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4.第784章 你某些方面不行
謝晟和謝葵醒來的時候由謝景矅和宇文翩翩一人抱一個送到車裡,他們得跟著佐藤弄和宇文森一起回英國。
一路上胖包子一臉嚴肅的捂著小黃鴨小挎包,眉頭皺成川字狀,像個小老太似的。
漂亮而精緻的小臉蛋充滿了防備,微微抬頭,一雙眼溜溜的杏眼瞅瞅爸爸,又瞅瞅媽媽。
從上車開始,宇文翩翩就覺得小妞兒和平常不太一樣。
嚴嚴實實的捂著懷裡的包包,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寶貝嗎?
「小葵,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捂著小黃鴨?」她略微低頭湊近女兒面前。
驕傲的抬著頭,謝葵用胖乎的小肉手拍著護在胸前的包包,神色嚴肅。
「秘密,不能說。」鼓著腮幫子她緊咬著牙關不肯鬆口。
倚靠著車座的謝景矅輕聲笑了,抬頭,宇文翩翩察覺到他們幾個好像有什麼事兒隱瞞著她,想想就暗覺不爽。
這三人居然瞞著她偷偷地組成了一隊,未免也太讓人寒心了。
坐直身子,宇文翩翩雙手抱臂。「沒關係待會兒我回家問爸爸。」
瞅著女兒胖嘟嘟的小圓臉,她見招拆招。
眼看心思要被拆穿,胖包子不樂意了。
「爸爸……」她拖長尾音用軟萌的聲音喚著謝景矅。
閉目養神的他漫不經心的開口,「女人的戰爭爸爸不參與,你和媽媽自行解決。」
謝晟伸出小手捂著嘴偷偷發笑,爸爸幹得漂亮。
這隻包子自從會開口說話后,特別刁鑽,有時候連他都有些吃不住。
車廂里有了他們的談話氣氛顯得特別熱鬧。
把他們送到停機坪,謝景矅和佐藤渤聊了幾句,宇文翩翩蹲下身抱住了兩個孩子,本來捂著小黃鴨包包的胖包子主動的親了她的臉龐。
「要聽外曾祖父的話,還有小堂舅的話。」她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尤其是你包子,少吃點甜食,小心牙牙爛光光。」
和兩個孩子交代完該交代的,宇文翩翩依依不捨的又親了他們的臉龐一遍,這是從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哪能這麼輕易說分開就分開的。
在她難過的時候,謝景矅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大掌握住了小丫頭的柔荑,投去一個寵溺的目光,暗示不要傷感。
「謝晟,照顧好妹妹,你懂我的意思嗎?」謝景矅嗓音一沉,嚴肅的交代兒子。
拉著胖包子的小手,臭屁王也沒掉鏈子。「是的爸爸,我知道該怎麼做。」
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謝景矅剛才喊的那句「謝晟」,自從他們在英國進行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后,父子倆的感情反倒增進了不少,默契了不少。
宇文森走上前,蹲下身單臂抱起胖包子,一手摟住謝晟。「你們回去吧!孩子我會照顧好的,再說了,我媽現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兒做,她又喜歡他們。」
宇文翩翩看著女兒,她忍不住眼眶一紅,什麼都來不及說,謝景矅讓他們趕緊走。
告別是一件充滿傷感的事。
看著飛機起飛,他們站在停機坪的空地上,宇文翩翩揮舞著小手,謝景矅摟緊她,輕輕地一吻落在臉龐。
「處理完事情就能回去,留在Z城也就幾天時間而已。」靠近她耳邊他輕聲低語。
她認為有孩子在家裡,大宅里顯得熱鬧,現在看來倒是會有些冷清,加上謝老夫人不在了,兒子和女兒又跟著回了英國,這心裡頓時變得空落落的。
「回去吧!你昨晚也沒休息好。」他摟著小丫頭往前走。
想起昨晚小丫頭為了等他回來,倚靠著門板睡著的樣子,那畫面謝景矅怎麼也不會忘記,慢慢地她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並且融入了他的世界。
沒什麼比默契,比懂得更讓人感到舒心。
在回家的路程上,謝景矅搖下車窗,讓臨近夜幕的晚風輕輕扶過臉龐,伸出手,指尖仿若有風穿過,留戀輾轉。
這是他從小生長的城市,也是故鄉。
此去經年,這一次離開后不知道再回來會是何年何月。
奶奶,我會聽你的話,好好珍惜眼前人,不再浪費彼此的時間,建立一個溫暖的家庭,您若走請走的安心,不要擔心景曜。
他瞥了一眼靠在懷裡打盹的宇文翩翩,低頭,吻印在她的額頭。
六年的時光,七年的愛,他認為這段感情也該是時候開花結果了。
回到謝宅,家裡好像有客人在,走到客廳才發現來的是靳斯喆和藍冰冰。
「嗨,我來看看你們,怎麼樣夠意思吧!」坐在沙發上的小妮子抓著抱枕伸長左手朝他們打招呼。
剛剛送走孩子,宇文翩翩這會兒心情還有些沉甸甸的,還沒緩過來。
看出了好友的心思,藍冰冰和靳斯喆悄聲說了一句什麼,她起身朝著小丫頭走來。「景曜哥哥借一會兒你貌美如花的老婆唄!」
原本握著宇文翩翩小手的動作鬆開,他朝著傭人看了一眼。
「去樓上給小姐拿條披肩下來。」
剛才握著她的手有些寒涼,他擔心夜裡冷了小丫頭會感冒。
「是的少爺。」傭人恭敬的說道。
藍冰冰什麼都沒說,用羨慕的眼神瞅著好友,呲牙咧嘴著搞怪著,又朝靳斯喆投去一個白眼,彷彿在暗示他一點都不貼心。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把小妮子的眼神當作一回事兒。
傭人拿了披肩下來后,謝景矅親自幫她圍上。「別著涼,萬一懷孕了不能隨便吃藥。」
聽到這話,坐在沙發上的靳斯喆不淡定了。
攏著身上的披肩,宇文翩翩略微臉紅。「說什麼呢,不理你了。」
趕緊拉著藍冰冰的手走出了大宅,等他們走遠后,靳斯喆的臉色別提多難看,黑如鍋底。
坐在他的斜對面方向,謝景矅沒有忽略對方難看的臉色。
「現在科學昌明,你們想生個孩子也不難,辦法又不是沒有。」他直接挑明靳斯喆的心事。
聽到謝景矅的話,他略感震驚。「難道,她的隱疾你當年就知道了?」
唇角上揚,他冷眸凝視著靳斯喆。「信不信,不一定是她不會生。」
聽到謝景矅這句話,坐在斜對面的男人不淡定了。
「你什麼意思,這話說的好像我有問題似的。」靳斯喆氣的踢了茶几一腳。
作者有話說:感謝果醬桑的588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