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要個說法

  看守所內,男人急匆匆地走進來。


  “倩倩。”


  他叫喚道。


  許父和範芳回過頭看他,都是一臉的不悅。


  “爸媽。”


  餘景辰上前尊敬地叫道。


  範芳氣惱地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身上,“餘景辰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才過來看倩倩,我們許家沒有你這種女婿!”


  倩倩她被關了這麽久了他才趕過來,在範芳看來就是個沒用的家夥。


  “我——”


  餘景辰想要解釋,許倩倩擦了一把眼淚,“爸媽,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景辰哥聊會。”


  範芳看著餘景辰翻了白眼,然後溫情款款道,“倩倩你在這裏呆著不要怕,爸媽會盡快把你弄出去的!”


  “爸媽,我知道了。”


  小小的空間內,


  餘景辰坐了下來。


  “景辰哥,你來了。”


  “倩倩,你還好嗎?”


  許倩倩主動地握住了他的手,淚光閃閃地看著他,“景辰哥,我在這裏好害怕,我真的沒有做,你要相信我!”


  “倩倩,我相信你,你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你相信我就好,我怕你不信我,更信姐姐。”


  她泛著淚光,委屈地掉下眼淚。


  餘景辰握緊她的手,“怎麽會,我是你的老公,倩倩我不會離開你的。”


  他們都是夫妻了,他萬萬是不會在這時候相信別人的。


  許倩倩哭得一顫顫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姐姐她就是針對我,我好怕。”


  “隻要你沒有做,我相信你可以出去的。”


  餘景辰拍了拍她的肩膀,堅定地說道。


  ——


  許家的人已經給許倩倩找了律師,然而很多證據都對許倩倩不利,她有著動機和矛盾,而且幫忙下毒的職員都已經說是她吩咐的了,她再怎麽樣都洗不白自己了。


  現在許倩倩仍舊要在拘留所呆一段時間,等到時候真的起訴之後,就算是把她保釋出來,她都難逃一劫。


  許家。


  律師看了資料,“許先生,許夫人,這個勝算並不大,我隻能盡力了。”


  “什麽叫不大,是必須要贏啊,我家倩倩沒有做那種事,為什麽他們能起訴成功!”


  範芳怒瞪道。


  律師左右為難,顧延爵找的律師又是業內最厲害的,“現在很多證據都對許小姐不利,真的上訴的話,我——”


  “你行不行?不行就換人。”


  範芳氣衝衝地罵道。


  這個律師都還沒有開始上訴就慫了,他們家的倩倩該怎麽辦!

  “你少說幾句吧,律師你先出去吧。”


  許父說道。


  “好的,許先生。”


  律師鞠躬彎腰走了出去,避開了範芳的辱罵。


  範芳拉扯著他的手臂,“老爺,為什麽不換人,這個律師不行,居然那樣說我們家倩倩!”


  “你就別嚷嚷了,都沒幾個律師敢接,你要是把他趕走了,我替哪裏去給倩倩找律師!”


  就在許倩倩被記者們采訪的事情後,外界都在傳他們許家和顧家不合了,就連那些律師都會看在顧延爵的麵子上拒接,這都把他給難倒了。


  “老爺,這可怎麽辦啊,我們家倩倩不能進去啊!”


  範芳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誰讓她做出那種不爭氣的事!”


  他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如果她們姐妹好好相處,他們許家用得著被外界的人說成那樣嗎?


  “老爺,我們家倩倩沒有做,她那麽善良不可能的,你也不相信她嗎!”


  “……”


  許父一臉愁容。


  外界都是這樣傳的,以至於他都相信了。


  如果倩倩沒做的話,顧延爵是不會費心思對付她的。


  “嗚嗚,我們家女兒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人這樣陷害,我苦命的女兒啊,媽相信你啊。”


  範芳淒慘地哭訴道。


  許父早就被許倩倩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聽到她哭訴越發沒耐心。


  “哭哭,就知道哭!”


  他邁步往二樓走去。


  範芳在客廳裏止住了哭聲,見到許父走了自然就不哭了。


  許父既然不管的話,她就要親自去找罪魁禍首,給她的女兒要個說法!

  ——


  顧家。


  範芳衝入客廳,扯起嗓子就是一頓罵,“許初夏你給我下來,你對付我們家倩倩你怎麽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誰讓人放這個瘋女人進來的?”


  顧延爵聞聲,冷冰冰地問著傭人。


  傭人們都退避三舍,“少爺,是我們沒攔住。”


  “把她趕走。”


  “是的,少爺。”


  許初夏同樣聽到了動靜,她下樓後看到了撒潑似的範芳,她正和傭人們爭吵著,一副不甘心被趕走的樣子。


  “不用攔她,你有什麽就說吧。”


  她說道。


  範芳見到許初夏眼睛都瞪大了,“許初夏你有沒有良心,陷害我們家倩倩,你就是見不得她好嗎?你妹妹現在在拘留所那麽可憐,你就沒有同情心嗎?”


  她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吃不好睡不好,就把怒意都遷到了她身上。


  許初夏徐徐走到她麵前,“許倩倩她怎麽樣我不清楚,我用得著對付她嗎?如果不是她下毒的話,為什麽警察會拘留她?”


  範芳傻眼了幾秒,蹩腳道,“那是,那是因為你派人陷害她!”


  一口一個陷害,聽得她毫無波瀾。


  許初夏平靜道,“既然你都覺得我是在陷害她了,為什麽還要來找我,不怕我下手更狠毒嗎?”


  “你,你也太歹毒了吧!”


  範芳口幹舌燥地說不出話來,隻能硬生生地罵她。


  她來許家就是給許初夏一個下馬威,好讓她願意放了許倩倩不去追究,但是現在卻弄巧成拙了。


  “你再鬧下去的話,我隻會更討厭你女兒,我能說的是這件事我沒有陷害她,大家公平起見,就等結果吧。”


  不管是餘家的人還是許家的人也好。


  她能說的就是這些了。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下手。”


  範芳譏諷道。


  “如果我們早就想下手的話,不需要等到現在。”


  顧延爵打斷他們。


  男人冷酷地像是周身綴著寒冰,冷然地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許倩倩的事情出來之後,這些無理的人就找上了門,難的不是他,而是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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