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第496章 胸前那隻邪惡的手
「奶奶確實把我趕出了謝家。」謝景曜喝掉了茶杯里的茶,抬頭斜睨著白翩翩。「昨晚上的事兒你動動腦子也該懂這其中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他的神情似笑非笑,得到了男人的暗示之後,白翩翩把昨晚回到謝家后的細節細細想了一番,才發現確實存在問題,心裡頓時一陣窩火。
「每次你都耍著我玩很有趣嗎?」小手往石桌上一拍,她怒瞪著氣定神閑的男人。
放下茶杯,謝景曜沒有生氣,手肘支撐在石桌上,手掌托著腦袋,黝黑的眸子緊鎖在白翩翩身上,趁著她沒有反應過來,長臂拽住小丫頭的手腕,用力一扯,她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嚇壞的白翩翩趕緊抱住謝景曜,這一嚇唬讓她的心砰砰直跳。
耳朵剛好擦過謝景曜的薄唇,他的雙手抱住她的纖腰。「這麼主動?看來昨天晚上想我了。」
耳畔傳來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白翩翩渾身一陣哆嗦,身體里仿若竄過一陣電流。
雙手趕忙按在謝景曜的雙肩,想離開他一段距離,免得又被揩油。
「想,我當然想你。」她笑得燦爛,「我想掐死你。」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
想他是真的,想掐死他是假的。
「看來你挺恨我的,都恨到想掐死我。」他的眸子一直凝視著她,修長的手指劃過白翩翩嬌嫩的唇瓣。「恨越深愛越深,這句話你沒聽過嗎?」
她不語,眼睛望向別去。
幹什麼突然深情款款的望著她,裝什麼深情小王子。
「就算放棄了一切我也不可惜,只要擁有了你。」他親了一下她的臉龐,「以後不准你想別的男人,也不要拿我和他們做對比。」
每一個人在愛情裡面的模樣是不同的,何以拿來區分和做相互比較呢?只要對所愛的人好,送去快樂與溫暖不就是最好的愛嗎?
擺出一張無辜臉,白翩翩慢悠悠的開口。「我好像沒同意要和你在一起呢!」
哼……每次都是自說自話,他在公司習慣了發號施令,回到家一樣喜歡霸道獨裁。
「白翩翩……」他怒眉橫對的低吼。
這丫頭怎麼和小白眼狼似的,油鹽不進,怎麼說都說不通。
「你的性格太霸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無力極了。
人前高冷,在她面前就是暴怒。
抱住她的纖腰,謝景曜收斂起怒意。「這叫男子氣概,你懂什麼?難道你喜歡娘炮的男人。」
娘炮怎麼啦!
「差點又被你帶跑題目,溫柔和娘炮是兩碼子事兒。」板著小臉她學他的神情。
太刻意的事他是做不來的。
「就算奶奶把我趕出來是騙你的,可謝氏集團總裁的職務解除是確確實實的,難道你不該賠償賠償我的損失?」他為了她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
小丫頭竟然沒有一點點的表示,謝景曜怎麼想都覺得無情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賠償你?我怎麼賠啊,一摸兜里沒有錢。」小手往口袋裡翻了翻。
握住她的柔荑,謝景曜對視著白翩翩的眼。
「補償這種事有很多種方式,不需要用錢。」他想要個孩子。
意識到謝景曜的眼神是什麼用意,白翩翩想要跳下他的雙腿,反而被男人抱的更緊。
她意識到胸前一緊,低頭一看,謝景曜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入了衣服裡面。
就在這時,朝著他們的方向,傭人正在緩緩的向前走來。
「答不答應?」他五指的動作又緊了幾分。
就不相信沒辦法逼她妥協,霸道怎麼了?獨佔怎麼了,總之男人就該以男人姿態去愛,又不是娘炮,動不動就扮柔弱來博取女人的注意力。
傭人越來越近,白翩翩的心快要跳出喉嚨口。
「答應,我答應。」病急亂投醫她果斷答應。
胸前的緊揪感消失后,傭人剛好走到他們的面前,白翩翩無力的靠在謝景曜胸前,輕微的喘息著。
差點兒就讓人逮個正著,這男人膽敢在戶外做出如此不文雅的舉止來,實在過分,他不要臉不打緊,可她還在上大學呢!
「少爺,汪管家說可以用午餐了。」傭人恭敬的稟報。
不敢抬頭正眼看謝景曜,眼前的少爺脾氣令人琢磨不透,她不想得罪難得來一趟的他。
抱著白翩翩起身,放下后讓她站穩,牽著手兩人往大宅走去。
跟在他們身後的傭人露出艷羨是目光望著進去的白翩翩,能得到少爺的寵愛,這女孩兒何其幸運。
來到餐廳,白翩翩見到圓桌,而不是謝家的長形餐桌,倒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圓桌好,看上去溫馨,家人之間的距離又很相近。」她睜開謝景曜的手悠悠說道。
傭人從廚房裡端著菜肴出來,汪靜打量著白翩翩,許久不見這丫頭長大了,出落得越發標緻。
看著汪靜,白翩翩倒是有些想不起來了,主要是很久沒有來過古宅,已經記不得眼前的人究竟在哪裡見過。
「對她,你一點印象都沒有?」謝景曜挑高眼角。
抬著頭,她看著他面帶疑問的神情。「我一定要記得嗎?」
汪靜沒有生氣,臉色是淡淡的。
「小少爺,先坐下來用午餐,其他事等吃完飯再說。」她開始擺碗筷。
拉著白翩翩坐下,謝景曜也沒難為她。
不過汪靜也算是半個謝家人,他認為小丫頭應該要知道她的身份才行,只有等用過午餐再進行詳細解釋。
三人圍著圓桌用餐,白翩翩吃的並不是很多。
用餐的過程中汪靜特地瞥了她一眼,「小小姐是嫌棄這飯菜不好吃嗎?」
白翩翩的病情她並不知道,謝景曜正想解釋的時候,小丫頭輕輕搖了腦袋,示意別說出來。
「不是的,早上的時候我在咖啡店吃了些蛋糕暫時還不餓。」她輕聲解釋著。
雙手端著飯碗,當想到什麼的時候,白翩翩趕緊把碗放到桌上。
「您是靜婆婆。」她有印象了。
小的時候來過這裡一次,那是暑假的時候,那時候的謝景曜就喜歡捉弄她,有次抓了一隻小青蛙放到睡覺的床上。
結果,她一屁股把青蛙給坐死了,一連好幾晚做著可怕的噩夢。那時候照顧自己的就是汪靜。
「難得小小姐還有印象。」汪靜淡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