。
上車後,他才深呼一口氣,全身大汗淋漓。
一個保鏢不解的問道:“老大,那姓秦的一個人來的,正是機會,怎麽不動手?我們有五把火器啊,他不可能跑得了。”
“以前我在牢房裏看到過一個死囚犯。”白長山輕輕道,“那人是個殺人狂魔,是個退伍兵。自己造了把土火器,一夜就殺了仇家的全族,將近一百人。”
“被處決的那天,他吃吃喝喝,還灌了杯酒,什麽都沒有說。”
保鏢們理解不了老大說的什麽意思。
最後,白長山才沉重的道:“那個姓秦的,和那死囚犯一樣,手裏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
“我們放棄報仇了?”保鏢狐疑的道,“他獨自一人也抵抗不了那麽多把火器啊。”
他緩緩道:“這事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