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撕了內褲

  謝景曜趕緊彎腰把白翩翩抱起,他從來沒覺得,小妮子居然這麼輕,就好像是寵物一般,安靜的蜷縮在懷中,那麼無助那麼可憐。 

  懷中的她大約是淋了雨。此時正瑟瑟發抖,避免感冒加重,他二話不說衝進大雨里,抱著白翩翩進了大宅,三步並作兩步的把她送到卧室。 

  以防把大床弄濕,先把小丫頭抱到浴室里,謝景曜又出了浴室,去衣帽間幫她拿替換的衣服。 

  走進衣帽間,謝景曜發現裡面都是小女生的東西,尤其是顏色特別夢幻,有很多粉色的內衣褲。隨便找了一套,他覺得拿女生的貼身物有些彆扭,萬般無奈下用手指挑著,俊臉板著,好看的劍眉向兩邊皺攏,那摸樣就好像是見了恐龍一般,有些誇張。 

  進了浴室,他才察覺到難題不僅僅是一條,接下來要脫衣服,順便幫她擦乾身子,這可是高難度且考驗男性的活兒。 

  儘管,謝景曜心裡一直都和自己說,對白翩翩這丫頭沒有任何好感,可是要脫沒好感的女人的衣服,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偏偏這個時候情急如焚的他,忘記了還有傭人搭把手這檔子事。 

  「我先幫你把衣服換了。」謝景曜拉下她的裙子拉鏈,動作小心翼翼。 

  期間白翩翩迷迷糊糊,只是聞著熟悉的薄荷氣息,也沒鬧騰。 

  他微涼的指尖劃過她灼熱的肌膚,這種陌生的觸覺足以讓人失控。 

  當拉下白翩翩的裙身時,謝景曜的黝黑的雙眸突然一亮,他不敢相信這小丫頭居然發育的這麼好,她穿的胸衣不是束胸型的,只是普通的棉質保護的那種, 

  難怪,上圍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明顯的突出。 

  當裙子再往下拉的時候,他連後悔都來不及了,這該死的丫頭怎麼能穿這種內/褲呢? 

  那條內/褲可不是可愛的粉色小動物系列,而是透明的黑色蕾絲網狀款,謝景曜從不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懵懂的小東西,居然在內在方面如此的講究,而且很有品位。 

  一想到她穿著裙子坐在旋轉木馬上,萬一一不小心露了底,那不是容易被壞人有機可趁嗎?咬著牙,謝景曜生氣極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麼? 

  粗魯的把那條蕾絲內/褲給撕破了,替白翩翩換上了可愛的卡通款,這會兒,他到時候覺得順眼很多。 

  幫小麻煩換好衣服后,謝景曜把她抱到了公主床上,接著幫忙蓋上薄被。生怕白翩翩發燒,他打算把文件拿到房間來,決定陪她到天亮。 

  把文件拿回到白翩翩的房間,他認認真真的批改了幾份之後有些哈欠連天,沒多久坐在沙發上打起了盹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放在腿上的文件掉到腳邊后,他被驚醒,睜開雙眼看了一眼手錶顯示的時間,才凌晨三點整。 

  彎腰,謝景曜撿起掉在腳邊的文件,起身走到床邊,伸出手掌貼上白翩翩的額頭。 

  「好燙,果然還是發燒了。」他連忙抽回手。 

  躺在大床上的白翩翩口中不斷說著囈語,「景曜哥哥,我不道勤,我不要道歉。」 

  聽著傻丫頭說的那兩句話,謝景曜意識到也許她在齊凝面前丟了臉,才會這麼倔強的不肯低頭認錯吧? 

  不知不覺中,這丫頭也有了自尊心。 

  「現在沒人叫你道歉。」謝景曜輕飄飄的說道。 

  什麼時候起,他對這傻乎乎的白翩翩也有不忍心的時候呢? 

  不行,額頭太燙了,照這麼下去再不降溫,真怕她會燒成弱智。謝景曜拉開卧室的門下樓去找退燒藥和冰袋。 

  給白翩翩餵了退燒藥,把冰袋放在她的脖子下方枕著,他又走出了卧室。 

  下樓走進廚房,捲起襯衫袖子,先洗乾淨手,然後準備熬粥。 

  他雖然是個衣食無憂的大少爺,謝氏集團的總裁,對於燒菜做飯還算拿手,像這種自我要求嚴格的人,必定是樣樣都出色。 

  熬粥的過程中需要攪拌,否則容易糊鍋。 

  熬完粥,謝景曜走出廚房,才驚覺外面的天不知何時已透亮,他走到玄關,站在屋檐下,下過雨後的清晨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泥土氣,夾帶著青草香,令人心情大好,精神振奮。 

  做了幾個伸展運動,他決定上樓洗個澡直接出發去上班。 

  「少爺,你怎麼起這麼早?」早起的管家福嫂恭敬的說道。 

  他的表情有些淡然,「睡不著,對了,等翩翩醒了,把熬好粥給她送去,要是燒還沒退就去醫院知道嗎?」 

  等到謝景曜上樓后,福嫂才回過神來, 

  走進白翩翩的卧室,謝景曜把文件收拾好,離開前又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高燒退了很多,今天要上課,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替她請一天病假。 

  睡了不知道多久,地板上是金燦燦的陽光,白色窗帘隨著清爽的晨風飛揚。 

  「唔……」白翩翩伸展下懶腰,慢悠悠的睜開雙眼。 

  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天花板是熟悉的,那麼她現在躺在自己的卧室?掀開被子剛要起身,整個人軟綿綿的不得動彈,身體怎麼回事兒?好像被抽光了力氣。 

  「小姐,你醒了嗎?」門外是福嫂的聲音。 

  「我醒了,請進。」白翩翩慶幸門外來了救兵。 

  端著托盤,福嫂推門進來。「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來,我來看看燒退了沒有?」 

  把端在手上的托盤擱在一胖的床頭柜上,她伸手摸了摸白翩翩的額頭。 

  「太好了,燒退了很多。」福嫂扶著她下床。 

  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印象里昨晚好像躲在後院的小屋,而且這衣服也不是自己換的。 

  「福嫂,是誰幫我換的衣服?」揪著睡衣,白翩翩感到納悶。 

  福嫂不明前因後果,又覺得謝景曜不會主動照顧她,於是順理成章的說出自己的肯定。 

  「是傭人幫你換的,好了別想了,趕緊喝粥,喝完了再吃一次葯,把汗發出來就能大病痊癒了。」她把白翩翩扶到了浴室外。 

  走進浴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衣服,有內衣褲,還有那條濕透的裙子。不對,這內/褲為什麼是破了? 

  好像是被人撕破的,白翩翩想到有人撕破了她的內/褲,整個人都不好了。傭人絕對不會這麼放肆,那會是誰呢? 

  完蛋了,她的清白沒了,嗚嗚嗚,景曜哥哥我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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