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第999章 見面
「真的啊?男方是誰?對你好嗎?你們開始多久了?」夏晚晴抓住夏美的手,情緒激動又高興的問道。父母都不在了,夏晚晴身為長姐,自然對弟妹的終生大事也十分關心和看重。
夏美臉上浮現出一抹嬌羞,她抿唇笑了笑,「姐,你一下子問這麼多,我都不知道回答哪個好了。他對我很好,長得很帥,比我有錢,而且,也不嫌棄我的出生,總之啊,我挑不出他任何瑕疵。」
夏晚晴聞言,眼眶裡溢出欣喜的淚霧。看到妹妹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她這個做姐姐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有空帶他回來讓我和小洛見見。」
夏美笑著點點頭,一副沉浸在甜蜜愛情中的小女生模樣,「這幾天他有點忙,過幾天就會跟我回來見你的。」
「小美,你們談了多久了?」
「一個多月了。」夏美趴在夏晚晴耳邊,嬌羞的笑,「姐,我不瞞你,其實是我先追求的他哦!」
夏晚晴,「……」
「追了將近半個月,本來我都不抱希望了,沒想到他又答應我了。」
夏晚晴聽到夏美的話,覺得有點奇怪,那個男的並不是對她一見鍾情,兩人又才交往一個多月,就願意跟著小美回來見家人,他會真心對小美好嗎?
不過小美現在是成年人了,又在娛樂圈打拚了幾年,有自己的眼光和主見,她干涉太多也不好。
還是等小美帶那個男人回來她和小洛再暗中觀察觀察吧!
「姐,我晚上還要和他一起吃飯,我回來換身衣服的,不跟你多說了哈。」
看著夏美衝進房間的身影,夏晚晴無奈的笑了笑。
這丫頭,真的愛上了那個男人。
希望那個男人能真心對她好吧!
夏美離開后沒多久,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夏晚晴打開門,看到外面陌生的中年男人,她疑惑的皺皺眉,「先生,請問你找誰?」
「你是夏晚晴夏小姐吧?」
夏晚晴點頭。
男人拿出一張邀請卡遞到夏晚晴跟前,「我們老夫人今天生日,她讓我過來接夏小姐過去一起吃個飯。」
男人口中的老夫人,夏晚晴自然明白指的是慕母。
她接過邀請函看了眼。
從早上不小心接到那個電話,她心裡就一直隱隱有些不安。
該面對的,始終逃不掉的吧!
唯唯諾諾也不是她的性格,夏晚晴沒有猶豫多久,便答應了。
回到房裡,她換了身優雅大方的長裙,外面再穿了件收腰大衣,化了個得體精緻的妝,她提著包,跟著中年男人上了車。
她沒有跟慕煜塵打電話,慕母派人過來接她,想必也是不想讓慕煜塵知道的。
她估計,一起吃個飯是假,慕母應該是單獨見她。
一路上,夏晚晴問了中年男人幾個問題。他雖然態度不冷不熱,但也回答了她。
夏晚晴得知今晚慕母的生日宴在酒店舉行,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家宴,到場的人,要麼是至親,要麼是慕母交好的朋友。
「季瑩瑩季小姐也會到場嗎?」
「這個我不清楚。」
之後,夏晚晴再問什麼,男人都不會回答了。
夏晚晴心裡隱隱覺得,季瑩瑩是會過去的。
到了酒店,中年男人沒有帶夏晚晴去宴會廳,而是帶著她到了一間豪華包廂。
獨自坐在裡面喝茶的慕母聽到動靜,朝門口方向看了過來。
看到夏晚晴的一瞬,慕母瞳孔還是縮了縮,但也沒有太過震驚,前段時間就從季瑩瑩口中得知了夏晚晴還活著的消息。
只不過季瑩瑩說夏晚晴和煜塵斷乾淨了,她也就沒有找夏晚晴。
要不是今早那個電話,她聽到煜塵叫晚晚,她還一直被蒙在鼓裡呢!
夏晚晴看著衣著優雅華貴,盤著頭髮,妝容精緻的慕母,她深吸了口氣后,落落大方的走過去跟她打招呼,「伯母,好久不見。」
慕母放下手中的茶杯,眉眼冷淡的睨著夏晚晴,也不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她。
夏晚晴被慕母打量的眼神弄得十分不舒服。
想到自己和慕煜塵的將來,夏晚晴還是努力綻放下出溫婉得體的微笑,她將手中的袋子遞過去,「伯母,今天是您生日,這是我送您的禮物。」來的突然,家裡只有一條還沒有拆封的真絲圍巾送得出手。
慕母接過袋子放到一邊,她指了指身邊的沙發,面色不冷不熱,看不出情緒起伏,「夏小姐,過來我身邊坐吧!」
一聲夏小姐,間接表明了慕母的態度。
疏離,冷淡,將她隔絕在慕家兒媳的門外。
夏晚晴過來時就早有預料,儘管心裡有點悶窒難受,但她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坐到沙發上,夏晚晴接過慕母遞來的茶,她輕輕抿了一口。
慕母問了一些夏晚晴這六年發生的事情,期間也提到了慕澈,之後便進入主題。
「夏小姐,你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是知道的,你難道真想讓別人對煜塵指指點點他岳父是毒梟嗎?我們慕家的生意和政俯打交道多,要是讓政俯的人知道煜塵愛的女人是毒梟之女,你讓他以後怎麼做?難道你要他為了愛情,犧牲自己的事業嗎?」
「自從阿澈和煜塵爸爸相繼離開后,煜塵伯父叔叔們就想要打慕氏主意,要是煜塵將來沒有心思做生意了,我一個婦人,怎麼支撐得起整個慕家?」
「夏小姐,愛情不能當飯吃,你和慕煜塵耗了這麼多年,你的青春年華都搭了進去,請問你得到了什麼?你父親死了,母親也走了,你還少了根輸卵管,以後能不能生還是個未知數。而煜塵,父親走了,弟弟沒了。究竟還要死多少人來成你們之間的愛情呢?以前你照顧過阿澈一段時間,我也對你有了不少改觀,但夏小姐,你和煜塵隔著的人和事實在太多了,你要是站在我的角度,;會同意這樣的兒媳進門嗎?」
慕母這次沒有劈頭蓋臉的羞辱她,而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跟她講道理訴心裡的苦,夏晚晴聽了心裡越發悶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