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告別
夏訴又簡單的收拾一下行李,確認了自己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於是坐在了沙發上,等待傅寧閻的回來。
夏訴又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右手,若是自己的手真的能治好,那麽她應該也會嚐試著重新拿起大提琴吧。
記得小的時候夏誌川帶著夏訴來到琴行,詢問著夏訴想要學什麽樂器。當時的夏訴就一下子就看中了比她還高的大提琴,興奮地摟著大提琴說自己就要學這個。當時的夏訴就跟大提琴徹底有了不解之緣,從小就喜歡大提琴的她學起來更是被老師誇讚又天賦。
從小便在各大舞台上初露鋒芒,後來上大學的時候,更是憑借著校園晚會上的一首曲子成為了學校裏男同學們追捧的女神。
後來自己的手受傷了以後,夏訴有一段時間看見大提琴便氣不打一處來。把家裏的大提琴砸了個精光,發誓再也不要看見大提琴了。家裏的CD,以前小時候演出的資料全被夏訴毀了個精光。
夏訴的脾氣性格很剛烈,也很決絕。認定了的事情,便不會回頭。若是討厭一樣東西了,也一定要把它毀掉。
就這樣陷入了記憶的沉思,不知覺間夏訴靠著沙發睡著了。
傅寧閻將小八的事情處理好,回到屋裏卻發現夏訴靠著沙發睡著了。傅寧閻不禁笑笑,馬上就要趕飛機的人了,卻在家裏睡著了,可真是是個馬虎蟲。
傅寧閻輕聲走到夏訴的身旁,輕輕地搖醒了夏訴。“訴訴,我們該去機場啦。等會兒再在飛機上休息吧。”傅寧閻的溫柔喚醒,讓夏訴才意識自己竟然睡著了。
“嗯,我這就出發。”夏訴立刻從沙發上起身,拿著行李箱走出門去。傅寧閻笑笑,從夏訴的手機接過了她的行李箱。
“你就負責出發,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傅寧閻溫柔地囑咐著夏訴,用另一隻手牽住了夏訴。
傅寧閻寬厚溫暖的大手牽住了夏訴纖瘦的五指,讓夏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夏訴朝傅寧閻笑笑。
傅寧閻叫的出租車早已停在了門口,傅寧閻將行李箱放在了後備箱。便同夏訴上了車,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回來,隻是有夏訴的地方才能讓他心安,去哪裏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傅寧閻與夏訴到了機場,依舊是傅寧閻拿著行李去辦理托運。夏訴就背著一個小包在休息區坐著等傅寧閻,也算輕裝上陣。
“夏訴,”江舒曼姐弟跟夏誌川一起朝著夏訴走了過來,夏訴也抬起頭,歡快地朝他們招著手。
“阿閻去托運行李了,我在這兒等他。”夏訴先向眾人匯報傅寧閻的行蹤,好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出去。
“夏訴啊,在外麵完事要小心,你跟人家外國人可千萬不要犯性子,一定要謙讓。顯示咱們中華民族的美德。”夏誌川首先開了口,這句叮囑裏充滿了老幹部的作風。
“爸,我知道啦。你放心,我還有阿閻照顧我呢。”夏訴點點頭,調皮地回答著夏誌川的叮囑。
“夏訴,你到了那邊記得跟我們保平安。要不是我的店實在沒法兒抽開身,不然我就陪你一起去啦。”江舒曼無奈地說道,她也很想出去旅行一段時間。
“姐,夏訴是去看醫生的,又不是出去旅遊的。你搗什麽亂。”江舒墨不滿地打斷江舒曼的話,他何嚐不想陪夏訴一起出去呢。隻是夏訴的身邊有了傅寧閻,這就足夠了。
“真是的,讓我就這麽感慨一下也不行嘛!是不是還記恨著上次給了夏訴你照片的事情啊!”江舒曼以為江舒墨還在介意上次在酒吧的照片事件,又把這件事情拿了出來。
“姐,今天咱們是來送夏訴的,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嘛!”江舒墨聽見江舒曼也提起了這件事情,臉色一紅,不敢在麵對夏訴。
“在說什麽照片呢?我怎麽不知道有關於江舒墨照片的事情啊?”傅寧閻搬完了說手續,朝這邊走過來。看到了江舒墨這個好朋友也來為自己送行,心裏也是很高興。
“夏叔叔,你好。”看見夏誌川也來送行,傅寧閻問了聲好。
“這次出了國夏訴可就剩你一個人照顧她啦,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當然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夏誌川滿意地朝傅寧閻一笑,他對傅寧閻這個未來女婿很是滿意,總是把夏訴的事情當成了自己的事情在操心。
“叔叔你放心,我肯定會照顧好夏訴的。爭取把夏訴的手也給醫好,再回來。”傅寧閻堅定地朝夏誌川保證著,同時也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夏訴啊,這次去一定要好好配合醫生。一定把這手好好看,有什麽困難都跟我說。我也有朋友在那邊,可以照應你們的。”江舒曼也真誠地對夏訴說著,希望夏訴這一次一切都好。
當年是江舒曼把渾身是血的夏訴帶了回來,那個夜晚她一輩子也不能忘記。如今夏訴身邊有了傅寧閻,還願意將她的手帶去醫治,是江舒曼最高興不過的了。
“一路小心,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夏訴。”江舒墨也拍了拍傅寧閻的肩膀,男人之間的友誼本就很內斂。
傅寧閻的手搭上了江舒墨的手,示意他安心。
此刻機場內的廣播提示傅寧閻與夏訴那一趟的飛機開始登機,於是便準備動身朝登機口走去。
“夏訴,我等著你回來,我會想你的。”江舒曼忍不住,眼淚迸發了出來。摟著夏訴瘦弱的身子,聲音裏帶著哭腔。
“曼姐,你放心,我也會想你的。”夏訴同樣摟住了江舒曼的後背,輕輕拍著安慰她。
“好啦,我們該去登機了。”傅寧閻提醒著夏訴,於是夏訴便同夏誌川還有江舒墨姐弟依依不舍地告別著。
走的時候江舒曼內心還是有一絲失望,她給蘇馨發了短信,可是蘇馨卻還是依舊沒有來送她。
傅寧閻摟著夏訴的肩膀,以為她是因為離別而心情低落,輕聲安慰著夏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