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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考題

  少師府的竄房制即使在很多地方已不是秘密,但在更多地方依舊是秘密。([] )好像班家這些個妻妾,那就絕對想像不出易嬴竟然這樣能耐、這樣瘋狂。 

  等到一夜歡> 

  故而第二天一早醒來,杜悅娘仍是有如八爪魚般纏在易嬴身上道:「少師大人,汝真是太棒了,那大人汝昨晚說的話到底算不算數啊!」 

  「昨晚說的話,是說班大人的事嗎?但不管什麼話,肯定都算數、算數……」 

  很少在一早醒來就聽到這種詢問,雖然以班家女人的立場是難免緊張,易嬴卻不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易嬴即使不敢說自己是金口玉言,但也不認為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自己真辦不到的。[ 

  特別是杜悅娘都認為易嬴能辦到了,易嬴更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可能辦不到。 

  聽到易嬴話語,杜悅娘當即喜切道:「少師大人說哪裡去了,妾身說的不是老爺的事,而是少師大人不是答應收妾身做少師府妾室嗎?」網不跳字。 

  「原來是這事,那當然是真的,你們誰想做少師府妾室都可以,只就是曹氏不答應。」 

  啊!一聲。 

  雖然在杜悅娘說話時,其他班家妻妾並沒有急著吭聲,但一聽易嬴話語,眾人頓時全都歡騰起來。因為即使不是為擺脫班家命運的桎梏,僅是易嬴帶給她們歡> 

  看到眾人沸騰的樣子,只有曹氏哼了一聲道:「住口,你們都跟著瞎鬧什麼,即使少師大人答應汝等前去少師府,你們也得等到七七之日,老爺下葬后再想這事。」 

  「姐姐教訓的是,那我們就再等幾日便是……」 

  換成其他男人。或許被曹氏這樣攔住,杜悅娘等人想要不擔心肯定都不行。但由於易嬴雄風尤盛,杜悅娘等人卻也不認為易嬴又會單單虧待了自己。畢竟僅以易嬴的能力,本身就不是少許女人就能滿足的。 

  說完杜悅娘又纏上易嬴道:「少師大人。那不若汝在班家多留兩日,過兩日再回府吧!」 

  「這不好吧!畢竟現在還是班大人忌日。」 

  「少師大人說的沒錯,昨日少師大人就是表一個態度罷,哪能由得你們在班家胡來。」 

  不管出於什麼心態,曹氏又狠狠瞪了杜悅娘一眼。畢竟要讓易嬴在班朝的忌日主動與杜悅娘等人相好或許並不算什麼,可杜悅娘所以能與易嬴歡> 

  現在保證已得,她們再在班朝忌日與易嬴糾纏不清就不妥當了。 

  易嬴點頭道:「曹氏說的沒錯。而且你們誰想要與本官相好,即使在七七之日中也可到少師府尋本官,不過本官今日還要進宮面見太皇太後殿下,卻是不能繼續呆在曹家了。」 

  「少師大人說笑了,我們當然也會給班老爺守盡這七七之日的孝道。」 

  被易嬴和曹氏這樣一說,不說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杜悅娘卻也不敢再糾纏了。畢竟三從四德才是古代女人的至理名言,即使易嬴能接受她們。她們也不敢做得太過份。 

  而當易嬴還在班家與眾女夾纏不清時,北越國皇宮廣場前的皇榜前卻聚集了大量人『潮』。 

  因為類似皇榜雖然在京城中四處都有張貼,但其他皇榜最多只是起個指示作用。真正揭榜就可成為四品官員的卻只有皇宮廣場前的這獨一份。 

  而昨日皇榜張貼出來的時間雖然也不算晚,但對於京城子民來說,今日才是真正的關鍵時間。[ 

  畢竟經過一日沉澱,至少京城中已經沒人再不知道這事,而同樣經過一日沉澱,不管是否打算揭榜、打算什麼時候揭榜,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大致主意,卻也都會跟過來看上一眼。 

  又即使失去了嚴嘵這個同伴,江硯等官宦世家子弟卻也不會缺席這樣的盛宴。 

  於是坐在一間可看到皇榜的酒館中,柳濟就望向江硯和張揚兩人說道:「江哥、張哥。你們真不要去揭那皇榜嗎?要知道這可是更進一步的機會。」 

  「揭什麼揭,真揭那皇榜,卻叫我們怎麼向嚴家和嘵弟交代!」 

  「但某怎麼聽說嚴家好像有人想去揭皇榜?」 

  「即使嚴家真有人去揭皇榜,那也不會是為了支持太子妃成為皇后,又或者說,即使他們現在不鬧出來。等他們坐穩了四品通政使司副使一職后,也都是要與宛華宮分道揚鑣的。」 

  「這不會得罪長公主殿下嗎?」網不跳字。 

  聽到江硯解釋,宋立也都是追問了一句。畢竟他們雖然不是不能理解嚴家對此的怨念,但現在可不是得罪大明公主的最好時機。 

  何況大明公主都能如此懲戒班家了,誰知道嚴家再鬧起來又會不會遭殃。 

  張揚就說道:「這事就是說說而已,而且嚴家即使真揭榜,那也肯定是要留在最後一日。」 

  「……是不是最後一日不要緊,但你們有聽說班家幼子已經成了太子殿下同門的事嗎?」網不跳字。 

  雖然自己妹妹江千凝現在就在少師府中,但由於那是秉承官宦世家的主意,江硯卻不覺得這與自己有多大關係。可想想這應該是由班家散播出的不是小道消息的小道消息,江硯又有些拿不準的感覺。 

  柳濟也興奮道:「聽說了,聽說了,聽說這是班家放出的消息,而且昨日易少師就已經進宮為班家求情,並在關閉宮門的最後時刻才從宮中出來,後來又被接去了班家。照這個情況,易少師應該是已經幫班家求准長公主殿下恕罪了!」 

  「哼!恕不恕罪又怎樣,某看長公主殿下根本就沒有真正懲處班家的意思,不然又怎會先發皇榜,只將諭旨壓下不發。」 

  身為官宦世家子弟,張揚等人自然也能看清大明公主意圖。 

  而這事由於無關官宦世家立場,也無關自己立場,宋立就跟著說道:「這也不一定。如果班家昨日不求到少師府,誰又敢幫班家去宛華宮求情。而如果沒人去宛華宮幫班家求情,某敢保證長公主殿下也絕不至於饒過班家。」 

  「要說這事奇就奇在班家真敢去少師府求助,少師府也真的出手救助班家一事上。」 

  「這事果然有許多怪異之處。」 

  被宋立這麼一說。張揚、江硯等人也跟著點起頭來。 

  畢竟班朝為什麼會在宛華宮死諫?那可正是因為反對太子妃成為皇后。不知班家曾去紀府求助過,他們卻也很難想像班家怎會這麼沒有臉皮的跑去少師府求助。 

  至於少師府又真的救助了班家一事,這同樣會讓一般人極難想像。 

  而不僅官宦世家子弟會去旁觀皇榜前的爭鬧,已在《大明寓所》中就學的朱鬲也跟著晁昌等學子來到了皇榜前。畢竟身為受大明公主栽培的學子,他們又怎能不以各種方式支持大明公主的旨意。[ 

  甚至於他們即使沒擠到皇榜前,但也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一邊觀望、一邊議論紛紛。 

  雖然年紀最小,朱鬲卻也不想輸給別人。望向晁昌就說道:「晁學長,你們不要去揭皇榜試試嗎?要知道這可是四品官員的實授啊!」 

  「賢弟此言差矣,有在《大明寓所》學習的經歷,長公主殿下遲早都會給我們安排,我們又怎能胡『亂』打『亂』長公主殿下的計劃。」 

  「這怎麼又是打『亂』計劃,如果真給平白一個俗人去揭了皇榜,或者說是給長公主殿下的敵人,乃至丞相府之流揭去了皇榜。這不是更要破壞長公主殿下的計劃?而且長公主殿下雖然確實能給我們安排官位,但我們又能幹等著讓長公主殿下幫我們安排一切嗎?」網不跳字。 

  「或許這也是一個考題,一個給我們的考題。」 

  「……賢弟說這是長公主殿下給我們的考題?」 

  聽到朱鬲話語。晁昌的臉『色』也動了動。 

  朱鬲說道:「小弟曾隨長公主殿下一道前往培州清算冉家之過,亦曾親眼見識過長公主殿下『操』辦各種事情。可見長公主殿下做任何事都是事先算計好了的,絕對有許多深意。」 

  「……可長公主殿下的深意未必就是在這種地方吧!不然別說誰也擋不住吾等外的其他人提前揭榜,好像賢弟,不也是在揭榜的年齡範圍內嗎?或許這就是長公主殿下專為賢弟準備的皇榜?」 

  「晁學長說笑了。」 

  被晁昌這麼一說,朱鬲也汗顏了一下。 

  因為朱鬲即使知道晁昌並沒有刻意特指自己的意思,但真要說到這皇榜的適用人群,那還真是相當廣泛。 

  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大明公主在給《大明寓所》這些學子的考題狀況下,朱鬲卻敢確證這並不是大明公主給自己的考題。 

  不然不說暗示,朱鬲都不知道多久沒見過大明公主了。 

  因此皺了皺眉。朱鬲不得不說道:「雖然小弟敢斷定這不是長公主殿下給小弟準備的皇榜,但必定有人應該已得到長公主殿下通知了。」 

  「某也是這樣認為的,可長公主殿下並沒通知某,某也不能壞了長公主殿下的計劃。」 

  點了點頭,晁昌也同樣同意朱鬲的意見。 

  因為不管這是大明公主為誰準備的皇榜,至少對這些《大明寓所》的學子來說。他們是從沒經歷過沒有大明公主通知而自行處事的先例。 

  所以不管這是誰的機會,至少這不是《大明寓所》學子的機會,乃至至少不是晁昌和朱鬲兩人的機會。 

  ●長期推薦,協作中的長期推薦:《狼奔豕突》,書號2450395,象狼那樣奔跑,象豬那樣衝撞。形容成群的壞人『亂』沖『亂』撞,到處搔擾。 

  ●這是一本好書,一本歡樂的書,一本喜淚交加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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