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們,我回家和你們一起吃飯。”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英俊的麵容帶著笑意。
“哇,是爹地哎!”
許安芯開心地跳起來了。
“來,爹地抱抱。”
顧延爵上前,他左邊抱起了許安芯,右邊抱起了許安雅。
兩個可愛的小家夥都被他抱在懷裏,而他露出了慈父般滿足的笑容。
“……”
許初夏想著嗬斥孩子們下來,但是看著孩子們都那麽幸福,她隻能默默咬唇,獨自地走到了廚房裏。
她拿起菜單,把洗好的胡蘿卜切了起來,一邊看著他們,一邊切著胡蘿卜很是用力,那架勢像是要吃人似的。
胡蘿卜撲騰地在案板上切落著,許安年在旁邊看的膽戰心驚,媽咪和胡蘿卜是有什麽仇嗎?
“爹地,我要舉高高!”
“好,要多高?”
“要很高很高。”
許安芯用手指著上方。
顧延爵寵溺地微笑,抱著孩子高高地舉動著。
恬恬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改變,仍舊是喜歡被爹地舉高高。
“哈哈哈哈!”
許安芯發出了鈴鐺般的笑聲。
小小的公寓裏充滿了別樣的溫馨,顧延爵望著孩子眼神也越發溫柔,比起在偌大的顧家裏,他更喜歡陪著初夏和孩子們在這裏,因為有他們的地方才是家,才是他心裏所向往的地方。
許初夏本是氣呼呼的模樣,可是看著小家夥們和顧延爵玩得那麽開心,她不由地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媽咪,有爹地在真好。”
許安年在廚房裏幫媽咪洗菜,他看著媽咪說道。
“是嗎?”
她的笑容有些黯然。
“是啊,要是我們可以和爹地像以前那樣就好了。”
許安年輕聲地期盼。
許初夏笑容漸漸淡了,她低著頭開始繼續切菜。
即使她想要回到從前,那也是不可能了。
叮咚。
公寓外響起了門鈴聲。
許初夏聽到後,心想著也許是舅舅回來了。
她放下了菜刀走出去開門。
“舅——”
公寓的門剛打開,她就發現她叫錯人了。
眼前一個女人麵容姣好,打扮精致地出現在了公寓外。
“又是你……”
許初夏抿緊了嘴唇。
宋汐芸就像是一個不速之客似的,再次來到了公寓。
她們兩人都帶著提防地注視著對方。
“許初夏,你是不是和延爵見麵了?”
宋汐芸先發製人地問道。
“……”
她這是來質問她的?
宋汐芸忽然冷笑一聲,她沒有回答那就是見了。
“好啊,許初夏我沒想到你臉皮這麽厚,之前你明明答應我不會去找延爵的,你還是和他見麵了,你就想要搶走延爵是嗎?”
麵對忽然的質問,她正色道,“我沒有找他,是他找我的。”
“他找你?還不是你找了你的好妹妹幫忙,不然他怎麽可能知道你在哪裏,你們姐妹還真是有一手啊。”
宋汐芸冷嘲熱諷道,一臉的不爽。
“……”
許初夏愣住了。
以她的話來說,顧延爵找上門是因為許倩倩說的?但是之前她明明說過他早就知道她回來了,而且她那次上門是為了幫顧延爵整理他們的關係。
她腦子遲鈍了一下,正想要和宋汐芸問清楚,女人就囂張地說道,“許初夏,我警告你趕緊離開這裏,你要是不離開的話——”
“不離開怎麽樣?”
男人冷冽的聲音冰冷地響起。
“延,延爵……”
宋汐芸怔怔地看著從許初夏身後走來的男人,他怎麽會在公寓裏?
“宋汐芸,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顧延爵冷冷反問。
她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威脅他的初夏,看來她的膽子太大了。
空氣裏忽然有種寒冷的氣息,男人的眼神很是陰冷,陰冷到她不禁冷顫。
即使顧延爵沒有說什麽,但是她感受到了他的威脅。
“我沒和她說什麽,我隻是想讓她離開而已。”
宋汐芸唯唯諾諾地回答。
顧延爵菲薄的嘴唇開口道,“沒說什麽?宋汐芸,你有什麽資格威
脅我的女人?”
她們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
看來真的是她在搞鬼,故意斷開他和初夏見麵的機會,甚至還不止一次威脅了初夏。
“延爵,你和許初夏早就分開了,我和南鈞才是你的家人,許初夏她早就不想和你來往了,之前她還和我說不會再見你了,她根本不值得你去愛她!”
宋汐芸神色激動地指著許初夏。
這些年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不是這個女人,而且許初夏並不想見到他!
“她愛不愛我不需要你擔心,隻要我愛她就可以了。”
顧延爵漠然地說著,手臂摟住了許初夏的肩膀。
許初夏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吵架,而他的手忽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心中一緊,“別碰我。”
她抵觸地推開他,顧延爵微微皺眉。
不過幸好他知道了是宋汐芸在搞鬼,不然他都不知道初夏為什麽會這麽反感他。
“許初夏,你這是在破壞別人的家庭,我都有延爵的孩子了,你明明知道就不應該這樣做!”
宋汐芸破罐破摔,當著顧延爵的麵繼續指責許初夏。
她知道許初夏是那種臉皮薄的女人,根本擋不住這種流言蜚語。
“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麻煩不要在我這裏吵架,你們走吧!”
許初夏終歸是聽不下去了,她憑什麽要被他們這樣騷擾,還要聽那些難聽的話。
“初夏,等一下。”
顧延爵強行地拉住了她。
“你還想怎麽樣?”
許初夏又氣又怨地注視著他,宋汐芸都找上門了,她怎麽可能做那種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宋汐芸,你現在立馬給我滾。”
他冷靜地摟緊了許初夏的肩膀,目光寒冷地落在宋汐芸身上。
“我不走,除非你和我說清楚,你到底是要許初夏還是……”
宋汐芸不依不饒,淚光閃閃地看著他。
她這是在裝可憐還是在鬧事,顧延爵看得很明白。
“你有資格問嗎?那孩子怎麽來的你自己心裏清楚,當年的事我都還沒有和你計較,你再不滾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男人的目光冷如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