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西楚進京
宮月怎麽會想到,像慕雲瀚那樣天子驕子的男人會為了宮如熙來到宮相爺府邸,隻是為了揭穿自己的真麵目。
她心中泛起了疼痛,有種這件事情還沒開始之前,就被這般結束的感覺。
宮如熙看向慕雲瀚,點點頭。
如果是自己找宮月要回贈與之物,宮月一定會找任何的借口,也不讓自己拿回去。
那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慕雲瀚出手幫助。
慕雲瀚倒是很少看見宮如熙這般地主動求助自己。
為了表現的很好,他連忙揮手,示意身後的人跟著宮月的人去拿回自己的東西。
宮月的人也不敢含糊,看向宮月:“現在怎麽辦?”
宮月咬緊嘴唇,眼底滿是不甘心。
她也清楚地知道,宮如熙針對的,其實是自己。
“去。”
一聲令下,一行人都離去。
慕雲瀚雙腳無力,差點摔倒在地。
宮如熙支撐對方的身子,心疼地看向慕雲瀚:“都讓你派來親信來處理此事就好。結果你這個人倒好,非要直接過來一趟。”
“因為那是你的事情。”慕雲瀚在麵對宮如熙的責怪時,嘴角勾起笑容:“我不想要假借他人手。”
兩人在說話,都忽略了宮月在場。
宮月站在那邊是真的很尷尬,走也不是,站在那邊也不是。
宮如熙根本就沒有可憐宮月,直到東西收回來。
她親自帶著慕雲瀚去清算東西,發現有一兩件物件,都被宮月拿走了。
慕雲瀚還是想要去找宮月要回來這些東西。
宮如熙卻搖頭:“那些東西已經是做了手腳。即便宮月拿到了,也是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她知道接下來要回來那兩件物品,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可她也明白,慕雲瀚的身子骨,還是要調理好。
“可是……”慕雲瀚還想要說。
宮如熙神情自然,抬起手來,擋住了其的嘴唇:“噓,你現在別在說其他的話。”
慕雲瀚輕笑:“一切都聽你的。”
事後,宮如熙送走慕雲瀚,也以為這件事情解決。
結果,慕雲瀚送來了幾個得力助手,打算幫助宮如熙。
宮如熙想要回絕,示意他們回去。
這些人都跪在宮如熙的麵前,低下頭:“三皇子說了,隻要是宮小姐不願意接受我們,就要讓我等在這裏以死謝罪,也不能回到三皇子的府邸。”
宮如熙也沒想到三皇子態度會是那麽堅決,頓時傻眼:“罷了,那你們留下來吧。”
這件事情最開心的,當屬清荷了。
清荷負責將這些人都清點,做成是名冊,交給宮如熙。
這一次慕雲瀚送來的人有兩男一女。
一女是醫女,最善於用毒用藥,叫做荷花,是清荷的幹姐妹,關係甚好。
兩男一個是善文,一個是善武。
善文的那個男子,叫做徐文,性格暴躁,和醫女荷花很不對頭。
善武那個男子,叫做清,性格溫和,平日裏和清荷的關係最好,聽說心儀清荷。
宮如熙看著這個名冊上麵那麽詳細的內容,也是好奇地看向清荷:“這些表述都是他們寫的吧?”
清荷嗯了一聲:“小姐是怎麽知道的?”
宮如熙指了指清在上麵寫,心儀清荷的事:“以你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寫出那樣的話來。”
清荷握住手冊,整個人都徹底傻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
這會的她是怎麽都沒有辦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個流氓怎麽可以那麽寫呢。”
宮如熙很少看見清荷對一個人有那麽強烈的厭惡感,當即就讓清荷將清帶回來。
她打算會會清。
清荷想起之前清也是用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慕雲瀚的麵前。結果對方說服了慕雲瀚。
“小姐,聽說今日西楚那邊來人。”她頓了頓:“清這會回去幫忙了。”
宮如熙哦了一聲,倒是有些失望:“那你之後讓清回來的時候,來找我。”
“是。”清荷確定宮如熙現在不找清,便想要主動去和對方談談這些事。
宮如熙揮手,示意清荷離去。
她坐在搖椅上,不小心地睡著。
在做夢時,她想起了前世也是這時候西楚使臣進京。
結果,西楚使臣還沒叩見陛下時,就被秘密地殺害。
那會的她無意之間得知,西楚使臣是西楚太子假冒進京的。
也是這件事情,讓整個王朝割地賠款給了西楚。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宮相爺將自己許配給了慕秋寒。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見以前的事情重新發生。
睜開眼皮的她,喊來了清荷,卻發現其不在。
一道清爽的身影,也是好奇地走到了裏頭。
這個男子的樣貌清絕,舉手抬足之間,倒是有些富貴之氣。
宮如熙注意到男子腰部上掛著的是清的牌子,便是知道其的身份是清:“你就是清?”
清還以為清荷在宮如熙的麵前談及到自己的事,而開心地笑了笑:“是啊,我確實是清。”
“是清荷在你的麵前談及我的事情嗎?”他情緒激動,說話密又很多。
宮如熙想起清在名冊裏寫,自己喜歡清荷的事情。
這會的她開始覺得,兩人若是能夠在一起的話,那也是好事。
“嗯,清荷倒是有說起你。”她含糊地一筆蓋過:“你回去和三皇子說一下,今日西楚使臣進京,會在驛站被人殺害。切記,必須要保住西楚使臣的性命。”
清震驚於宮如熙明明是待在宮相爺府邸,是怎麽知道外頭發生這麽多的事情的:“為什麽?”
一個使臣的性命而已,需要三皇子派人保護嗎?
宮如熙知道現在和清說不清楚,拿出了之前三皇子遞給自己的玉牌:“現在你不需要過問那麽多,隻需要按照我的要求來辦事。”
清認出來了這一塊玉牌可以調動三皇子全部的勢力,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對得起對方的信任。
“是。”他起身,去往三皇子府邸。
留在原地的宮如熙雙眼透著擔憂,握緊手中玉牌:“但願一切都來得及。”
隻要西楚使臣不死,至於是不是殘疾,她也沒那麽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