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兼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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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沒事兒閑的，風小葉就在那裏練功，……這時候唐藝回來了，看看風小葉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跟個老和尚似的，
……
“葉哥，……你幹嘛呢？”
“啊嗯？”
……
當然了，風小葉是練武之人，但是以前好像沒怎麽說過他是怎麽練的……那，現在就是，正在那兒打坐呢，
在武俠裏麵麽，經常會出現“內功”“內力”“真氣”這一類的名詞，……叫法兒雖然不盡相同，但是看它們的描述，好像都是差不多的那麽一種東西，……至於風小葉練的功夫，是不是也有那個東西，這裏還持保留態度，
中寫的，有了那個東西，好像是一立掌，就可以隔空把幾米遠的大石頭打的粉碎，把人打的骨斷筋拆……好像比機槍大炮還好使，……或者有這種“內功”的人，也可以用“內功”作為防禦手段，擋住對手攻來的“掌力”什麽的，……有的還能用“輕功”飛上天，或者盾地什麽的……
不但用來攻防，這東西好像還能冶病，……身負重傷的人要是被別人“輸”了“真氣”，還能用來治傷續命，有的活了幾百歲的武林怪傑，隻要一旦“內力全失”，立馬就會掛掉，看樣子這東西還有這種功能，
而且那些個“內功”“真氣”什麽玩藝兒的，看看電視上演的，都是武林高手自己“練”出來的，再不就是被什麽其它的高手“輸”來的，有的還能“吸”別人的“真氣”，就像段譽……看樣子，這東西還有一定的“可移植性”，
……
作為練武的人麽，風小葉自然知道，那種能“隔空傷人”的“劈空掌”“百步神拳”什麽的東西，那種功夫有倒是有，但是在普通的練武的人中間沒有，……而且，那東西的名字，也不叫什麽“內功”“真氣”什麽的，
至於說“內功療傷”“真氣續命”什麽的東西，……管它有沒有呢，至少風小葉是沒見過，畢竟他的功夫也沒學全，
至於說這東西的“可移植性”，也很值得懷疑……在有的門派裏麵，師父會定期不定期的給徒弟“灌頂”，但是那也隻不過是淨化身體而已，並不能給人加高功夫，
當然了，倒不是說真的一點兒可移植性也沒有，但是就算是能“發”給到別人身上，和別人的功夫也不能相容，就算是同門的師徒，師兄弟之間都沒有用，擱也擱不住，一會兒就得掉下來，“發”上去多少掉下來多少，而且搞不好還要起副作用的，可能還會把自己原先的功夫消耗掉一部分也說不定，……因為每個人身上練出的功夫，和別人都是不一樣兒的，這不像人的血型，就那麽幾種，配上型了就可以互相輸血的，煉出的功可是一個人就一個樣兒的，就像指紋一樣，在世上根本沒有重複的，根本就不能相互輸送的，這件事兒風小葉自己是有親身證實過的，……所以說像裏麵的，段譽吸別人的“內功”而成為了高手的那種事兒，那種“走捷徑”的事兒，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
其實怎麽說呢？……作為內行人，我倒是可以說，打人也好，治病也好，還是飛簷走壁也好，那種功夫是有的，但是一般人練不出來，也不是想練就能練的，而且那個功夫，也根本就不是同一類的東西，根本不能用什麽“內功”“真氣”之類的名詞來統一稱呼，……也根本就不是那種東西能做的到的，
功夫確實是有的，也確實是能練出來的，但是那種“開碑裂石”“飛天盾地”或者是“治病療傷”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內功”能做的到的，而是一種“功能”，……說白了就是，神通，超能力，或者叫，“特異功能”，風小葉也不會，
……
有的人功夫很高，但是沒有那種功能，也什麽都幹不了，有的人功夫低，但是偏偏就練出了那種“超能力”，所以就能做出那種很誇張的事兒了，
……
其實有那種“功能”的人，不在少數，……雖然沒有武俠裏麵寫的那種，滿世界的都是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但是也確實不少，……但是在現實生活中，確實很少有人能看到它的存在，
有人可能說了，即然這些人這麽厲害，那八國聯軍的時候，抗戰的時候，怎麽沒見有這些人出來啊？
不是這些人不行，而是這些人根本就不敢把這種功夫隨便給拿出來給人顯示的，……內行的人都知道，這種東西，自己沒事兒的時候練一練到是行，可是一但拿出來給人表演，那可就壞了，可能功夫馬上就減弱，或者就幹脆消失沒有了……立刻就傷掉了，關停了，……沒有人敢輕易拿出來的，而且那種功夫，煉出來以後，一人就一份兒，沒了就再也沒有了，一但傷掉了，再想從新練也練不出來了，風小葉自己，就有一門功夫，隻用過一次，之後就壞了，再使就不好使了……
當然了，前些年，由其是九幾年的時候，倒是有一些個表演“特異功能”的人，……但是這些人，隻是一個曆史時期才允許這麽做的，所以你看現在幾乎都沒有了……當然了，假冒的也有不少，有些假的，比真的多出來不知道多少倍，騙人的好多，還有的是一些邪門的功夫，是以損傷自身的精華為代價的，短期內看起來是很風光，過一兩年再看看，你看看他是個什麽下場……
因為這有一個平衡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輕易的破壞，不能用那種本事去隨便幹預這個世界，否則隨便的使用，立刻就會招來反噬，就會受到懲罰，所以誰也不敢隨便拿出來使的，風小葉雖然經常使武功，但那些都是些大眾的功夫，或者是在一定範圍內允許的東西，真正的東西，老道師父根本就不讓他用的，……所以武俠裏麵寫的那樣，那完全是藝術作品中的誇張，真實中根本就沒人敢那麽做的，……沒人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當然了，說到“真氣”這個詞，有人可能聯想到現在社會上的“氣功”，……氣功這東西麽，確實是能治病，鍛煉身體什麽的，開始也確實是有那麽點兒氣兒，但是對氣功來說麽，“氣”也隻不過是氣功入門的東西，到後麵就沒有氣這個東西了……所以說，“氣”真的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裏麵那都是亂寫的，
……
風小葉早年跟著老道學藝的時候，風小葉就覺的，老道教他的東西，感覺和武術方麵，實在相差的太遠了，……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才是練武的部分，武術學的很少，相當多的一部分，則是打座煉功，練站樁啊什麽的，……當時風小葉就很懷疑，這個變態老道是不是真的想教他功夫？還是忽悠他呢？
後來好多年以後，風小葉才明白，其實那些都是基礎，沒有那些東西，武術根本就練不出什麽名堂來，……而且老道的功夫，武術也隻不過是他功夫裏的一些細枝末節，很小的一部分附屬品而已，……然而老道的功夫，他也隻學了三分之一不到，但是現在以他武術方麵的造詣，……當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但是他現在的本事，比上不行，比起普通人來，也不能說太低了，
……
好像是有這麽個說法，就是入定的時候是不能隨便的走神的，看武俠中寫的，經常出現這種情況，……就是某某武林高手，在練功的“緊要關頭”被人打斷了，可能立刻就會吐血，輕者身受重傷，重者“內力全失”，全身癱瘓，甚至當場掛掉的都有，……這種情況麽，好像還有個專門的詞，叫做“走火入魔”的……但是那種情況在現實中有沒有，這個就不好說了，至少風小葉是沒有見到過，
風小葉以前倒是有問過老道，這個“走火入魔”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但是老道師父居然不知道，連這個名詞都沒有聽說過……
但是學了這麽多年了，他現在也明白了，知道那些練功時的要求，哪些東西是不能動的，哪些東西是無所謂的，……所以看看唐藝進來了，隨口就可以應答，不用擔心會有什麽問題的，
……
“葉哥，你這是什麽功夫？”
“不知道……”（搖頭）
“你自己在那練呢你還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就光知道怎麽練，但是這功夫叫什麽名兒，我師父沒說過……”
這倒是沒說假話，風小葉關於老道的功夫，真的一點兒名堂也叫不上來，就連老道叫什麽名字，他也不知道，是後來有次問的王長安，才知道自己的授業師夫是什麽來曆，那時候老道都已經不在世了……
……
這時候，唐藝說道，
“那個，……葉哥，你的功夫這麽好……教教我行麽？”（笑）
“我真不會教人啊（攤手）……我師父沒教過我怎麽教別人……”（葉）
“不是……你就把你自己怎麽學的教教我就行了……”
“那不是那樣，（笑）……我就是自己會，但是真的教不了別人……，沒有師父親傳的，自己瞎練是學不出來什麽的……”
“那你就……”
“打住，……我知道你什麽意思，阿藝，不是我藏私，而是我已經被我師父趕出師門了，棄徒是不能帶人的，是沒有資格再傳徒弟的……”（葉）
“噢……那算了……”
“不過，阿藝，功夫我是教不了你，……不過還可以教你點兒別的東西，”（葉，笑，）
一說到這個，唐藝又來了興趣了，
“是麽？……是什麽？”
“你看，這個！”（葉，笑，）
隻見風小葉笑眯眯的，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了一個錢包來，……唐藝心裏麵說，這個錢包怎麽和我的那個這麽像啊？……再一摸自己的兜裏，
“啊？……葉哥，你是小偷啊？”
“嗬嗬，……兼職，有時候也做做小偷，”（葉，笑，）
……
（20161114最近一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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