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3.第763章 他的吻,她的唇
卧室里,齊凝舉起椅子把窗砸的稀巴爛。
「謝景矅為什麼又是你,三番幾次我想保住你,可你為什麼總要自掘墳墓。」她單手撐在桌面上人氣的直發抖。
聞聲趕來的齊瑾軒推開門見到卧室里一片狼藉,在看齊凝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
走上前,他站在妹妹身邊,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肩頭。
「你也別生氣了,何美麗本來就只是一枚棋子,你我都知道完成不了任務我們一樣會死。」他抱住了齊凝輕聲安慰道。
彷彿被齊瑾軒的話受了刺激,她用力的推開眼前的人。
大聲的吼道,「什麼失敗,我不要失敗,絕對不可以的。」她的眼裡流露出可憐的眼神,「我那麼想要得到謝景矅,為了他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他是我的,只能屬於我……」
面對妹妹痛苦的表情和逐漸微弱的聲音,齊瑾軒怒然,雙眼盯著她。「可是他愛的不是你,是白翩翩。」
「不要提白翩翩,我不想聽到那個名字,都是那個可惡的臭丫頭,是她毀了我想要的一切,我恨不得殺了她除之後快。」齊凝突然情緒失控,把房間里能夠砸爛的東西統統都砸在了地上。
齊瑾軒走上前,抓著她的雙臂。「你先冷靜一點,白翩翩的事不難解決,謝景矅的事也是,只要你得到爸想要的一切,所有的事統統會迎刃而解。凝凝,為了一個謝景矅值得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嗎?」
看著妹妹一副暴戾的模樣,他感到痛苦。
齊家在Z城的威望也是赫赫有名,可是妹妹的野心太大,大到讓人畏懼。
「不,你不懂,這種感覺這種愛只有謝景矅才能給我,別人是給不了我的。」
聽到妹妹的話,齊瑾軒不打算繼續在勸。
「現在何美麗死了,所有的事等於是回到了原點,又是停滯不前,你想要得到謝景矅就必須去英國,先把謝家那個老太婆解決了,其他的事兒都好辦。」他握住她的手出了一個主意。
齊凝望著齊瑾軒,她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謝景矅和宇文翩翩身上,卻忽略了汪賢淑。
「對,我應該先把那個老太婆給解決了,只要爸心情好了,說不定會把他賞給我。」恢復正常的情緒,齊凝決定去英國。
謝景矅我一定會得到你,我會讓你知道,和白翩翩相比起來,唯有我是真正愛你的那個。
白天的婚宴發生了爆炸,導致靳斯喆和藍冰冰的婚禮草草收場,靳家和藍家決定過幾天重新補辦,仍舊宴請那些原本到場的賓客。
醫院裡,謝景矅坐在病床邊靜等著宇文翩翩醒來。
期間,謝老夫人來醫院看過一趟,兩個孩子今天都嚇壞了,謝葵嗷嗷大哭,有謝晟陪著,他倒是很平靜,冷靜過頭的不像是個六歲的孩子。
回到靳家,靳斯喆和藍冰冰坐在卧室里。
「我問你一個問題。」他脫掉外套站在床邊。
坐在床邊的藍冰冰揉著肩膀,結婚是一件非常累人的苦差事,要不是看在嫁給愛的男人份上,結婚這種消耗體力的運動,這輩子不想再有第二次。
「嗯,你問。」抬起頭來藍冰冰看著靳斯喆。
他猶豫著該不該問謝景矅患有腦瘤的事,也不知道這個病究竟有多嚴重。
「算了,還是等我了解透徹再問你。」他收回了想要說出口的那些話。
畢竟謝景矅患有腦瘤的事他只是聽佐藤渤說起來,並不知道真正嚴重到什麼地步,打算了解的清楚一些再詢問藍冰冰。
露出狐疑的神情,她雙手抱臂,眯著眼斜睨靳斯喆。「說,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
儘管今天剛剛新婚,要是這男人看上哪家姑娘了,她大不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不知道唄,誰讓愛情都是盲目的。
「說什麼呢?藍冰冰你傻啊。」靳斯喆低聲吼道。
說話時,人撲了上來,把小妮子撲倒在大床上。
所有的分量壓在她身上,藍冰冰連喘氣都變得困難。「你先起來,好重啊,要把我壓扁嗎?」
壓在小妮子身上,靳斯喆笑的邪魅。
「反正晚餐已經錯過了,不如等體力消耗的差不多在下樓去。」他抱著她往床上滾了一圈,手一用力扯開了小妮子的襯衣。
扣子有幾顆掉在了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音讓藍冰冰禁不住紅了臉頰。
「色鬼。」她輕聲說道。
沒等靳斯喆發出攻擊,他動手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那我就把色鬼兩個字貫徹到底,免得浪費你的一番美譽。」說著話他整個人欺了上來。
陪在病房裡的謝景矅簡單的吃過晚餐后,依然守在宇文翩翩的病床前。
躺在病床上的她蹙起了眉頭,「疼……景曜哥哥,我疼。」
聽到小丫頭輕微的聲音,坐在椅子上的謝景矅趕緊起身上前查看。
「翩翩,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在你面前。」謝景矅握住她的小手輕聲呼喚著。
慢悠悠的,宇文翩翩睜開了雙眼,剛醒來除了看到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和那擔憂的神情之外,她渾身只剩下一個感觸那就是疼,好疼好疼,用撕心裂肺來形容都不為過。
「傻瓜,你腹部中了一槍,麻藥剛過,疼是自然的。」他說話時去掀她的被子,又把病服撩起來。
躺著的她沒有動一下,渾身上下痛的無法動彈,就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痛徹心扉。
看到小丫頭腹部上包紮的傷口,謝景矅的眼神帶著心痛,劍眉不由皺起,難怪喊疼,傷口應該比較深,貼在傷口上的紗布比較厚實面積也略大。
把病服拉平整,謝景矅幫宇文翩翩蓋上被子。
「過幾天就會好了,你要是是在熬不住我就讓醫生給你打止痛針。」他俯下身吻落在她的臉龐。
這時,宇文翩翩輕輕動了動頭,臉龐蹭著謝景矅的臉。
疼的閉上眼,她有氣無力的輕聲說道。「不要打,我已經動過手術了,又做了全身麻醉,暫時就算想生孩子這時機也不適合。」
這丫頭都什麼時候,還想著給他生孩子的事。
「我們已經有一對萌寶了,生或者不生不必刻意,順其自然就好。」他吻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此時,仿若只有謝景矅的吻才是最好的止痛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