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3.第643章 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回到城堡,佐藤渤疲憊的走進了書房,貼身侍從想跟進去,他揚起手掌,導致侍從沒有繼續跟進去,侯在了門外。
進了書房,他走到躺椅前坐下。
想起了宇文森在酒會上說過的一件事,謝景曜和白翩翩的一對龍鳳胎下落不明,儘管他們沒有結婚,可是孩子的事也關係到佐藤家。
要是孩子下落不明,那就意味著生死未卜。
沒多久,佐藤渤恢復了常態,躺在躺椅上閉著雙眼。
回到城堡的謝景曜帶著謝瑞上樓,經過佐藤渤的書房,他停下了腳步。
「外公怎麼樣了?」在會場的時候他怕阮家的事影響到老爺子的心情。
詢問書房外的貼身侍從,想知道佐藤渤的心情可有變糟糕?
搖搖頭,侍從輕聲的回話。「老爺看上去好像很疲憊,其他的話倒也沒多說。」
謝景曜也有些猜不透佐藤渤的心思。
雖然六年來他生活在城堡里,可是與這位外公真正交流的機會為零,一般他們只有在有大事的情況下坐在一起商量,其他的時候都是各過各的,城堡這麼大,要是時間上不是故意湊在一塊兒,一整天說不上一句話也是正常的。
把他從Z城叫來,很多時候謝景曜認為佐藤渤要的只是簡單的陪伴而已。
「好好照顧老爺,有什麼事記得找我。」離開書房前謝景曜嚴肅的告誡貼身侍從。
侍從恭敬地回答,很快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守在書房外面。
帶著謝瑞走進書房,謝景曜坐在辦公桌前,他也跟著坐下。
「少爺,你猜老爺是不是為了阮家的事而生氣呢?」謝瑞的好奇心一刻也閑不住。
他認為區區一個阮家根本影響不了佐藤渤的心情,極有可能是因為小丫頭。要知道斯賓塞的幾億生意外公從一開始就很想拿下。
現在不僅僅生意被搶走了,還是被宇文翩翩,這豈會不恨。
在外人看來他臉上所謂的疲倦感,事實上是內心深處的痛恨而已。
「未必。」他肯定是宇文翩翩惹的禍。
抓抓頭,謝瑞有些不解。
「要是不為了阮家,那還有誰能夠惹怒老爺呢?」他犯傻的明知故問。
見謝景曜沒回答,謝瑞很快從懵逼臉變成了恍然大悟。
老爺是因為小姐才會這麼生氣,這想起來就覺得好玩兒,一向不易動怒的人,生氣的源頭還是最不喜歡的那個人,怎麼想都覺得有些逗。
露出笑臉,謝瑞有些幸災樂禍。「少爺,那你說小姐有希望進佐藤家的門嗎?」
現在不是佐藤家願不願意讓小丫頭進來,只怕現在那丫頭壓根兒不稀罕。這不是家族的榮光,也無關身份的事兒。只怕,他這個人恐怕在她宇文翩翩的心目中失去了地位。
就好比是宇文森說的,她可以狠心的忘記他,這不是不稀罕的表現又是什麼呢?
首先,他需要正視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這樣才可以少走冤枉路。
「謝瑞,你問問奶奶這六年來可有找到孩子的下落。」
現在唯一能夠將他們的感情維繫在一起的只剩下孩子了,自認為小丫頭不會不管那對孩子,就算再恨他都好。
「關於小少爺和小小姐的事我都有在跟進的,老夫人那邊沒什麼消息,倒是……」他知道一個消息不知該說好還是該說不好。
看謝瑞欲言又止,謝景曜皺著眉頭。「有什麼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輕聲一嘆,他趕緊說道。
「我和老夫人聯繫過,她說要收養一對龍鳳胎,好像是從小就被人丟在了孤兒院。」太具體的情況他不是很懂。
要收養孩子?關於這個提議奶奶從來沒有說起過。
這倒是讓謝景曜覺得有些納悶,要是將來親生骨肉找到了,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們。
「行了,你先下去休息。」他想一個人待會兒。
謝瑞沒有停留,很快從椅子上起身,接著走出了書房。
身子靠著椅背,謝景曜陷入了沉思,找了孩子找了六年卻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想到什麼,他拿起手機輸入了一串數字。
靠在浴缸邊沿,宇文翩翩正在泡澡,一整天最舒服的時間就是泡澡。
宇文敬命人在頂樓為女兒安了一隻大浴缸,好讓她一邊享受泡澡的舒暢,還能欣賞漂亮的夜景。
天氣好的時候,宇文翩翩喜歡來頂樓好好放鬆一下。
放在旁邊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她放下端在手上的紅酒杯伸手去接,身子朝裡面的方向,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背,雖然生過兩個孩子,可是身材的曲線依然是凹凸有致,身段婀娜多姿。
「喂……」
聽到宇文翩翩接電話的聲音,謝景曜的眼神倏然收緊,身體有了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燥熱感觸。
她在泡澡,這聲音不難辨識。
「你倒是享受,這麼晚了還泡澡。」他很了解她的作息和生活規律。
聽到是謝景曜的聲音,她正想放下手機掐斷通話。
很快,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這麼急著掛電話,莫非還記得我?」
這是激將法,謝景曜只是在賭而已。
放下手機,宇文翩翩二話不說把通話掐斷。
她現在不看人的臉色過日子,也不聽人的威脅被牽著鼻子走,更不會從了別人的激將法。
哼……謝景曜,我已非當年的我,你也不是當年的你,省省這套把戲吧!
聽到手機那端傳來盲音,謝景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居然把通話切斷了,而且是在他的激將法剛用完的前提之下。
這丫頭不只是本事變大了,連膽子也變大了。
「白翩翩你長能耐了?」氣的他把拿在手上的手機摔在了桌面上。
六年來后,只有他一個人記得當初的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後續他們要如何進展。想到這裡,謝景曜無奈的長嘆著。
掛斷通話的她端起酒杯,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紅酒,心情是無比的痛快。
當年她愛的那麼卑微,從這一刻起就算是玩,也要玩的他脫一層皮不可,否則,難以平憤這些年來受過的傷,吃過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