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第724章 小丫頭,你是我的
醒來的宇文翩翩動了動僵硬酸痛的四肢,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了,看樣子是謝景矅幫她穿的。能感覺到身上也很清爽,有可能他幫忙擦拭過。
睜開眼病房裡沒有人,外面是一片天晴,她轉過頭髮現床頭柜上放著一張便利貼。
「我在樓下曬太陽。」
他最近很喜歡出去曬太陽,好像一下子變成了愛思考的文藝男青年。
掀開被子,她剛彎腰把鞋子穿上,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謝景矅。不知道是不是曬了太陽剛回來,他身上有一股舒服的太陽味道。
「醒了,睡夠沒有?」走上前,他站在她面前。
抬著頭,宇文翩翩瞅著男人的容顏,這張臉為什麼總是看不膩,他不知道,只要小小的一個神色變化,便能勾人心魂,一個大男人長得這麼好看做什麼呢?
她伸展開雙臂,他笑了一下,然後坐在床邊,接著把小丫頭抱過來讓坐在雙腿上。
「你怎麼和小葵似的。」他取笑她。
學謝景矅,宇文翩翩把臉埋在他的頸窩,男人的肉到底沒有女人的柔軟,臉上覺得硬邦邦,這觸覺讓人難受,索性作罷把頭抬起來。
看著小丫頭,他輕輕說道。「本來,我打算你爺爺的壽誕那天向你求婚的,婚戒也準備好了。」
可惜那場求婚被小丫頭毀的一乾二淨。
聽的出來謝景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嗓音里透著怎樣的無奈,她想到當時他病了卻還要忍痛看著自己宣布別的男人是未婚夫,相信這樣的刺激,一般人都承受不住吧!
就算他謝景矅不是一般人,可好歹也是個驕傲的男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她望著他的視線,「也許你外公說的對,我始終沒懂過你的心,景曜哥哥其實一直配不上的那個人不是你,是我。」
說完這句話她的淚掉了下來,「這樣的我你還要嗎?不管你要不要,我都不想在離開你了,六年的日子,我等夠了,不想再等了。」
沒有你的六年我的痛苦只有自己體會,生了孩子卻沒有孩子,明明有相愛的男人卻孤獨無依,自以為滿身傷痕,可誰知道到頭來只是你想要我成長的代價而已。
抱緊哭泣的她,謝景矅別提有多心疼。「噓……沒事了,都過去了,都是我不好,讓你痛苦了六年。」
一時情緒失控,宇文翩翩的手握成小粉拳,拳頭如雨點一下一下砸在謝景矅的肩上,胸膛,後背,他也不阻攔,任由她發泄。
「你呀!就是太笨,其他什麼都好。」他忍不住笑了。
唉……這麼笨的女人還疼愛如命,恐怕他才是最笨的男人。
眼帶著淚光,宇文翩翩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瞪著他。「你什麼意思,六年前笑我,六年後還笑我。」
他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笑著。
她討好的靠在男人的胸前,「笨是笨了點,不過也比任何女人聰明,好歹我能被最有本事的男人惦記著,是不是?」
聽到小丫頭拍的馬屁,謝景矅不咸不淡的低下頭瞄了一眼懷裡的小女人。「嗯哼……」
見拍馬屁有了效果,宇文翩翩再接再厲,趁熱打鐵,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以後在孩子的面前給我留那麼一點點的面子行嗎?好歹我現在也是當媽媽的人了。」
說話的她還特地舉著小尾指用指甲一掐做了個比例,暗示要他小小的面子究竟這個小小有多少的尺度。
「再說,看我心情。」他眼角一挑又變成了那個難纏的性格。
聽到謝景矅的話,很快的小丫頭垮下了雙肩,露出一臉失望的神情,瞧著她的臉色,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除非……」
一聽有希望還有下文的迴轉餘地,於是她馬上又恢復了精神頭?
「除非什麼?」她不恥下問的舉止有不慎的掉入了男人布下的陷阱。
眼看獵物上鉤,他豈有放過的道理。
「使出你的渾身解數讓我得到快樂。」說話時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僅僅只是小小的一番逗弄,宇文翩翩就失去了控制,身子小幅度的輕顫著,雙手往他的胸膛上一推。
「色心不改。」她不滿的哼哼道。
總有一種幸福來的太快的錯覺,不知道這股熱烈的激情退卻之後,他們的感情會不會又是回復當初,這樣想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被凝重取代。
謝景矅察覺到小丫頭的不妥,一隻手握著她的小手另外一隻手在她柔軟的掌心裡寫寫畫畫,不經意間的說道。「除非手術的時候需要做出某種決定,一般情況下只要外公同意接納你,我是不會再翻舊賬,過去六年的誰對誰錯都已不重要,只是我還想著你,你還需要我就夠了,而且我們還有一對可愛的小寶貝兒。」
抬眸,她的表情是錯愕。
這可是謝景矅啊,要知道換以前,她只要是看別的男人一眼,這男人就能揪住小尾巴狠狠地給上一頓懲罰,可是現在的他居然會變得如此通情達理。
不正常,這一定是有其他的預謀。
「想什麼呢?!在你心裡我謝景矅就這麼掉價。」他的手指不客氣的彈在了她的腦門上,「把你老公想成什麼人了。」
瞪大了雙眼,宇文翩翩像見了鬼一樣的怔怔望著身前的男人。
「怎麼,不想嫁給我當老婆?X&J的總裁夫人這把寶座還不夠閃眼?」他冷哼道。
要知道X&J在他手裡僅用了短短几年的時間成為了上市集團,最主要還是全球知名的,比起謝氏集團那是更上一層樓的存在,這兩者沒什麼可比性。
「原來有人當未婚媽媽當上癮了。」笑著伸出手又想彈她的腦門時。
這時,宇文翩翩抓住了男人的大掌。
「景曜哥哥……你當真想娶我?」現在好像還沒得到他外公的同意呢!
反正他謝景矅想做的事只有想做,沒有不能或者不行。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他沒給她再反問的機會。
大掌扣住宇文翩翩的口腦勺,薄唇貼了上來,她柔軟的唇瓣正被他的牙齒輕輕啃著,就好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
小丫頭,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屬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