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月】姿勢就換了18
我們敲開一家又一家的藥鋪,看了一個又一個的醫生,得到的回復卻總是無力的搖頭。
華佗傳下來用以麻醉的麻沸散已經失傳了,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蓬萊島里沒有一個大夫,對司馬陽的傷口有辦法。因為司馬陽的小腿肚上,一根鋒利的爪子深深地刺進了司馬陽小腿森森白骨里!一個小小的差池,都有可能危及生命。
我們四個就這樣孤零零地站在蓬萊島的街頭。
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已經被太陽燒化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金色的陽光透下來,炙烤著大地。道路兩旁的樹木被烈日烤得精打采地,路面也一陣陣發燙,彷彿一腳踏下去就能竄起白煙。
原本懶洋洋的街道瞬間熱鬧了起來,腳步聲,吵鬧聲,絡繹不絕……[
突然,暄鬧聲停止了,人來人往的街頭彷彿被閃電劈開的石頭一樣,齊刷刷地退至兩邊,形成一條人形的通道。
一排膀大腰圓、身穿花豹紋的壯漢在前頭開路,後面緊跟著一頂四面僅在薄紗作屏障的轎子,轎子里,一位全身裹得像木乃伊的少女,婀娜多資地斜卧在上面,目空一切的神情,猶如一隻計謀得逞的狡猾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