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和你說話,和你說話的話,小姐就要開除我媽媽。”
曲北北說著,流下了眼淚。
年年哥哥是在這個世界上對她那麽好的人,她不想失去對她那麽好的人。
許安年皺了皺眉頭。
原來這一切都是夏暖暖在搞鬼。
“你不要擔心,她是不會開除你媽媽的,我會幫你和她說清楚的。”
“真的嗎?”
“嗯!”
曲北北還是不敢相信。
因為她知道夏暖暖是做的出的人,在夏家,夏母很是寵愛她。
隻要她的一句話,媽媽真的會被開除。
“相信我。”
許安年輕輕地握住了曲北北的手。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曲北北有種心安的感覺,都忘記了哭泣。
“年年哥哥,我相信你。”
許初夏和孩子交代後,找尋著大寶的身影。
孩子剛剛還在呢,怎麽一轉眼間就不見了。
她找了會,發現孩子回了教室。
在教室內,許安年和曲北北說著話,認真的模樣像極了大人。
許初夏那一刻才覺得小家夥確實是長大了,懂得要去保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媽咪,我就說哥哥喜歡她吧,哥哥還不承認呢。”
許安芯補充道。
“好啦,你以後就別逗哥哥了。”
許初夏心領神會,露出了看透不說透的笑容。
家長們都離開後,是自由活動課。
夏暖暖沒有得逞,她自己一個人呆著生悶氣。
家長會上,許安年都幫著曲北北說話,那就是很在乎曲北北吧!
“喂。”
男孩子冷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夏暖暖生著氣,看到許安年那麽好看的臉龐,頓時氣消了。
“安年,你來找我玩嗎?”
“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
許安年想了想,“如果你想讓我陪你玩的話,那我也要曲北北陪我玩,這樣公平吧。”
夏暖暖這邊鬆口的話,曲北北那邊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和他說話了。
“為什麽!”
“你答不答應吧,不答應的話我就走了。”
許安年說著就要離開。
夏暖暖內心拉扯著,她真的很想和安年在一起玩。
“安年,我答應你!”
教室內。
夏暖暖得償所願地拉住了許安年的手,明目張膽地給曲北北看。
許安年盡管是一臉嫌棄,但是為了可以讓曲北北不擔心,還是被迫地沒有甩開夏暖暖。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拒絕她。
夏暖暖內心興奮又開心,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安年肯定會真的喜歡上她的。
然而。
許安年的目光卻隻注視著曲北北一個人。
回公司的路上。
許初夏滿心感慨著自己的兒子長大了,小家夥以後的感情肯定很順利才對。
但是轉念想了想,又開始擔憂起了好姐妹阮綿綿。
“哎……”
她忽然歎了口氣。
“怎麽了?”
顧延爵開著車,關心地問道。
“沒什麽啦,我是擔心綿綿,我覺得莫其琛是喜歡她的,但是他總是拒絕綿綿。”
如果綿綿的感情能夠順利就好了。
許初夏聯想到他妻子去世的事,“莫其琛,他該不會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了吧?”
“應該不會,他今天晚上還有一場相親。”
“相親,你怎麽知道?”
她詫異地問道。
“我和他是朋友。”
顧延爵回答。
即使是莫氏集團的總裁,同樣還是逃不過相親的現實。
就在莫其琛妻子去世之後,他家裏就想著辦法讓他重新找對象,無奈莫其琛情比金堅,始終都不肯和女孩子發展,仿佛心裏隻認定了他妻子一個人。
許初夏震驚了半天,最後決定把這個消息告訴綿綿。
也許可以讓綿綿攔住這場相親,也希望綿綿可以看清楚莫其琛的心意。
車上。
許初夏趕緊拿出了手機,“綿綿!”
阮綿綿在公司裏接起,“初夏,有什麽事嗎?”
“晚上莫其琛要去相親了!”
“你說什麽?”
阮綿綿蒙住了,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撞擊了。
“我是說他要去相親了,你要去攔住他才可以!”
許初夏替她著想地說道。
就算他們不可能,但是莫其琛也不可以看上其他的女孩子。
“初夏,這個消息可靠嗎?”
阮綿綿不敢相信莫其琛會去相親,他從不近女色,拒絕了不知道多少個女孩子,包括她在內。
難道他真的會答應去相親嗎?
“當然了,是延爵和我說的!”
“初夏,謝謝你!”
阮綿綿說道,但是結束電話後她卻怎麽都安不下心來。
許初夏鬆了口氣。
總算是把這件事告訴阮綿綿了,也算是幫了朋友一把。
“你對你朋友還真是義氣啊。”
“這不是幸好有你告訴我嗎?你可是最大的功臣!”
許初夏笑著說道。
顧延爵麵無表情,好像有種為了討女朋友歡心,從而出賣了自己朋友的既視感。
“你什麽時候能對我這麽上心?”
他問道。
“還不夠上心嗎?我都沒什麽時間陪小家夥了呢。”
他們在一起後,她陪著他的時間更多。
“不夠。”
顧延爵的口吻裏充滿著貪心。
隻要和她有關,他始終都覺得不夠。
“那我就盡量再多陪陪你。”
許初夏笑著搖搖頭。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伸手攥住了她的手。
兩人的手自然而然地握緊著,她美麗的臉龐浮現出溫暖的笑容。
這種淡淡的幸福,縈繞在車內。
前方的道路正好是紅燈。
車輛都停頓了下來,他們的車也堵在了路上。
“又堵車了,到公司要晚點了。”
許初夏看著時間,有些心急。
“我不著急。”
顧延爵淡淡的話音落下後,他側過臉,柔軟的嘴唇覆蓋上了許初夏。
紅燈的幾秒之內。
他貪戀地吻上了她的嘴唇,猶如吃到蜂蜜般香甜似的。
“唔——”
許初夏微微睜大眼睛,在享受他親吻的時候還不忘注視著前方的車輛。
很快。
在前方車輛挪動之後,顧延爵像是沒事人地繼續開著車。
紅燈的空隙,他還是忍不住親她。
許初夏笑著輕輕地擦拭掉嘴上的痕跡。
“不許擦。”
男人在旁邊強硬道。
那可是他留下的痕跡。
許初夏聽話地放下手,笑容無奈卻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