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5.第1405章 第一四〇 埋伏
范溪廉和少女從森林深處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此時少女眼角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范溪廉一雙眼睛始終離不開那少女的臉頰,看似情意濃濃。
范溪廉和少女在森林深處,兩個人不過一番打情罵俏,隨後兩個人一番熱吻,田宇看那少女沒有提前動手的打算,所以他倒是沒有動作。
「少宗主,寒冰蠶還安好么?」葛長發一見范溪廉從森林深處出來,忙的走了過去問道。
范溪廉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葛長發,你怎麼那麼的關係寒冰蠶,它現在在不是在我的身上和你有什麼關係么?」
葛長發倒是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范溪廉竟然會如此的一番搶白。
「現在的僕人比主人的派頭都大,如果不知道的,還不知道誰到底是主人誰是僕人了呢。」一旁的少女冷哼了一聲說道。
「少宗主,那寒冰蠶關係重大,我不能夠不多用心啊……」
葛長發還沒有多說,范溪廉一旁直接冷哼了一聲。「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從現在開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葛長發說完,也不再理會一旁的葛長發轉身扶著那少女走上了馬車。那少女上車之前也是狠狠的白了一眼葛長發。
田宇之前便已經用神識探查清楚,那寒冰蠶現在已經在那個少女的手上了,而且田宇也從少女身上不經意散發出來的氣息察覺到,這個少女不簡單。
田宇之前便知道這個少女使用了隱藏修為的法器,而且,田宇之前斷定這個少女應該有出竅後期的修為。
不過,剛才和那范溪廉一番你儂我儂的時候,田宇還是從那少女身上不經意散發出來的氣息察覺到,這個少女的修為絕對要十分的恐怖,如果田宇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少女的修為很有可能會是渡劫期的高手。
渡劫期的高手沒有幾百年的苦修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眼前的這個少女年紀看上去不過就是二十左右,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女很有可能使用了修復容貌的丹藥或者是法器。
或者眼前的這個少女,是一個幾百歲的老婆婆也說不定。
范溪廉和那少女上了車子之後,田宇也上了車,雖然現在已經知道那寒冰蠶不在那少年的身上,但是田宇卻還是沒有動手,田宇現在在等一個機會。
田宇之所以一路跟隨,他想要做的,那就是要將在寒冰蠶上做些手腳,然後再將這個做過手腳的寒冰蠶送給萬面使者。
萬面使者畢竟是眾多神士的頭領,只要是限制了他的修為,那麼其他的神士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威脅的了。
馬車繼續的前行,車廂之內雖然有田宇在一旁,不過范溪廉卻也絲毫不介意,一路之上,他只是牽著那少女的小手,天南海北的說著。
而那少女也沒有拒絕,只是任由那少年牽著自己的手,看著這一幕,田宇倒是真的想看看,如果范溪廉知道,車廂之內這個少女是一個幾百歲老婆婆后的表情了,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范溪廉會不會一口直接的噴了出來。
「少宗主,前邊就是卧馬道了。我看我們還是單獨的走吧。」眼看就要到卧馬道,葛長發還是有些顧慮,他湊到了車廂旁說道。
「小哥,我看你還是多聽聽你那個僕人的吧,前面可是很兇險呢。」車廂內,那少女十分不爽的說道。
「怕什麼,別說卧馬道現在天平,如果就是真的有事情,我們也不用怕他們的。」范溪廉說道。
葛長發見范溪廉不聽勸說,他沉吟了一下。「少宗主,那寒冰蠶寒性十分的強烈,我看不如讓我來保管那寒冰蠶吧。」
「寒冰蠶十分有趣,我妹妹正在玩,等著玩好了自然會給你的。」
葛長發此時倒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嗖嗖……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道流光陡然的飛來。葛長發的神情一變,這些流光分明是陣旗劃過所產生的。
「少宗主,不好,這四周有埋伏!」葛長發手中握著飛劍,一臉凝重的注視著周圍。
轟隆!轟隆~!那些流光轟在地面之上,大地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田宇在那些流光射來之前,便已經注意到了,對方布置的這個大陣是一個威壓大陣,品級的話,恐怕也不過就只有中下級左右。不過對付不懂陣法的修士那確實搓搓有餘了。
車廂內,那少女一臉緊張的看著外面。「哥哥,外面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埋伏我們,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小妹,你不用擔心,區區幾個小毛賊而已,還難不倒我。」范溪廉說完拉著那少女的手二人一前一後,像是周圍發生的事情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似得。
嗖嗖……數道人影直接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田宇看的清楚,童山便在這眾人之列。「葛長發,你只要交出寒冰蠶,我就放過你們,不然的話,你們就死定了。」
說話的人自然便是那童山。
此時那少女往范溪廉的身後躲了躲。「小哥,我好害怕啊。」
范溪廉冷哼了一聲。「怕什麼,葛長發,你是我雲山宗的第一高手,這幾個人就交給你收拾了。」
葛長發點了點頭。不過此時葛長發的神情確實十分的凝重。
此時他們被困大陣之內,對方來的那幾個人,一看便是十分不善的人,那幾個人之中甚至還有渡劫期的修士,如果真的起了衝突,自己能不能夠真的扛住,那還真的是無知之數。
「無知小兒。」童山掃了一眼范溪廉十分不屑的說道。隨後那童山大手一揮,此時一股十分不弱的威壓直接的撲來。
田宇此時已經下車,他知道,對方現在已經啟動威壓大陣了,不過田宇卻也不想太過暴露自己,當下他直接的盤膝坐在了馬車旁,一副苦苦和威壓對抗的模樣。
「啊……這……這是什麼東西……」范溪廉一時間叫苦連天,他不過就是出竅初期的修士,這樣的威壓,他怎麼可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