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相遇
“本來想讓三弟看看大哥的飛雀營的,可如今飛雀營裏的一名兄弟出事了,隻好做罷。 我們先到處逛逛吧。”趙匡胤邊朝那院落的大門走去,一邊向淩天雲解釋道。他心中卻也是萬分的焦急,什麽時候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出事了。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的大膽,竟然連飛雀營的人都敢動。雖然飛雀營的密衛身份非常之隱密,但是這朝中還是有那麽一兩個人知道的。
趙匡胤牽著馬匹,漫步於這泥濘夾雜積雪的小道之上,他腦海之中將這朝中的大臣都掠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一個有嫌疑的大臣,飛雀營之事本來就是大周皇帝一人操辦並撐控的,朝中大臣知道者寥寥無幾。
他排除了一個個嫌疑的對象,卻沒有一點的頭緒,隻顧低著頭牽著馬向前而行。而他身後的淩天雲見義兄如此憂色,心中也不免生出了愁色。對於初次來到這帝都汴梁,他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去逛,在他的心目中還不如將那些時間花在修煉上,他的身上背負著封家的血海深仇。而此時,卻還沒有見到封家在那場劫難活下來的人,他也曾問過趙匡胤,隻是趙匡胤也並不清楚,已經派人下去搜尋,但是封家活下來的人如同人間蒸發般,杳無音訊,連那劍神張曉楓也不知所蹤,這又增添了他的憂慮。
“二哥,軍中事務要緊,你還是去忙你的事吧。小弟之事並不打緊,以後有的是時間,不然誤了你的正事,讓小弟難安。”淩天雲與趙匡胤二人馳馬而立,他見趙匡胤雙眉緊鎖,不由得向對方說道。軍務事大,而他剛到這裏,有的時間去了解,也不在急於這一時。
“也罷,倒時二哥怠慢三弟了,難得你有如此情義。二哥這裏確實事情較多,這樣吧,我們先回府,我讓府裏一名機靈的家丁帶你到處轉轉吧。也好讓你了解一下這帝都的風土人情,物景地貎。”
雙眉緊鎖的趙匡胤不覺歉意的說道,他事務繁多,而且此時他一回帝都卻出現了這樣的事,他必須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那幕後之人究竟是什麽目的,到底是針對他還是針對自己的義兄柴榮。他想到了那幾人,無非就是帝位之爭,而且皇帝現在大病難愈,隨時可能有駕崩的征兆,若皇帝駕崩,其勢可是岌岌可危。
“二哥客氣,你我兄弟一場,就不用說這些了。這事可能不會那麽簡單,如若不然必是針對大哥又或是二哥你的。如果二哥用得上小弟的話,小弟可效犬馬之勞,隻怕小弟能力有限不能幫上二哥及大哥什麽忙。”
二人策馬隨意而行,街麵之上的行人漸漸的多了起了,他們還沒有完全踏入那供馬匹馳騁的道路之上。二人一邊慢行,一邊細談著,他們也無心再欣賞那帝都覆蓋的皚皚白色的雪景,這若大的帝都如一個巨大的猛獸般,泛出一股肅然般的壓抑氣息,似乎大雪之後又將有一股風雨欲來般的感覺。
此時的帝都洋溢在對新年來到的企盼喜悅之中,大街小巷之中隨處可見那些聚集的眾人露出開懷般的笑容。他們或顯擺著自己新穿上的衣物,或清潔著自家的屋落,而這場大雪卻沒有給汴梁帶來重大的轉變,隻是為這即將到來的新年增添幾分喜慶。一路之上,被風吹拂而起的殘雪,如天仙灑花般飄飄揚揚,揮灑在這彌漫著喜慶般的帝都。
二人又回到了趙府,而趙府之中外出的人員也然歸來。除了趙家的家主還入宮朝政之外,還有就是趙二公子趙匡義,據說與一群富家公子外出賞雪,還未歸。趙匡胤找到了趙府的管家,向他交待了一些事之後,便又匆匆策馬奔出了趙府。臨走前還不忘向淩天雲道歉,並保證此事之後,一定會好好款待自己的義弟的。
淩天雲搖了搖頭,但他心頭卻是暖流流淌,他朝空中哈了一口氣,頓時有一股白汽朝空中彌漫而去。這雪化凍徹的天氣,卻總給他一種難以壓抑的不安,二哥此去查飛雀營兄弟失蹤之案,總給他一種不祥的預感。
趙府的管家趙忠人如其名,忠厚老實,是一名麵目和藹的老者,他雖然年紀五旬有餘,但他依然精神矍爍氣勢飛揚。他一身圓領錦袍,應該到了享受天倫之樂般的年齡,但他還是繼續將管理趙府的事攬了下來。用他的話來說,趙府讓給別人打理,他不放心,那些後輩總莾莾撞撞讓人難以放心得下。
趙忠那厚實淳樸的麵容裏卻帶著幾分淩厲般的氣息,他將那銳利的氣息深深得隱藏在雙眸之中,一抹渾濁的光芒裏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犀利。他就是那種精氣內斂而不顯露於外的老者,慈眉善目的麵容總是給人一種平易近人般的感覺。卻不知他隨趙府之主趙弘殷常年征戰,早就凝起了一身血煞般的氣息。而十多年之久般的修身養性,他早就將那些銳利於外的血煞氣息給隱匿起來了,讓人感覺他隻是一名普通的大戶人家的管家。
淩天雲對這老者的第一印象就是看似平易近人,但對方體內隱藏著一種令他都覺得心悸的氣息。對方那內斂般的精氣在淩天雲的感知之下顯露無遺,而淩天雲清晰的知道了對方的武修境界,比他還高,這是他所知道的,至於達到了先天之上的哪一境,他還判斷不出來。想來這趙府之內卻隱藏了一名不世高人,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就是自己的義兄柴榮雖然是也是一名武修,但卻還沒有達到先天之境,比他與趙匡胤的境界還低,想必自己的二哥必是受到了這名管家的指點。
管家趙忠領著一名青衣的家丁來到了淩天雲的麵前,他向淩天雲介紹道:“淩公子,這次由趙安帶你出去狂逛。若有什麽事大可問趙安”,那管家趙忠語氣一如既往般的平易和藹,絲毫沒有做為大管家那種厲氣言行,給人一種平實如樸般的感覺。
淩天雲望著了望趙忠領來的這名家丁,隻見那家丁年約二十左右,長得眉清目秀,舉止間透出一股子的機靈勁。可見這趙家為了給自己選一名帶路的人倒是費了一番功夫。看那家丁的長相與機靈的模樣,想必是為了更好帶自己了了解這汴梁城,出了什麽事也能更及時的處理。這讓淩天雲心頭又是一暖,對二哥趙匡胤的苦心不禁的感動不已。
趙安一個多話的少年,他比淩天雲大三歲,今天正好滿二十四歲,也就是說今天是他的生日。這一路之上他滔滔不絕的將這帝都各大美景說了個遍,應該說的他會說個不停,但他從不問淩天雲的私事,也不過問他的身世,至於淩天雲為何來到帝都,為何成為大少爺的結義兄弟,他從來就沒有問。
這一路之上,淩天雲除了看著滿眼的白雪美景,就是聽著趙安喋喋不休的敘述。他們並沒有乘馬出行,而是坐上了從趙府駛出的一輛馬車,一輛並不怎麽豪華卻也精致的馬車。這看似乎普通的馬車,裏麵卻是錦緞鋪製,坐在裏十分的舒服,而馬車也不怎麽顛簸,十分的平穩。
淩天雲懶散般的坐在馬車之中,他並沒有要求去哪裏,叫策馬的車夫隨意而行,走到哪算哪。而趙安顯然興奮無比,臉上洋溢著一股神采飛揚般的神色,經過淩天雲不足的插嘴,才知道,過了新年就是他成親的日子了。
淩天雲不禁得趙安羨慕起來,趙安的想法很是簡單,娶上媳婦,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將來也是為趙家奉獻自己的一生。就好像老管家趙忠一樣,為了趙家奉獻了一生,至今膝下無兒無女,雖然是一種遺憾,但也安寧無缺。說到老管家趙忠,那機靈的少年趙安一臉的崇拜之色,他的目標就是有遭一日能當上這趙家的大管家,他也知足了。
馬車之上也有一些汴梁城裏流行的羔點零食,還有幾壺不錯的美酒,隻是那趙安從不善飲,隻喝了那麽幾口酒就被嗆得滿臉通紅。但他的話語又更加的多了起來,從趙家的光輝曆史,到這風雲際會變幻多桀的帝都汴梁,他如這汴梁通般,將那前代大漢到當今大周都能娓娓道來,如數家常般。
“淩公子,你看,那就是皇宮,進了那內城牆就是皇宮了。我家老爺天天上朝會和小的們說說這皇宮內的趣事。小的有時也夢想著會那麽有一天進去這皇宮裏看看,哪怕是折壽十年也無憾啊。”
當他們的馬車經過一條幾丈之寬的河流旁時,那河流的對麵正是一道氣勢恢宏巍巍高大般的城牆如聳立在這天際般呈現在淩天雲的眼裏。這就是汴梁帝都的皇宮城牆,高三丈,那城牆之上林立著劍撥**張的兵甲,遠遠的就感覺一股肅殺的氣息撲麵而來經過一座並不寬的漢玉石橋,那皇宮的城門頓時湧現在眼前,那河這頭的橋頭之上站著兩排手持利刃的兵甲,他們盔甲鮮豔,渾身散發出一股悍冷般的氣息。
馬車沿河岸緩緩而過,透過馬車的車窗,淩天雲第一次感受著這千古帝都的皇城古牆。還有這戒備森嚴般的重甲禁軍,沒有人敢去撼動這天子的威嚴,沒有人敢逾越半步,沒有得到允許,踏過那橋,便會被那守在城門兩旁的箭手射個透體窟窿。
趙安興奮的神色看著這雄偉恢宏的皇宮城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皇宮的城牆。
這些對淩天雲來說並沒有什麽,他心中除了震撼之分再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了。這皇宮之內,他何時都可以進去,自己的義兄柴榮就是晉王身份。隻是他對這世間的權力之地便不怎麽感興趣,在他的心中,隻有武道,踏破這武道的桎梏,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馬車很久就沿著那護城河緩緩的離開了,離那皇宮的城牆越來越遠了,而趙安的雙眼裏流露出來的熾熱光芒卻越來越甚了。他們也不知道行駛了多遠,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路麵之上的積雪早已經化作了股股的雪水流淌如涓的小溪般在地麵上亂流著。
“趙安,這附近有沒有什麽酒樓之類的,我們吃過午飯再逛吧。”淩天雲隻覺肚中一陣咕咕直叫的聲音在提醒著他,他向那滿眼神往熾熱光芒的趙安說道。這汴梁城裏的雄偉氣勢他也然見識了,這帝都的風土人情他還沒有領略過,酒樓是最好的場所。酒樓裏人蛇混雜,什麽人都有,也可以從酒樓的喧嘩之中了解些什麽。
“前麵有一家聚福軒,據說這家的酒菜還不錯,我們可以去那。”趙安眼裏閃過一絲光芒,他向淩天雲介紹道。好像這裏沒有他不知道的,除了那皇宮之中,這整個汴梁城好像他都可以輕車熟路般。
“聚福軒”是一家以菜酒為主的酒樓,那‘聚福軒’三個大字的招旗迎風而揚,那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這滿目雪白色的汴梁城裏顯得格外的醒目。這酒樓的建築氣勢絲毫不亞於這招旗的氣勢。三層之高的樓閣,在這附近顯得如鶴立雞群般,那古樸的飛簷鬥角與那奢華的琉璃明瓦相輔相成,倒是構造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淩天雲與趙安下了馬車,徑直來到了那酒樓門前,很快就有兩名小廝迎了上來。淩天雲正欲邁腿進門,他目光一瞥,頓時愣住了。因為他從那酒樓門前的另一條小道上看到了一條熟悉的身影。--看門事件,看性感車模,看校花美女,看明星寫真請關注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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