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謝景矅送宇文翩翩一起回公司,一路上他們手牽手走進大堂,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牽手的動作上。
「BOSS和宇文家的小姐什麼時候好上的?」
另一個員工壓低嗓音,「你懂什麼,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納尼?真假。」
「據說孩子都六歲了,是一對超Q萌的龍鳳胎,上次BOSS有把孩子帶到公司來,你沒看到嗎?天哪,那樣的孩子要是我也能生一個出來就好了。」
直到電梯的門關上,謝景矅整個人覆下來,把宇文翩翩逼到了牆角。
「有監控……」她跪了還不行嗎?
六年沒吃肉的和尚不能招惹,這是分分鐘要人命的節奏。
說話的時候,謝景矅直接打開電梯的控制板,把監控的按鍵關掉,這樣就沒有人能夠阻礙他們了。
乘電梯的時間太短並且有限,想辦事兒是異想天開,唯一現實的只能來個KISS甜蜜一下。
電梯打開的時候,他們倆氣息平穩的走了出來。
被謝景矅牽著向前走的小丫頭略微垂著頭,臉頰有些發燙,一看就是不容尋常有古怪。
「少爺……」朝著他們上前走來的謝瑞和他打招呼。
那天謝瑞聽到宇文翩翩要來集團上班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耳朵出了問題,今天親眼看到他們手牽手的走來,看來想要回國看朱莉的計劃又泡湯了。
帶著宇文翩翩走進辦公室,謝景矅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她站在他身邊。「景曜哥哥你怎麼坐在這個位置?」
他皺著眉頭,「你要儘快進入你的角色,未來的一季度你就是XJ的代理女總裁,還有,不僅僅要在銷售額這塊領域上發展,公司裡面有什麼需要你去解決的,處理的都要及時做出更改,做主的事你只能自己考慮,謝瑞只是聽命於你,但不是幫你,要你做出正確的指令,他才能去執行。」
就怕小丫頭支撐不住,他也不想這麼為難她,可是外公的脾氣和性格非常的了解,倘若在結婚之前沒有做出任何的建樹。就算這場婚結了,到時候只要出現小小的摩擦,一樣會遭到他的反對。
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小丫頭靠著自己的能力去做些事,改變外公的看法之後所有的事就變得簡單了。
「我……」她想打退堂鼓。
謝景矅看了謝瑞一眼,朝著他揮了揮手,暗示先出去。
辦公室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看著眼前忐忑不安,憂心忡忡的小丫頭,他接著說道。
「我能陪伴你的時間是有限的,儘管現在我們都被心頭這份愛支撐著,暫時忘記了病痛的事實,可是翩翩你要記住,唯有靠自己才能所向匹敵,我不在了,還有孩子,你可有想過這些?」
聽到謝景矅的話,她嚇壞了,馬上抱住他。「不要,我不要你死。」
他也不想死,可這是事實,必須要面對。
揉著她的後背,謝景矅無奈的開口。「你不是還想和我結婚?要是想結婚,那麼就該一起把這個難關給闖過去。」
有了謝景矅的講解和分析,宇文翩翩總算是恢復了平靜。
「好,我會努力把銷售額提升上去,你也要好好的加油,不要放棄,為了我和孩子不要輕易的向死神低頭好嗎?」她柔軟的雙手捧著他的俊臉。
眼神充滿了神清與謝景矅凝視著。
親了一下小丫頭的紅唇,他推開椅子起身。「好了,去準備會議,我該回醫院了。」
他正轉身的時候,手指被宇文翩翩握著,怎麼也不肯放開。
「晚上回家來住好嗎?沒有你我睡不著。」她瞅著謝景矅,眼神里滿是撒嬌。
拗不過小丫頭的請求,他笑著點了下頭。
這時,宇文翩翩才心甘情願的把手給鬆開。
等到謝景矅出去后,謝瑞走進了辦公室,他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小丫頭,瞧那架勢儼然是一位雷歷風行的女BOSS。「小姐,接下來的會議我會全程陪著你,還有今天還得去商場那邊查看一下,看看客流量,準備去店鋪里看看客人對食物,環境的評價,至於其他範疇的,待會兒在前往商場的路上,我在一一向你講解好嗎?」
抬頭看著眼前做著詳細稟報的謝瑞,宇文翩翩點頭同意。
謝景矅坐在車裡,由司機親自送往醫院。
安靜的車廂被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喂……」
電話那端的人坐在辦公室里,他面朝著對面的高樓大廈,人佇立在窗前窗前眺望著。
「景曜,什麼時候方便的話我們見個面。」抓著手機靳斯喆詢問電話那端的他。
這六年來他們除了電子郵件偶爾有來往之外,很少有過通話。既然是打電話過來,這就表示在靳家的他已經快失去立足之地。
轉頭看著窗外,謝景矅不疾不徐的說道。「只要你想來,我隨時都有空。」
最近住院了,閑暇時間自然就多了。
「那我來英國的時候再和你聯絡。」說完后靳斯喆切斷了通話記錄。
身子倚著車座,他眯著眼,這六年來一心想著要好好培養小丫頭,卻忘記了要除掉那些障礙物,是什麼阻礙者他們的感情,又是誰千方百計的進行阻撓,是該好好想一想這個嚴重的問題。
回到醫院,謝景矅換上病服,盧卡斯拿著病歷夾走了進來,腳步慢悠悠的,他一點兒都不像是個救死扶傷的醫科專業人才,倒像是散漫偷懶的小混混。
保鏢把病房的門關上,盧卡斯看著謝景矅。
「有一筆交易,你想不想做?」問問題的男人表情依舊是那麼欠扁。
站在盧卡斯面前,謝景矅雙手抱臂,皺著眉發問。「別和我打哈哈,你該清楚我死和不死對你有什麼樣的影響。」
勾著唇角,盧卡斯露出帥氣的笑容。
「關於動手術的事,你要是不想儘快解決的話,我可以先給你開點葯控制,不過這葯的價錢,對你應該是小數目。」
說來說去,他有辦法暫時先控制謝景矅的病情,不做手術。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
「少廢話。」眯著眼謝景矅冷哼。
盧卡斯的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吹了一個口哨。「要是這次壓制不住,你就真的倒下了,到時候做手術的日子可就沒得挑選了。」
凡事就像存在正負兩極的磁鐵,有好的一面也會有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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