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這事情
汰接觸了易贏的免稅田奏摺,或者說,自從萬豪離京助,竹准就再沒有出去胡混過。
每天不是看書就是翻閱一些冉鳴找給自己的奏摺,研究、學習裡面的為官藝術、辦事技巧。閑暇時。冉雄更開始幫父親打理後院那聞名京城的花園,順便招呼一下那些聞風而來的官眷小姐,甚至還與北越國皇帝圖桃交流過一、兩句閑話。
在別人眼中,冉雄是在為接班冉承相做準備,但只有冉雄自己知道,他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而且冉承相的班也不是那麼好接的。
因此,在冉優來京城玩耍時。冉雄很乾脆地將冉優交給了自己往日的那些狐朋狗友。
冉鳴雖然只有冉雄、冉華兩個孩子,但歷經兩代北越國皇帝的信任與發展,冉家勢力早已得到極大擴張。例如在冉鳴的老家培州,冉家幾乎把持了培州下面的所有知縣職位。[
要是按現代社會說法,那就是農村包圍城市。
雖然不像知州及指揮使那麼引人注目,但在朝廷的視線外,冉家在培州的勢力幾乎無人能及。
為讓留在培州的冉家後人有更好的發展,冉鳴幾乎每年都會一些冉姓年輕人到京城中寄養學習。
事實上,冉優按時間應該是過完新年再上京城學習,但出於貪玩的理由,冉優卻早到了一、兩個月。不是冉鳴不讓人去管束冉優,而是冉優來得太早、太突然,承相府來不及為冉優制定學習計劃。這才讓他多玩上幾天。
可一旦學習計發制定完畢,冉優就會進入冉家在京城中的學府,刮心學習,再不能輕易玩耍。
當然,冉雄是已經不用再在冉家學府中學習,早就可以嘗試自我發展了。
。二公子,為兄慚愧。竟然沒能保住優弟的安全。」
冉府花廳中,圖倍坐在椅子上『露』出了歉然表情。
對於圖倍的造訪,冉雄原本還是很高興。因為即便是冉雄自己。也很少能與圖倍玩在一起。可圖倍帶來的消息卻讓冉雄有如聽聞了青天霹靂般一樣。冉優居然就這樣死了?死的還是如此的不值。
搶人的是蔡御史兒子,被易贏唾棄的是圖倍,可冉優就因為揭穿了圖倍身份,立即就被易贏毫不猶豫殺死了。這算什麼?自己究竟是該找易贏報仇,還是該找蔡御史兒子報仇,甚至是找圖倍報仇?
但是很明顯。如果不是冉優自己揭穿了圖僂的世子身份,易贏根本就不會殺冉優。甚至於,假如易贏不殺冉優,圖倍也肯定要殺冉優,甚至於冉優還給冉家惹來了大麻煩。
不孝之罪重嗎?
重!
但那比起白岱真的身份根本就不值一提。
怎麼說白岱真都是閏家媳『婦』,都是吏部尚書白原林的女兒。
讓吏部尚書的女兒不孝,讓閏家蒙羞,這種事情他們也做得出來,還鬧出了人命?
雖然一直沒說話。冉雄瞪著蔡御史兒子的雙眼就在一直噴火。
「二公子,你就不要再生氣了,這事情誰也不想的,如果不是易知縣胡攪蠻纏,後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而且不是易知縣揪著不孝之罪不放,白岱真都已經勸他罷手了
「那不知三世子可不可以告我。易知縣為什麼不肯罷手[
聽到圖倍仍在推託,冉雄就有些不滿。
圖倍卻一副不明所以道:「這,這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還敢跑到冉府來瞎扯?」
也不管對面坐著的是不是圖僂,冉雄就憤怒起來道:「一個能寫出《三字經》、《百家姓》,一個能寫出免稅田奏摺的官員,他有可能無緣無故揪住你們不放嗎?真要是他這麼無聊、無恥,萬大戶又怎會落下一個造反的罪名不得翻身?」
「二公子,你是怎麼對三世子說話的。
「三世子在這次事情中可沒有一點責任,他唯一的責任就是不該與我們站在一起看到冉雄對圖倍發火,樞密副使肖連的兒子肖冰就在旁邊一臉不滿道。
比起冉雄與其他人關係,冉雄導肖冰的關係最好,甚至冉雄也是將冉優交給肖冰帶出去玩的。
聽到肖冰發話,知道肖冰是在幫自己。冉雄也壓下了心中不滿,低頭道歉道:「對不起,三世子,是冉雄失禮了
「這不算什麼,為兄已吩咐芳香閣將優弟屍身收瞼後送過來。等見到冉恭相后,我們再細細商議此事吧」。
雖然有肖冰幫冉雄發話,可對於冉雄竟敢沖自己發火,圖倍仍是相當不滿。因此也就沒準備再與冉雄商談,準備等到冉承相回來再說。
不過一聽這話,冉雄的臉『色』卻再次一變道:「不行,我們冉家不會給冉優收屍的
「二公子你不要胡鬧。」
沒想到冉雄又開始鬧起來,肖冰
冉雄這次卻沒再退縮,同樣滿臉憤怒道:「誰跟你們胡鬧了。沒弄清易知縣今天為什麼揪著你們不放的原因,我們冉家絕不會給冉優收屍的。誰來都不行
「嘶!」
冉雄雖然並沒去控制自己情緒,但冉雄這話不僅驚住了肖冰,甚至圖倍等人也都臉『色』一變。
咬了咬牙,圖倍說道:「二公子,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二公子連育王府都不信了嗎?」
「不是我不相信育王府,而是我不相信易知縣會平白無故揪著三世子、揪著育王府不放。如果易知縣沒有確實把握,三世子認為他有可能找你們要五千兩銀子嗎?。
帶著一種怒其不爭神情,冉雄憋了憋道:「說實話吧!那五千兩銀子就是三世子你們『逼』人不孝的鐵證
「如果易知縣沒有任何把握扳倒三世子,這五千兩銀子或許真能成為一種賠償。
可這五千兩銀子不是三世子你們自己要給他的,也不是什麼中人替閑白氏討要的,而是易知縣『逼』你們拿出來的。也就是說。他在已佔盡優勢的狀況下還要三世子拿出證據來給他。」
「他想幹什麼,三世子還不明白嗎?」[
聽到這裡,圖倍的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了,沉聲說道:「二公子,你是說那老匹夫是在故意針對我。針對育王府嗎?」
「小這還用說?。
。他今天明明就是湊巧碰上你們。如果他不是早有對付育王府打算,他有可能在知道三世子身份后還揪著你們不放嗎?而且他不是已經有了對付育王府的手段,他有什麼必要找三世子要五千兩銀子為證。」
「這事情,你們錯大了。」
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神情,冉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圖倍想了想,卻又搖搖頭道:「不對,雖然二公子的話是有些道理,但他一介小小知縣,憑什麼說對育王府下手
「憑什麼?那是你們還沒研究過易知縣吧!」
「告訴你們,從免稅田奏摺開始,我和父親就一直在研究易知縣。可不管我們怎樣研究,得出來的結論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易知縣做任何事情都是謀而後動,真正的衝動之舉幾乎完全沒有。」
「你們現在能希望的就是他最後謀而無功,並努力使他謀而無功,不然育王府就會有大麻煩
。為兄知道了。謝謝二有子指點。至於優弟的屍身
眼中閃出一種毅然神情,圖倍從椅子上站起,做出了告辭態度。
冉雄卻依舊搖頭道:「冉優的屍體就暫時寄放在芳香閣吧!我們冉家現在還不敢替他收屍。不過 」
在冉雄做出了送客態度后,不僅圖倍,甚至肖冰也開始感到事情嚴重起來。因為不可能再從冉雄處得到任何消息,也有些不知該不該相信冉雄的判斷,幾人就商量著帶著一臉慌『亂』離開了冉府。
送走圖倍幾人。冉雄就急忙往後院書房趕去。因為冉雄知道,即便冉鳴不在家,他也可以從書房中得到足夠消息。
不過網推開書房大門,冉雄就神情一怔,因為冉鳴竟然早已坐在了書房裡面。
「爹爹
「你不用說了,你先前在外面做得很好,冉優的屍體我們不能收,至少在十日內不能收沒等冉雄開口,冉鳴就打斷他話語道。
不奇怪冉鳴知道自己在外面的狀況,冉雄就在書桌旁拉出一張椅子道:「爹爹,你是知道什麼狀況了嗎?」
「你看看這份摺子就知道易知縣為什麼敢揪著三世子。揪著育王府不放了。還有,這份消息你也一起看看,這是在三世子他們離開芳香閣后發生的事。」冉鳴並沒有對冉雄多說,而是丟出了兩份摺子給冉雄。
看完摺子,冉雄立即驚呼道:「天吶!陛下居然已有後嗣,小皇子也已經九歲了,還是易知縣帶上京城的,難怪他會揪著三世子不放。」
「你清楚就好,你再看看芳香閣糊塗到什麼程度,他們居然還給易知縣留下了白壁血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這介爹爹你說育王府之後會怎樣?」
看完另一道消息,冉雄反而冷靜下來。
因為,不管三世子圖倍和育王府如何危險,不管冉優的死如何不值,至少小皇子是因為冉家的賞花會才得以誕生的。以此功勞,冉家只要不犯大錯誤,絕對不會有什麼滅頂之災。
冉鳴則搖搖頭道:「育王府的實力很強,會不會到還不好說。但是三世子,完定了。」
「那我們冉府該怎麼辦?」
「還有怎麼辦,待會爹爹就進宮替冉優請罪,先將這事情撇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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