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3章 他的女人當然不錯
「是,我從外邊回來!」話說著,陳毓航已經把簡情搬到了床上。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到外邊,是發現了什麼嗎?」
「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現!」陳毓航拉過被子,蓋在簡情的身上,並把自己的手放在簡情的懷裡。
而簡情也習慣性地抱住陳毓航的手,「沒有什麼,那你幹嘛出去,一定是騙我。」
雖然不是很明顯,可是她分明是從陳毓航的眼睛里看到了閃爍。
陳毓航把簡情身上的被子一拉,蓋到簡情的脖子上,朝著她眼睛一瞪,「睡覺!」
看到陳毓航那麼凶,簡情急忙把頭一縮,縮到了被子裡邊。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能蒙頭睡!」看到簡情又把頭縮進被子里,陳毓航的老幹部模式又啟動了。
「不要你管!」簡情並不打算把自己的頭從被子拉出來。
「不是跟你說過,你這樣睡,那些陰物以為看到同類!」陳毓航一直覺得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可是一面對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他完全是束手無措。
他的一世英名,就全部讓這小女人毀了。
被子里的簡情,一直沒有回應陳毓航。
今天小張上了她的身,身體本來就很乏,加上現在確實夜已深了,簡情縮進被子沒多久,就睡著了。
看到簡情一直不動,陳毓航把被子一掀,正欲繼續教訓簡情時,才發現,原來她已經睡著了。
「小傢伙!」不知不覺中,陳毓航的語氣已經變成了寵弱。
陳毓航埋身睡了下去,並把簡情抱進自己的懷中。
『那女孩不錯!你眼光不錯』瞅著懷中的簡情,陳毓航想起了男人的話。
雖然一直不願意見到父母,可是聽到自己父母讚揚自己的女人,陳毓航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陳毓航輕吻著簡情的額頭,低聲道,「當然不錯!」
他的女人,又怎麼要能錯的了。
他陳毓航向來都是那麼自信。
天剛剛亮,陳毓航就醒來。
只是因為簡情睡覺實在是太纏人,她就這麼纏在陳毓航的身上,不肯下來。
因為怕把簡情吵醒,陳毓航不敢用蠻力,所以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簡情從他的身上弄下來。
天字一號,是一間總統套房,洗瀨好的陳毓航,便走到客廳里,在那裡黃安生,和言新的徒弟早已等在那裡了。
而高璃,就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嘻笑,坐在那地等陳毓航出來。
「董事長早!」看到陳毓航走出來,黃安生和言新的徒弟,馬上就給陳毓航問早。
「小聲一些。」陳毓航回頭看了一眼,早已被他關得緊緊的卧室門,提醒黃安生他們要小聲一點。
昨天經歷了那麼恐怖的事,加上那麼晚才睡。
他可不想吵醒她。
陳毓航都發話,黃安生他們自然也不敢多言。
只是站在一旁,等陳毓航發問。
「嘖,嘖!陳大董事長,原來也懂得憐香惜玉了,我以為是一塊木頭呢!」看到眼前的一切,高璃興奮地高叫了起來。
「你住嘴!」一記寒光投向嘻笑的高璃。
「哇,我好怕,我住嘴住嘴!」說完,高璃就真的不再出聲了。
因為他要是再出聲,真的吵到房間里的美人。
他敢肯定,陳毓航一定會把他扔出去。
高璃不再出聲,陳毓航也恢復了平常冷厲的模樣。
平常的陳毓航,你想從他的眼神里找到溫度,那是不可能的。
陳毓航冷瞅了一眼黃安生,然後逕直走到沙發上,拿過茶機上,黃安生為他準備好的咖啡,喝上一口。
「怎麼樣,查出那鬼,是誰放出來了嗎?」
陳毓航的聲音,看似漫不經心,可是黃安生卻不敢慢,他急忙回道,「沒有!」
說完,人馬上低下頭不敢再看陳毓航。
「沒有?」陳毓航的聲音更是輕了。
可是陳毓航聲音越是輕,黃安生更加不安,以至於額頭上都冒也汗水來。
「當時,銷售部一眾女子,都圍著高少爺!而那個小張,就是從那時冒里跑出來的。」黃安生說著,看向了一旁,言新的徒弟,示意他和陳毓航解釋。
「是的!」言新的徒弟急忙接上黃安生的話,「當時,高少爺身邊起碼圍了十幾個人,而那十幾個人,連同……」那徒弟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向高璃,「連同高少爺……」
那徒弟說到這裡,又偷偷看了高璃一眼,沒敢繼續說下去。
陳毓航順著那徒弟的話,把寒冷的目光轉到高璃的身上。
「不是我!」高璃馬上舉起手,「李立,那鬼可不是我放出來的。」
陳毓航冷瞅了高璃一眼,「給你十個膽你也不敢。」
說著重新把目光移到李立的身上,「繼續說!」
「就連同高少爺!」李立繼續道,「他的身上也有鬼氣,實在難以辨別,那鬼是從誰的身上冒出來。」
「現在就真的沒有辦法知道是哪一個?」陳毓航真恨不得,把那個要害簡情的人拎出來,把她扔到鬼窩裡,讓她嘗嘗什麼叫住鬼上身,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李立搖頭,「那種情況,就算是我師傅來了,也沒有辦法,唉!」李立輕嘆,「要是那些人不圍在高少爺的身邊,我肯定馬上能分辨得出來!」
聽著李立的這話,陳毓航再次把目光轉到高璃的身上。
「那也不是我的錯,誰讓我長得那麼帥,還是全國十大黃金單身漢呢!」高璃頂著他那張,帥到無人能敵的臉,無辜地道。
「如果你不老是像只花蝴蝶一樣,到處亂飛,又哪裡有那麼螳螂。」對於高璃老是招蜂引蝶的行為,陳毓航很一次感到可惡。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像一個阿拉拍婦女一樣,用一大塊黑紗,把自己裹起來。」看到陳毓航就要發飆,高璃馬上乖乖地認錯。
陳毓航為了保護他的女人發飆。
可是他的女人,她到底在哪裡。
高璃甚至覺得,一定是那個女人故意躲著自己,不然,為什麼這些年來,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