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第449章 憤怒和絕望2
在過去的十五天里,每天晚上,是不是也像她喝醉的那一次,像只妖~精一樣,去撩~撥她那位學長。
他握著簡情的腰。
狠狠地撞~擊,他這一輪撞~擊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來得兇狠。
在這一陣瘋狂的,猛衝猛撞以後,那個地方,突然猛然一緊。
滾~燙的因子,從他的身體里迸~出,埋進了簡情的花園裡。
連同那滾燙,一迸埋進簡情花園裡的,是陳毓航的怒,陳毓航的怨。
平息了很久,陳毓航仍舊維持原來的姿勢。
他眼眸里仍舊沒有退去火紅,他就頂著他那張紅眸,一動不動地瞅著背對著自己的女子。
頭腦里一片空白。
他終於要她了,可是在她成了別人的女人以後。
陳毓航的頭腦一片空白,簡情卻是一片麻木。
在一場像是絞刑的歡~愛以後,她就像死了不知多久了一樣,呼吸都忘了。
她和他,為什麼要變成這樣子。
他為什麼總是做這些,逼她無路可退的事。
想著她和他現在的關係,簡情覺得好痛,比剛剛那場慘烈的歡~愛還要痛。
因為痛,簡情的身體有一些些顫抖。
「怎麼,怕成這樣?」陳毓航的臉上有些嘲諷,他伸手,想把簡情的扳過來。
「不要!」簡情急忙扭頭。
她不要陳毓航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是狼狽極了,痛苦極了。
她怕,陳毓航看到那樣的她,會更加的發怒。
怕他又會瘋狂地要。
實在是太痛了。
陳毓航倒也沒有強迫簡情。
他猛然從簡情的花園裡退出自己。
隨著他的退出,簡情的花園裡突然湧出一股股的液體。
那液體火紅火紅的。
刺得陳毓航的眼睛,很痛很痛。
陳毓航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到的浴室。
他一定沒有想到,他剛剛衝進浴室的動作,是多麼的狼狽。
花撒里冰冷的水,不停地打在陳毓航的身上。
可是水再冷,卻冷不卻他滿身的怒,心中的哀。
剛才的怒是來自簡情,哀也來自簡情。
現在卻有很大部份來自他自己。
他是氣簡情心心念念著他的學長。
可是他借著怒氣對她那麼的粗暴,借著怒氣,瘋狂對她索求無度,借著怒氣,在她身上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樂。
哀他居然全都做了。
那些無恥的事情,他全部都做了,並且沒有發現她是一個處~子。
他就在她未經人事的身~軀上,狂爆地佔有她。
一丁點的美好,都沒有帶給她。
前些日子,因為這種事,他還狠狠地揍過林聰。
可是今天呢,他比林聰還要恐怖一百倍!
腦海里盤旋著簡情痛苦的表情,雖然只瞥了她一眼,就閉上眼睛了。
可是仍舊可以印刻在他的腦里。
她就躺在他的身下,早已破碎的得如一具毫無生氣假人模樣。
陳毓航的眉心,狠狠地蹙在了一起。
關上花撒,胡亂地拿起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就匆匆從浴室里走出來。
床上一遍狼藉,整張床~單,因為他剛剛劇~烈的運動,早已褶得不成樣子。
簡情小小的身軀,就隱沒在那褶皺的床單中,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陳毓航粗暴過後的痕迹。
她贏弱的身軀,緊緊的這縮成了一團,就如同一隻被狠欺負過的小羊羔一樣。
身上的每根神經都緊緊地崩在一起,彷彿一觸,那具贏弱的身軀,就會在瞬間就瓦碎一般。
在她破壞的身軀下,是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陳毓航倒吸了一口氣,快步地走向大床。
最後,陳毓航並沒有抱起床上的簡情,他慌亂地從房間里逃了出去。
簡情用力全力去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是儘管這樣。
她還是覺得很冷很冷,怎麼也暖不起來。
她知道陳毓航出去了。
她聽到了關門聲,那關門聲,就好像是赦放她的鐘聲一樣。
簡情努力了很久,才勉強從床上爬起來,她把床單裹在身上。
簡情艱難地爬下了床,邁著自己那雙如鉛一般重的雙腿。
每跨出一步,蝕骨穿心就朝她襲來。
儘管如此,她仍舊咬緊了牙關,堅持往門外走去。
因為她知道,陳毓航一定會叫小暄過來的。
她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想任何人看到。
釀釀蹌蹌了好久才走到門口。
門卻從外邊先打開了,門是小暄從外邊推開的。
「少奶奶!」小暄看到簡情的那一刻,眼珠都快從眼睛里迸了出來。
剛才陳毓航通知她過來的時候,從陳毓航有些破敗的眼神,她就猜到簡情的情況可能不是很好。
可是沒有想到,會不好到這種程度去。
這種痛苦,小暄最了解不過了。
就在沒多久以前,她才經歷過。
小暄目光不顫顫地看向簡情。
就算是裹著床單,仍然可以想像得到,床單下的身軀,是怎麼的一個慘狀。
而且,裹在她身上的床單,也好不到哪時去。
除了血,還有很多地方,已經被撕裂了。
簡情避開小暄伸過來的手。
「小暄,你不要跟上來!」說完,簡情就越過小暄。
「少奶奶!」小暄急忙跟了上去。
「滾!」一聲怒吼聲,從簡情的口中溢出。
小暄嚇得身體一怔,這是簡情進門以來,第一次對她那麼兇狠地怒吼。
簡情堅持不讓小暄跟上來。
小暄只好無奈地跟在簡情的身後。
簡情回到了南樓,她進了浴室。
身上都是傷,清洗的時候,就好像又經歷了一個,粗爆的對待。
何立別墅里。
「你為什麼帶她出去了?」
「什麼?那麼多天,你居然沒上她?」
「你知不知道,錯了這一次機會,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讓她恢復記憶。」
「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她弄來,你卻把那麼好的機會浪費了?」
一陣暴躁的男聲,從別墅里響了起來。
何立抬頭只是瞅了一眼,對面的惱怒的男人,垂下眼帘,手上輕輕搖著酒杯里,艷紅的紅色液體。
然後靜靜地喝下。
「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男人走到何立的面前,低頭質問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