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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開弓沒有回頭箭

  自從大明公主來到少師府做客后,白祿很快就收到了正式的調職任命書,當然也包括朝廷安排的白府新宅子。 

  而由於京城內有太多豪門大戶,房源緊張,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白府的新房也被安排在了雲興縣中。 

  因此在大致看過一遍房子后,白府並沒有急於搬遷,而是先由易嬴在少師府中為白府設宴餞行,作為搬離少師府的準備。當然,不管李府還是嚴松年那些密探,全都被易嬴一起請出來參加宴會了。 

  「白大人,恭喜、恭喜……」[ 

  由於客人太多,宴席也被安排在花園前的庭院中進行,想參加宴席的人就參加宴席,吃飽喝足了也可去花園中玩耍。 

  酒過三巡,易嬴再次向白祿舉杯道了一句喜。 

  「托福、托福。」 

  迎著易嬴端起的酒杯,白祿也是滿臉通紅的興奮道:「少師大人,這次白某真是多虧少師大人相助。白某無以為敬,以後少師大人若有什麼吩咐,白某萬死不辭。」 

  「白大人客氣了,本官哪有什麼需要勞煩白大人的地方,真要有這種事情,那也是幫大明公主辦事。」 

  「對,少師大人說的對,幫大明公主辦事、幫大明公主辦事……」 

  不用易嬴提醒,白祿也知道大明公主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不說白祿的官職本就是大明公主給的,來到京城這麼久,白祿唯一見過的高官和皇室宗親就是易嬴和大明公主。 

  這雖然不是說白祿來到少師府後,少師府就沒接待過什麼貴客,但除了大明公主外,有如洵王圖堯和箜郡王圖兕那樣的客人,也輪不到白祿一同出面待客。畢竟白祿之前就是申州城的一介府官通判,除了早對白祿有所了解的易嬴和大明公主,誰又會真去在乎白祿是什麼人。 

  點點頭,易嬴說道:「白大人說的是,但說起白大人這次升遷,恐怕最高興的還是綉兒和徐大人。」 

  「哪裡,哪裡,少師大人客氣了。」 

  知道易嬴在說自己與白繡的婚事,徐琳也是滿臉興奮地謙讓了一下。 

  因為,徐琳一開始答應娶白綉或許是因為白綉拿住了自己把柄,可不說易嬴現在已成了白繡的乾爹,白祿現在坐上了大理寺少卿位置同樣對徐琳的將來極有好處。 

  但在看到徐琳與易嬴客氣時,白綉卻也橫了易嬴一眼道:「乾爹你瞎扯什麼啊難道綉兒嫁人了,乾爹就這麼高興嗎?」 

  「那當然,乾爹當然會為綉兒嫁人高興。」 

  白綉嫁了人,也就是能與自己真正上床,雖然這事並沒有人知道,至少沒有太多人知道,易嬴依舊是相當興奮。 

  而在易嬴與白府眾人說笑時,旁邊作陪的李府眾人說話卻不多,只有白花花和白何氏在那裡陪著圖媛、圖思惠低聲說話。 

  可就在易嬴逗著白綉眉開眼笑時,與含玉一起坐著的核桃就忽然說道:「易少師,聽說是您建議讓大明公主將白大人調進京的對嗎?」 

  「是啊那也是考慮到綉兒和徐大人的婚事需要人主持,本官就順道提了提,核桃你怎麼想起問這個。」 

  對於帶著李清、李佳來投奔少師府的核桃,易嬴的印象還是很好。[ 

  畢竟核桃不像圖媛一樣,什麼事都要推託到「神明」身上。 

  而易嬴也不奇怪核桃居然會知道這件事,因為含玉原本就是一丫鬟,為了確保自己在少師府中的地位,含玉更是進門沒多久就拜訪過少師府里的所有人,也將各種關係弄了個通通透透。 

  再以核桃與含玉的關係,當然沒什麼不知道的。 

  聽到易嬴詢問,核桃卻立即帶上少許期盼目光道:「少師大人,既然大人能將白大人調入京城,那不知少師大人能不能也將李老爺調入京城那樣也可省得夫人、太太擔心了。」 

  將李老爺調入京城? 

  一聽這話,易嬴就怔了怔。 

  因為很明顯,核桃這是希望易嬴能將李睿祥也調入京城。 

  或許這在以前,不會有人輕易放棄盂州知州這種實權職位,但在知道了現在盂、申兩州的混『亂』局勢后,難怪核桃這樣的妾室也會擔心。而核桃會稱呼李睿祥為李老爺,自然也是當初做陪房丫鬟時留下的習慣。 

  隨著核桃輕問出聲,圖媛和圖思惠也一臉心動地望了過來。 

  雖然同樣事情她們不是沒考慮過,但就是不好開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開口的最好時機,沒想到卻被核桃在這時問了出來。 

  而易嬴雖然也沒想到核桃竟會有這樣的要求,但仍是想了想才說道:「核桃,不是本官不答應,而是本官做不了主。好像白大人這事,當初本官也是請示過大明公主后,這才因為另外一件事將他一起接入京城的。」 

  「至於說到睿祥賢弟,或許本官可以找機會幫著在大明公主面前說一說,但由於盂州形勢有些過於微妙,本官卻不能保證大明公主會不會答應這點,或者說是睿祥賢弟自己願不願意回來。」 

  「這個沒關係,只要少師大人能去大明公主面前說一聲就行。」 

  知道易嬴在這事上的確做不了主,但只要易嬴肯在大明公主面前幫李睿祥說說話,李府就很感激了。 

  因此不需核桃多說,圖媛就直接感謝了一句。 

  點了點頭,易嬴卻也沒有刻意推託道:「夫人客氣了,不過以夫人所見,睿祥賢弟又是否真願從盂州回京城?」 

  「少師大人為什麼這麼說?」圖媛驚訝道。 

  「很簡單,以現在余容所做的事情,他不會對睿祥賢弟做出什麼不利舉動,他也沒必要這樣做。而如果是箜郡王去往了盂州,同樣也沒理由對睿祥賢弟做出什麼不利舉動。因此除非是盂州城被破,睿祥賢弟在盂州未必會遭遇什麼危險。」 

  「而只要這次事情結束,睿祥賢弟立即就是莫大的功勞,不用本官幫忙,前途就不可限量。」 

  「那萬一盂州城被攻破呢?睿祥不是也很危險?」 

  「危險談不上,畢竟盂州那邊是利益之爭,不是立場之爭。但真說到這事,不如也等我們先問一下睿祥賢弟自己是怎麼想的再說好嗎?不然本官真向大明公主開了口,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 

  聽到這話,圖媛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中。 

  因為,不說這是不是易嬴有把握將李睿祥從盂州調回京城的象徵,考慮到易嬴和大明公主在盂州的布局,圖媛也不得不承認這對李睿祥來說的確是個機會。 

  畢竟李睿祥不是皇室宗親,只是一名官員,同樣要在官場中上進。 

  如果他不趁現在把握好機會,將來恐怕還會被箜郡王圖兕連累。 

  而比之現在都已被大明公主套進去的育王圖濠、浚王圖浪等人,李睿祥也實在沒有更多選擇。 

  何況易嬴也說了,盂州一事不是立場之爭,而是利益之爭。 

  當然,不去管圖媛會如何抉擇這事,對於李睿祥,易嬴並沒有更多想法,也不認為自己需要太過為李睿祥『操』心。因此在後面曲媚來找自己時,易嬴也帶著酒意離開了宴席,只讓那些想與將要離開的李府等人多說些話的少師府女人自己留了下來。 

  因為,與易嬴很少主動照顧留在少師府中的白府不同,易府女人與白府的交往卻並不少,易嬴也不在乎她們喜歡說些什麼。 

  而與曲媚一起走入花園,易嬴就一邊醒酒,一邊摟住攙著自己的曲媚,捏了捏曲媚胸脯道:「曲媚,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嫁給本官啊或者你怎樣才算嫁給本官」 

  易嬴雖然早已經與曲媚上過床,但由於曲媚所要求的父母之命,曲媚卻還不算真正嫁給易嬴,甚至易府的竄房都沒參與過。 

  而面對易嬴糾纏,曲媚也是羞著臉說道:「少師大人,曲媚不是跟你說過嗎?曲媚的哥哥雖然已經答應了我們的事,但這還需要少師大人去與曲媚的娘親談一談。」 

  「這事本官當然知道,可你母親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見本官。」 

  「現在。」 

  「……現在?」 

  「嗯,大人你別怪曲媚娘親的膽子小,曲媚剛才也是趁著娘親有幾分酒意才讓她答應下來的。」 

  聽了曲媚解釋,易嬴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要將自己帶出宴席了。 

  因為,與易嬴隨時都可為了曲媚與曲媽見面不同,曲媽卻好像總是在以沒做好準備,或者說是要多準備一下為借口推辭與易嬴的見面。不管曲媽是想保護曲媚還是幹什麼,這也就是因為易府女人太多,易嬴才不在乎曲媽那邊的事情拖上一拖。 

  現在聽到曲媽終於肯見自己,易嬴同樣也很興奮。 

  然後兩人沿著花園中的小河前進,這才在一個僻靜地方找到了正在那裡坐著醒酒的曲媽。 

  而在看到易嬴到來后,曲媽也整了整衣襟,主動站起身道:「少師大人,勞您還要特意跑一趟,妾身真是罪過。」 

  「曲媽你別這樣說,這都是本官的責任。」 

  剛從宴會上下來,不說易嬴嘴中還有許多酒氣,曲媽臉上也同樣有不少酒『色』。即便這不是說什麼借著酒氣壯膽,但曲媽縱然早想與易嬴談一談曲媚的事,可沒有東西能為自己撐腰,男尊女卑,曲媽也不知該怎麼和易嬴這樣的一品官員面對面平等對話,所以才將事情拖了許久。 

  看到易嬴身形搖晃,往日在王府做丫鬟的習慣使然,曲媽也趕緊上前攙住易嬴道:「少師大人,你小心。」 

  「唔,曲媽,本官沒事的。」 

  擺了擺雙手,不是說在來到了北越國后如何,而是早在現代官場,易嬴就已習慣了被女人攙扶,所以在揮舞雙手碰到曲媽身體時,由於被河面上刮來的冷風一吹,酒意上頭,易嬴也如同習慣般將曲媽當成普通女人般抱住了。 

  而在將易嬴帶到能看到曲**地方時,曲媚就已經先行離開,為的是不打擾兩人賞談。 

  畢竟易嬴要和曲媽談的乃是曲媚的婚事,作為女人,曲媚也會害羞。 

  ※※※※※※ 

  在沒人的地方突然被易嬴抱住,或許其他女人會立即驚慌失措,但不說曲媽早在育王府中就服侍過酒醉的育王圖濠,少師府本就是原本的太子別館。在育王圖濠還是太子時,曲媽就陪著已經死去的圓妃在如今的少師府中住過不少日子,比起熟悉程度,並不在易嬴之下。 

  因此彷彿服侍育王圖濠一樣,曲媽就將酒醉抱住自己的易嬴攙到了河邊石凳上坐下道:「少師大人,您是不是醉了,先坐下來再說吧」 

  「醉?本官沒醉,本官怎麼可能會醉。」 

  只要是上了酒桌,沒有一個官員會承認自己喝醉,承認自己酒量不行。被冷風一吹,又被曲媽帶著從高處坐下,氣血上頭,抱緊懷中的曲媽,易嬴就將雙臉鑽入曲媽懷中道:「曲媽,你胸脯好大哦本官還沒見過這麼大胸脯的女人呢」 

  曲媽胸脯大嗎? 

  d罩杯的胸脯在北越國只能說是普通,但如果是到了易嬴熟悉的現代社會,那就屬於豐胸一族。 

  第一次在北越國喝這麼多,易嬴就有種錯『亂』感覺。 

  因為與白祿被提拔相比,易嬴更高興徐琳若與白綉結婚,白綉就能與自己真正上床的事,因此才喝多了些。 

  一直想著怎樣和白綉相好,突然與曲媽單獨相處,一邊將雙臉在曲媽胸脯上磨蹭,易嬴的雙手就開始在曲媽身上撫『摸』起來。 

  沒想到易嬴酒醉后竟會這樣,不知道該不該推開易嬴,曲媽就在易嬴懷中掙扎道:「啊……少師大人你別這樣,妾身是曲媚的媽媽,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為什麼不能這樣,母女共事一夫不是很正常嗎?」 

  如果說是剛來到北越國時,或者說是在與羅慶新、羅柳華母女相好前,易嬴或許會被曲媽用與曲媚的母女關係擋住,甚至自己也會忌諱不已。但在經歷過羅慶新、羅柳華母女的服侍后,又聽到曲媽自稱曲媚媽媽,易嬴就立即有些興奮地將曲媽推倒在石凳上。 

  撲在曲媽身上,易嬴更是抓住曲媽胸脯捏『揉』道:「曲媽,反正二世子以後也很難公開照顧你,那不如就由本官來照顧你和曲媚一輩子吧母女共事一夫,母女共事一夫……」 

  母女共事一夫? 

  沒想到易嬴會說出這種話,曲**雙臉就一陣發窘,一陣羞驚。 

  而隨著易嬴將曲媽胸口的緋衣拉下,一雙胸脯跳躍在空氣中,借著還未散去的酒意,曲媽也只得將易嬴抱住道:「唔……既然少師大人不嫌棄曲媽,那還是讓曲媽來伺候大人吧」 

  「唔……我們一起來……唔,……曲媽你好香……」 

  聽到曲**順從話語,易嬴就狠狠親入了曲媽嘴中。 

  而與在現代社會的忌諱不同,北越國原本就有母女共事一夫的傳統。雖然沒想到易嬴也會看上自己,但比起與圖俟待在一起,不想因為自己破壞圖俟的形象,曲媽同樣更想與曲媚一起生活。 

  因此不說是順水推舟,在易嬴的努力攻陷下,曲媽也趁著酒意開始與易嬴顛鸞倒鳳了。 

  ※※※※※※ 

  曲終人散后,易嬴早已經和曲媽一起滾到在石凳旁的草地上。 

  不是說有沒有酒醒,望著被自己抱在懷中的曲媽赤條條身體,不知道曲媽能不能接受自己,易嬴也不禁有些雙臉紅窘道:「曲媽,你沒事吧」 

  「沒事,老爺你真厲害,難怪要娶這麼多妾室。」 

  「那曲媽你以後……」 

  看著曲媽粉臉低垂的樣子,易嬴的雙嘴就是一咧。因為他原本還以為曲媽會因此鬧上自己,沒想到曲媽卻比易嬴更能接受這事。 

  不知易嬴是因為不習慣母女共事一夫,曲媽卻已將雙臉埋入易嬴懷中,又羞又喜道:「只要老爺以後還想要,曲媽全聽老爺的。」 

  「真的?那我們繼續……」 

  再次聽到曲**順從話語,易嬴就狠狠親了一下曲媽,抓住曲媽胸脯就將她推倒在身下草地上。而在初春日光下,青草已經開始冒頭,綠油油的草地與曲媽赤條條的身體相互映襯,曲媽身體也在日光沐浴下顯得格外有光澤。 

  可在反手抱住易嬴時,曲媽又有些羞窘道:「等等老爺,你想好以後怎麼安置妾身了嗎?」 

  「還有什麼安置的?當然是一起做本官妾室,一起同本官竄房」 

  「唔……不行,那太羞人了。」 

  在易嬴開始挺入時,曲媽充滿羞意的雙臉上卻又有些窘迫道:「妾身的年紀都這麼大了,不說不好和那些小姑娘混在一起服侍老爺,真的我們這樣,卻讓媚兒的臉面往哪擱。」 

  聽到曲媽已在考慮曲媚臉面的事,易嬴也知道她已真正接受了自己,於是用力捏『揉』著曲媽胸脯道:「那你說什麼辦。」 

  「唔……老爺有什麼主意。」 

  「要不這樣?」 

  想了想,易嬴就笑道:「反正曲媽你悶在家中也沒什麼事,以後就多到花園中走走。而本官幾乎每天都要到花園中走幾趟,只要曲媽你想要的時候在這裡等本官,我們自然就可一享魚水之歡了。當然,曲媽你也知道本官很能幹,便是每日在這裡等本官都沒關係。」 

  「……唔老爺你說什麼要妾身每日都在這裡等老爺臨幸啊那種事情,妾身可做不來……唔……」 

  「做不做得來,試試就知道了。」 

  曲媽雖然長得並不美,也就是和林氏差不多的水準,但因為曲媽是曲媚的媽媽,雖然這種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在北越國不算什麼,可對易嬴這種來自現代社會的人卻很刺激。 

  因此看到曲媽不再反對,易嬴又是與她恣意歡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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