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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請教一些如何買官賣官之事

  母女共事一夫? 

  雖然這是羅慶新和羅柳華同時服侍自己,並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的母女共事一夫,易嬴還是感到極為刺激,刺激得他第二日都不願前去上朝了。 

  只是,易嬴可以不工作,羅慶新卻不會不工作,她更要親自去盯著易嬴的小說《關雎》印刷和發行的事。因此在羅慶新離開后,易嬴又繼續拖著羅柳華在床上顛鸞倒鳳起來。 

  隨著易嬴再次得到滿足,羅柳華的身體也已整個貼在易嬴懷中道:「少師大人,你實在太厲害了,難怪娘不敢嫁給你,換成妾身這樣的年輕女人,同樣也要說吃不消呢!」[ 

  「呵呵,這會是你母親不願嫁給本官的原因嗎?但不管是不是,羅妹你儘管放心,本官以後也會好好心疼羅妹的。」 

  與羅慶新即便上了年紀也堪稱完美的相貌、身材相比,羅柳華的相貌不僅普通,身子骨也有些稍嫌細瘦,只有胸脯還可算得上豐滿。可這種豐滿也只是相對於羅柳華自己的細瘦身體顯得豐滿,與其他豐滿女人相比卻不算什麼。 

  因此,不知道易嬴為什麼這麼疼惜自己,卻又知道易嬴是真的疼惜自己,羅柳華也有些歡喜道:「真的嗎?少師大人,那你打算給妾身夫君安排一個怎樣的位置!」 

  不得不說,羅柳華與羅慶新的差距很大。不僅相貌上,待人接物上也是如此。 

  因此不說有些掃興,易嬴也抱著羅柳華用力一親道:「這個還得本官去問問有什麼合適位置再說,羅妹你先幫本官洗個澡,本官順便去吏部尚書府討個飯局,幫羅妹丈夫提提這事。」 

  「嗯,少師大人放心,妾身會侍侯好老爺的。」 

  於是歡天喜地幫易嬴洗了個澡,或者說是在浴桶中又滿足了易嬴一次,羅柳華才帶著無限期望將易嬴送出了家門。 

  等到易嬴上了馬車后,已從興城縣回來的丹地就一臉不屑道:「老爺,你還真沒用啊!說了這麼多好話,人家惦記的還是自己丈夫,這樣你還要幫她?」 

  「丹地你別這麼說嘛!人家惦記丈夫有什麼不好。說實話,弄弄有夫之『婦』的滋味可真是不錯呢!」 

  「哼,你去得意吧!終有一天你會栽在女人手中的。」 

  隨著易嬴開始炫耀,丹地就有些不滿起來。可易嬴卻是一臉不在意地盯著丹地大腿瞧了瞧道:「不要栽在女人手中好不好,栽在女人胯下行不行,你看本官就很樂意栽在丹地你的胯下呢!」 

  丹地雖然長得不怎樣,胸脯更是微『乳』級別,但卻有著一雙堪稱美妙的長腿。 

  以前易嬴是看不到這點,但隨著來到京城少師府,當丹地越來越喜歡站在樹梢高處時,易嬴也終於發現了丹地的絕妙長處。 

  「你,……你這個混球。」 

  沒想到易嬴只會盯著自己,丹地立即瞪了他一眼道:「你知不知道,今早居然有兩個營的羽林軍隨箜郡王圖兕離開了京城。」 

  丹地的話不僅讓易嬴怔了怔,蘇三也同時臉『色』一變道:「師姐你說什麼?有兩個營的羽林軍隨箜郡王圖兕離開了京城?這是怎麼回事?你昨夜怎麼和箜郡王圖兕說的?」 

  「吾也沒怎麼說,只是按老爺要求發揮了一下。」 

  隨著丹地毫不掩飾地將昨夜之事說出,不僅蘇三一臉驚愕得說不出話來,甚至易嬴也咧了咧嘴道:「丹地,你是怎麼知道本官有造反之心的?」 

  「這還用知道?」[ 

  聽到易嬴不加掩飾的承認,丹地狠狠撇了易嬴一眼道:「好像垂簾聽政那種事情,不是來到京城得到大明公主應允,老爺又真會放在心上不成?那不過就是老爺用來哄騙門主的花招罷了。不過,真知道天英門有心推動垂簾聽政后,老爺還會想著造反的事情嗎?」 

  「哪那能,即便本官真的去造反,自己又能享幾年福,那不是白白給人做嫁衣嗎?」 

  「反正都是給人做嫁衣了,那還不如給天英門和大明公主做嫁衣,看看女人執掌天下后又能發展到何種地步不是更好?」 

  給天英門和大明公主做嫁衣? 

  忽然聽到這話,蘇三的身體就搖了搖,好一才說道:「老爺,這真是老爺想法嗎?」 

  「不管真假,三兒你說老爺做官已做到這地步,還有必要去想什麼造反之事嗎?不過,丹地這事情做得不錯,如果我們最後真能從箜郡王圖兕手中撈一些油水,說不定最後對大明公主真有不少幫助呢!」 

  做官已做到這地步? 

  這算易嬴的辯解嗎?雖然離辯解相差很遠,但想想易嬴來到京城后做過的各種事情,蘇三卻不得不承認,易嬴的確做了許多皇上都不敢做的事,甚至還指使皇上和大明公主做了不少事。 

  真擁有易嬴這樣的權力,是不是真要去坐那個高不可攀的位置,實在不必太過較真。 

  因此,丹地也不會對易嬴的讚賞有太多表示,直接說道:「那大人現在還要去吏部尚書府嗎?要不要去宮中探探消息?」 

  「宮中?皇上怎麼看這事?」 

  羽林軍是什麼?那不僅是保護京城的部隊,同樣也是保護皇宮的部隊。 

  雖然不知那兩營羽林軍平常看守的是什麼位置,但一開始雖然沒急著追問,易嬴也可想像跑了這兩支羽林軍對京城的震動有多大,虧得丹地還能隱下消息不對蘇三說出來。 

  丹地卻說道:「或許是大明公主已對皇上說過老爺的安排,因此皇上在朝堂上被大臣問起這事時,也只是說那兩營羽林軍或許是出京『操』練什麼,雖然下旨讓人去追,但卻並沒有調遣軍隊去緝拿他們,好像一副故意想要息事寧人的態度一樣。」 

  「唔!既然如此,本官還是不要急著進宮回旨了,免得被皇上說本官膽大妄為。」 

  「膽大妄為?老爺只有膽大妄為可以形容嗎?難怪老爺現在都不想造反了,比起老爺親自造反,哪有慫恿人造反來得輕鬆?」 

  「謬讚,謬讚!」 

  被丹地諷刺一句,易嬴卻也只能像面對其他官員時的樣子拱拱手,再也不敢為自己開脫了。 

  因為,不用自己造反就能達到造反的效果,易嬴的確沒有借口可為自己辯白。 

  ※※※※※※ 

  白花花雖然已認白原林做義父,但由於易嬴來京城的時間尚短,兩家人的交往實際並不多。 

  除了少師府搬遷時,白原林帶著白岱真登過一次門,還有新年時白花花上門探望了一次外,由於每天都能在朝上見面,白原林平常也不會挂念如何與易嬴交往的事。[ 

  不過,今日從朝中下來,白原林就滿臉都是疑竇。 

  看到一身素服,挎著小籃的白岱真從花廳外經過時,白原林就立即招呼了一聲道:「真兒,你過來一下。」 

  「爹爹找女兒有事嗎?要不女兒換件衣服再來陪爹爹。」 

  由於易嬴往日的建議,白岱真現在是每隔三、五日就會到亡夫墳頭上柱香,以此來換取再不用回到閔家的權力。 

  不僅因為在芳香閣事件中的處理不妥,也因為白岱真嫁入閔家幾年都未能給閔家添丁,在閔江氏繼續留在閔府孝敬公婆的狀況下,閔家也選擇對白岱真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所以,剛從墳頭回來,不知白原林找自己什麼事,白岱真也不會急急切切奔過來。 

  白原林卻繼續擺擺手道:「換衣服的事情可以不用急,你先過來聽爹爹說說話先。」 

  「爹爹有什麼事要說嗎?」 

  不知白原林為何如此堅持,白岱真就款款走入花廳坐了下來。 

  但在白岱真坐下后,白原林卻彷彿思索了許久才說道:「女兒,以後有時間你就多與少師府走動一下吧!」 

  「與少師府走動?爹爹不是要女兒避嫌嗎?」 

  白府與白花花認親,或者說是白岱真決定與白花花認親還是在易嬴成為太子少師前,甚至是在穆奮進宮前的事情。所以,隨著易嬴後來的發跡,白府這次認親也被認為是京城近年來價值最大的認親。 

  可為了表明白府並不是因為貪圖富貴才與少師府認親,白原林也讓白岱真不可像最初一樣頻繁往來少師府,以在朝廷中避嫌。 

  所以,聽到白原林忽然叫自己與少師府多做走動,白岱真很是有些不解。 

  可不解歸不解,說起這話時,白岱真卻一臉驚喜。因為不像當初易嬴所住的雲興縣衙那麼乏善可陳,現在的少師府可是相當有走動價值。 

  白原林卻沒去注意白岱真目光,依舊一臉思索的樣子道:「現在朝中發生了許多事情,可說大部分都與少師府有關,而因為爹爹在朝上不好與少師大人談太多,所以……」 

  「老爺,少師大人前來拜訪。」 

  白原林的話還沒說完,平常在白府也沒個定數的家將首領丁戈就匆匆進來稟告了一句。 

  一聽稟告,白原林嘴中的話語頓時全都咽了下去,滿臉吃驚道:「少師大人前來拜訪?是太子少師大人嗎?」 

  「回稟老爺,正是太子少師大人。前面已經將少師大人讓進正廳了,老爺您看是自己迎出去,還是請少師大人在哪見面。」 

  「本官現在就迎出去,真兒,你也去換件衣服,出來與爹爹一起陪客。」 

  「爹爹要女兒陪客?這合適嗎?」 

  白岱真並不是沒陪白原林見過易嬴,只是不知白原林今日為何如此急切。 

  還有就是,如果易嬴今日要拜訪白府,白原林又怎會不知道?畢竟兩人同朝為官,上下朝的時間完全一樣。 

  白原林卻說道:「女兒你不知道,少師大人今日並未上朝,可朝上卻出了一件與少師大人有關的大事。少師大人不上朝卻來到白府,這事情……」 

  「女兒知道了,女兒這就去換衣服。」 

  不上朝卻在散朝後來到白府?一聽這話,白岱真就知道易嬴今日來府中的目的肯定不一般了。至於說白原林為什麼讓她一起見易嬴,白岱真並不想去考慮那麼多。因為身為女人,在家從父,這可是最基本的三從四德。 

  然後等白岱真去換衣服時,白原林也來到了前面的正廳。 

  一見易嬴,白原林立即高拱雙手道:「易少師,失禮,失禮,今日易少師到訪,本官竟未能出門遠迎,實在是失禮、失禮。」 

  「白大人,您這話可就太客氣了,要是按實話說,本官還該稱白大人一聲岳父大人呢!」 

  「不敢,不敢,易少師太客氣了,花花那邊的事情按說還是本官佔了便宜才是,但不說這話,易少師今日怎又未曾上朝呢?」聽到易嬴說起岳父大人,白原林臉上就一陣汗顏,可心中卻痛快無比。 

  因為不需易嬴真正以義父、岳父之禮來敬重自己,白原林實在覺得白花花這個義女收得太值了。 

  聽到白原林詢問,想起自己來意,易嬴就略一咧嘴道:「這個……,該說這也與本官今日的來意有關吧!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再說?」 

  「如此甚好,請……」 

  與今日來意有關? 

  一聽這話,白原林就知道自己所料不虛了,連忙就將易嬴往府中讓去。 

  而在一路前行時,兩人都沒有急著開口。易嬴是在思考該怎麼開口向白原林要官的事,白原林卻是在思考易嬴今日不上朝是不是也與朝中變故有關之事,畢竟真要說起箜郡王圖兕,現在朝中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唯有易嬴一人了。 

  兩人一直來到花廳中,白岱真也已換好衣服在那等著了。 

  同樣是一身白『色』高胸緋衣,卻已經不是完全的素『色』無紋,淺淺荷花更是襯托出了白岱真的優雅氣質。 

  見到易嬴,白岱真就微微一福道:「奴家見過姐夫。」 

  「妹妹免禮,妹妹現在的精神好多了啊!」 

  與在白原林面前的「拘束」不同,隨著白岱真的一聲姐夫,易嬴也一臉自如的開始稱呼白岱真妹妹。畢竟在白花花與白原林認親后,白岱真也可算是易嬴的妻妹了。而且作為新喪之身,易嬴也不會太過慢怠白岱真。 

  聽到易嬴關心,白岱真臉上也浮起一絲喜『色』,隨即立起身子向易嬴說道:「姐夫,但不知姐夫今日來到妹妹府中,又是姐姐那邊有什麼喜事嗎?」 

  「這事與你姐姐到沒什麼關係,只是本官想來請教白大人一些如何買官賣官之事。」 

  「買官賣官?原來姐夫竟是為了此事而來,那可真是……」 

  白岱真為什麼要在一開始說起白花花的什麼喜事?因為這原本就是一句客套話,她也並不要求易嬴能有什麼確切的回答。所以,當易嬴說起買官賣官時,白岱真也好像一句問候語的樣子,順著易嬴話語就接了下來。 

  可是話接到一半,白岱真終於反應過來。 

  意識到這話不能這麼接,頓時就有些僵在了那裡。 

  而白原林雖然也對易嬴的話語極為驚愕,心中甚至都有些緊張,但仍是向易嬴示意一下,面上不敢有任何錶情道:「易少師,快快請坐,難道易少師是聽了什麼對本官不利的言辭嗎?」 

  「白大人誤會了,這不是本官聽到什麼不利吏部的言辭,而是本官真想弄一、兩票買官賣官的事情來做做。」 

  做官的最高境界是什麼?無論現代社會還是古代社會都沒有不同,那就是買官賣官。 

  只有當一個官員走到了買官賣官這一步,才說明他是真正看透了官場,不會再為官場的虛偽假象所蒙蔽。但至於說買官賣官的後果,那卻要看官員的個人手腕來定。甚至於說,一個官員如果沒有買官賣官的經歷,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領導。 

  因為,一個無法決定他人官位的領導,你能說他是真正的領導嗎? 

  所以說起買官賣官,易嬴也是相當義正詞嚴,沒有任何掩飾地就將粟仲的事情說了說。 

  粟仲是什麼人?白原林並不知道。 

  但聽到粟仲乃是因為自己父母都是西齊國遷入北越國的子民,所以才以一個榜尾進士出身,最後卻只能做個刀筆書吏的事時,頓時明白易嬴即便不是真為了買官賣官而來,卻也的確是想為粟仲討個官位了。 

  因此在易嬴說完時,白原林就點點頭道:「易少師請放心,好像現在西齊國已經正式併入了北越國,不說其他國籍的官員遺留問題,但就這粟仲和那些西齊國籍官吏之事,下官一定會責成吏部配合西齊府衙徹底清理一遍,重新給他們一個適合出身的。」 

  北越國其他國籍的官吏多嗎? 

  想想北越國是個以戰養國的國家,這就很容易理解了。 

  每次出境做戰,以搶掠而不是佔領為目的,北越**隊不僅會帶回大批財物,更會帶回大批奴隸,以滿足北越國高官貴胄的享受需要,或者乾脆就是用來補充人口不足等等。 

  所以,其他國家或許沒有這麼多其他國籍的官員,但搶多了,搶習慣了,或許只往上延續一代還看不出什麼,但若是延續個四、五代,幾乎都沒有什麼純粹的北越國官員了。 

  這個時代只是還沒有民族概念,不然只因為以戰養國,北越國同樣是個多民族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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