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約吃飯
就憑這長相,不用江舒曼介紹,夏訴也在打是她弟弟江舒墨了。
“我來接你回去的,小曼,你昨晚一整晚沒回家,我很擔心你。”孟宇淳衝著夏訴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之後,就上前去輕聲安慰江舒曼。
江舒曼的臉色非常難看,夏訴看到她恨不得把手中的一盆仙人球直接砸到孟宇淳臉上,若是平時的話,江舒曼可能真的會這麽做,可現在江舒墨在場,她隻能忍著。
夏訴看她忍得幸苦,想上前幫她解解圍的,一隻手卻突然衝旁邊伸出來,拽住了她的手臂。
“姐,你不是要我跟夏小姐道歉嗎?我請她出去吃飯以表誠意,你跟姐夫自己去解決吧!”江舒墨說完,不等其他人有所反應,就直接拉著夏訴出了花店。
“喂,這位先生,你這麽做之前,有經過我的同意嗎?”夏訴說著,特意動了動手,讓江舒墨意識到他無禮的行為。
江家的家教一向不錯,總江舒曼的言行就能看出來,江舒墨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抱歉,我姐姐跟姐夫吵架了,我想讓他們單獨相處把事情解決了。”江舒墨露出禮貌的笑容,再次向夏訴伸過手,“夏小姐你好,我叫江舒墨,很高興認識你。”
夏訴跟江舒墨一起漫無目的往前走著,而一路上,江舒墨一直都在給夏訴道歉。
“之前相親的事情實在對不起。”江舒墨當時也沒想到他隻是隨口一聲抱怨,說讓傅寧閻代替他去相親,誰知道對方竟然爽快的同意了。
傅寧閻的詭異行為,讓江舒墨到現在都還沒想通。
“沒關係,江先生不是說了要請我吃飯賠罪的麽?”夏訴笑了笑,說道:“正好有點餓了,江先生不介意我挑地方吧?”
夏訴的笑容猶豫三月裏暖陽,一時間竟讓江舒墨有些看呆了。
江舒墨連忙幹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咳,不,不介意,你挑吧,我剛回國,對這裏的情況不是很了解。”
夏訴點點頭,挑了一間中高檔的餐廳,符合江舒墨這種豪門大少的身份,也符合她的口味。
正值中午高峰期,餐廳幾乎是滿座,沒地方給他們挑剔喜歡的位置,隻好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夏訴跟江舒墨商量著點好菜,一抬頭就看到傅寧閻挽著傅寧晗的走從門口走過來,她的身體頓時一僵。
坐在她對麵的江舒墨發現了她的異樣,他背對這門口的位置,轉頭順著夏訴的目光看去,他立刻高興的衝門口的人揮了揮手。
在夏訴看傅寧閻的時候,他也看到她,他心裏自然是喜悅的,隻是想到昨天醫院的事情,加上身邊還站著一個傅寧晗,他的表情依舊冰冷如斯,像是根本沒看到對方一樣。
因為江舒墨率先打了招呼,加上餐廳裏的確是沒位置了,傅寧閻隻好帶著傅寧晗朝他們那桌走去。
傅寧晗走路不方便,傅寧閻還刻意放慢腳步,將就這她的速度,他出色的外表加上他體貼的模樣,讓周圍的女性都忍不住眼紅的看著被他小心嗬護著才傅寧晗。
“人挺多的,舒墨不介意拚桌吧?”雖然是詢問,但還沒等江舒曼回答,傅寧閻就已經幫傅寧晗拉開凳子,讓她先坐下了。
江舒墨自然是不介意,不過他不得不問一下夏訴,“夏小姐不介意吧?”
夏訴被傅寧閻冷漠的延伸刺痛,卻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搖頭。
“小訴,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真巧。”傅寧晗笑得十分端莊大方,對夏訴的稱呼也是親昵得很。
夏訴臉色不太好,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江舒墨的聲音卻先響起來,“你們認識嗎?寧閻?不介紹一下?”
江舒墨曖昧的衝傅寧閻挑了挑眉,很顯然他誤會了傅寧晗的身份,估計以為是傅寧閻的女朋友。
也不怪他會誤會,兩人不管是言行舉止還是形象氣質,看起來都是無比般配的一對。
“這是我姐姐,傅寧晗。”傅寧閻麵無表情的說道。
“原來是姐姐大人啊,經常聽寧閻提起你,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江舒墨倒是十分坦蕩,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雖然他早就知道傅寧閻這個姐控有個漂亮的姐姐,卻從來沒見過,誤會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聽到江舒墨的話,夏訴放在桌上互握著的手輕微顫抖了一下。
傅寧閻經常在他的好友麵前提起傅寧晗麽?也是,大概就隻有她一個人傻乎乎的不知道有這麽個人的存在吧?
傅寧晗禮貌的跟江舒墨打過招呼後,她又將目光放到了夏訴身上。
“小訴,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傅寧晗關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訴抬頭打斷了。
“這位大姐,我們不是很熟好嗎,別叫得這麽親近,讓人誤會了多不好。”夏訴一忍再忍,可還是沒辦法忍住自己對傅寧晗的惡意。
不管是因為傅寧閻還是夏誌川,對這個女人,她永遠沒辦法做到和顏悅色。
夏訴這話一出,桌上的氣氛頓時就有些凝結了,傅寧閻知道夏訴為什麽發脾氣,可他還是不讚同的擰起了眉,他自認對夏訴還是很熟悉的,卻很少聽她用這種帶有攻擊性的口氣說話。
“你們兩個要吃什麽?我們剛才已經點了幾個菜了,你們需要的話再加幾個。”江舒墨打破壓抑,將菜單遞到傅寧閻手中。
傅寧閻剛結果菜單,夏訴就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江先生,我突然沒胃口不想吃了,你們請慢用,改天我們再約。”夏訴說完,拿起包包就準備走人。
這時候傅寧晗卻突然站起來抓住了她的右手,“小訴,我知道你看到我不開心,不過你不用走,我走就是了。”
“放開!”右手被抓住,夏訴條件反射的揮了一下,卻不料傅寧晗沒站穩,就這樣被她推得撲到下去。
“夏訴,你太過分了!”見傅寧晗摔倒在地,傅寧閻的俊臉瞬間冷到極點,卻又在蹲下身的瞬間,一臉關切的看著地上的人,聲音溫柔:“怎麽樣?傷到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