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蘇馨離開
傅寧閻器宇軒昂,帥氣的外表卻不失穩重。整個人風度翩翩的走了過來,卻又十分貼心溫柔的看著夏訴。
這種人一看就是不能輕易招惹的,看人是保安們的基本功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傅寧閻開始詢問夏訴事情的起因,周岩隻跟到了公司門口,並不知道這辦公室裏所發生的事情。
“是趙阿姨,是她指使保安把我驅趕出去的!”夏訴實話實說,卻沒有說出爭吵的原因。
“為什麽不接電話!”傅寧閻又接著問道,若是夏訴今天遭遇了什麽事情,他恐怕是會後悔死。
“我手機忘帶了,我也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了!”夏訴支支吾吾,隻得匆匆找了個理由搪塞傅寧閻。
趙蓓麗早就在辦公室裏看見了傅寧閻,見傅寧閻也在定定的看著自己,她才想起了手機上一條夏誌川的短信。
趙蓓麗將手機捏著,思來想去還是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了出去。
緊接著趙蓓麗便極不情願的將門給打開,走到了傅寧閻的麵前。
“你就是夏總說的傅寧閻吧,你好!”趙蓓麗還是十分大方的主動跟傅寧閻打招呼。
夏誌川打了招呼說是傅寧閻會去公司拿文件,自己自然不能將人拒之於門外。對於還在氣鼓鼓的夏訴,趙蓓麗幹脆就當沒有看見。
“您好。”即使是第一次見麵,傅寧閻還是對趙蓓麗十分客氣。
“夏總要的文件,你稍微等一等,我馬上拿給你!”趙蓓麗無奈的攤了攤手,隻希望傅寧閻的到來可以讓夏訴安寧一點。
趙蓓麗轉身去拿文件,夏訴則是靜靜的站在了一旁。有傅寧閻在,夏訴也不想再同趙蓓麗爭論。
“剛剛到底是怎麽回事?”傅寧閻忍不住先開口詢問。畢竟夏訴是他的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可不能被人欺負。
夏訴則是沉默著,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成天在傅寧閻麵前折騰這些事情,他也會厭煩吧。
“既然你不說,那我可就說了。夏訴沒頭腦的來公司裏無賴我跟夏總的關係,我看這又是蘇馨在家裏挑撥的吧!”趙蓓麗將文件遞給傅寧閻,順便將事情原委跟傅寧閻匯報了一番。
傅寧閻疑惑的看著夏訴,這件事情可謂是發生的莫名其妙。
趙蓓麗的話音剛落,夏訴就匆匆走向門口“我先回家了,媽媽還在等著我。”
聽著趙蓓麗這樣子諷刺自己還有蘇馨,她的內心就忍不住的難過。可是今天傅寧晗剛剛才被送進醫院裏麵,這下就算是解釋傅寧閻也未必會聽吧。
夏訴索性便想要離開這裏,回去安撫好蘇馨也好。
見夏訴扭頭就走,傅寧閻便馬上跟了上去。他霸道的鉗製住夏訴的右手,拉著她走進了電梯。
“你想幹什麽?”夏訴不解的看著傅寧閻,明明他剛剛的表情就是已經相信了趙蓓麗所說的話。
電梯內沉默了一兩秒,傅寧閻才緩緩的開口:“我送你回家!”
夏訴的嘴唇動了動,也沒有再說什麽了。電梯裏有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薄荷香氣,那是傅寧閻身上特有的味道。
傅寧閻強製將夏訴給送回了家裏,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傅寧閻的眉頭緊鎖,像是有著無盡的心事。
夏訴幾次想開口詢問傅寧晗的情況,可是一想到她是因為自己而受傷。便又將那些話給吞回了肚子裏,現在的問候恐怕在傅寧閻看來也很可笑吧。
傅寧閻堅持把夏訴送到家門口,於是她也就沒有拒絕。站在家門口,夏訴還是跟傅寧閻開了口。
“你還是去醫院好好照顧傅寧晗吧,畢竟她現在受傷了。”夏訴的聲音很輕,實在是因為心中有些愧疚。
“我看著你走進去!”傅寧閻注視著她,眼神裏減不掉的永遠是那一抹專屬她的溫柔。
於是夏訴隻好點點頭,將鑰匙拿出來開了門。可是夏訴一走進屋子她便感受到了某種不對勁。
“啊!!”
傅寧閻剛剛踏進電梯內,聽見夏訴的這一句尖叫傳來,他整個人差點就一個趔趄跌倒。傅寧閻快速的從電梯裏出來,順著虛掩的門衝進了屋內。
“夏訴你怎麽了??”傅寧閻循著聲音跑進去,在蘇馨的房內發現了失魂落魄的夏訴。
“媽媽,她走了!”夏訴驚恐的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房間,一切都顯示著主人已經離開這裏的跡象。
地上有一張紙,上麵寫著:“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祝好!”
傅寧閻這才注意到了這間空房間,衣櫃與床上裏麵確實沒有留下什麽衣物。本來就空曠的屋子,一陣清風吹過更顯荒涼。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明明我已經很努力了。”夏訴癱軟的坐到了地上,她喃喃自語著。
明明就是為了蘇馨,她才勇敢的去了公司跟趙蓓麗理論。可是蘇馨就這麽不辭而別,對於夏訴來說,堪比再一次拋棄她的痛苦。
傅寧閻不忍心看到夏訴這麽難過,他趕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周岩的電話。“周岩,你現在趕緊查一下蘇馨的具體方位,盡快把她的行蹤告訴我!”
傅寧閻心疼的將夏訴扶起來,將她一把攬進自己的懷裏。“你放心,我馬上就替你查出來蘇馨去了哪裏!”
突然外麵的門鎖轉動發出響聲,夏訴猛地掙脫了傅寧閻的懷抱跑了出去。可是令夏訴失望的是,是夏誌川回來了。
“夏訴,你為什麽去公司找你趙阿姨的麻煩?”夏誌川聲音裏帶著些怒氣,他一向很少跟夏訴發脾氣。
可是在醫院裏他收到趙蓓麗短信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將傅寧晗暫時放下,先跟夏訴將一切誤會解釋清楚才是。
“爸,現在媽媽都不見了,你還有心情替趙阿姨說話!”夏訴失落的回了夏誌川一句,現在的她真的沒力氣去爭吵了。
夏誌川一臉疑惑的看著傅寧閻,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傅寧閻則是將蘇馨留的那張紙條遞給夏誌川,那張紙足以解釋夏訴的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