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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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葉，你去哪兒了？”（怡）
“嗯？”（葉）
叫說風小葉和黃怡平時也不怎麽見麵的，隻不過最近因為黃怡爸住了院，這幾天才粘在了一起，……不過黃怡以前從來也過問自己的事情啊？今兒個是怎麽想起來要問這個了？
“我沒去哪兒啊？……我不跟你說了要出去玩兒了麽（笑），平時我也是到處遊蕩的……”（葉）
“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怡）
“啊？”
……
說下是怎麽回事兒吧，……黃怡這天在電視上看新聞，說是出了個什麽案子，在現場的錄像裏麵，就出現了一個人，雖然隻是一閃而過的背影，也沒有看到正臉，但是風小葉的背影，她還不至於會認錯，
“嗯，沒錯，那個是我（笑，撓頭，）……我就是在那裏圍觀的，看看熱鬧，沒曾想進到鏡頭裏了……”（葉，笑，）
“小葉，有件事兒我一直想問你，……你幹的工作，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嗯？……我早說過啦，我在保安公司裏麵上班啊，你不是去過嗎？”
“……其實我以前就有在網上查過了，你們那個‘方舟公司’，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保安公司，它是有國外背景的，”
“嗯，沒錯，外資的，……”
“它是一家法國公司在中國的的子公司，這我知道，……但是它在法國的名字，叫做‘方舟突擊隊’，它的性質，並不是保安公司，而是雇傭軍，說白了，是一個職業殺手的組織……”（怡）
“黃小姐，……我……”
看看黃怡一臉的嚴肅，風小葉一時間也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好，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工作，……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怡）
“我在方舟的正式職稱，叫‘北區外遣聯絡員’，編號09527……”（葉）
“別說那個，我聽不懂……風小葉，我就問你，……你是殺手麽？”
“不是，”（葉，搖頭，）
“那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梁山好漢，”
……
許久，倆人都沒說話，
……
“黃小姐，我們見麵的第一回，不就已經告訴過你了麽……我是梁山好漢，”
“風小葉，我就問你，……那件案子，是不是你幹的？”（怡）
“你先聽我說……”
“你說吧，我聽著呢……”
“是這樣……一個月前，我們接到一個委托，在北一京辦一件事兒，我當時隻是在那裏路過，後來我的另一組的同事，剛好也在那裏，……其實那個委托人，是那個老太太的兒媳婦，……”
“你接著說……”
“老太太一心想要抱孫子，但是那個女個，那個委托人，她懷孕以後，生的是一個女孩兒，……然後老太太就非常的不高興，天天給她臉色看，但是她男的和她感情非常好，所以她也就一直忍讓著，婆婆怎麽虐待她也也都受著，因為還得支撐那個家庭……後來有一天，她下班回家裏，老太太跟她說，小孩兒死了，……”（葉）
“啊？”（怡）
聽到這裏，黃怡不禁大驚失色……風小葉倒是沒什麽變化，還在那裏接著說道，
“……那女的心裏麵明知道，是老太太故意的，不知道是用什麽手法，把孫女給弄死了，然後假裝說是得了急病……”
“小葉，你別說了！……”（怡）
說到這裏，黃怡眼中泛出了淚光，
“後來的事兒，就是那樣兒了，……那個小孩兒，因為才出生不久，連名字都還沒有呢，但是她也是一條命啊，就算是沒出生的胎兒，都是有生命的，何況是已經生出來的，成形的小孩兒呢？……那個老太太，連自己的親孫女都下的去手，這種事兒，讓我們知道了，不能不管，……黃小姐，一個女人想要為自己的孩子報仇，這也沒什麽錯，……但是那件事兒確實不是我做的，下手的是我的另一個同事，我隻是純路過的，我自己，從來都不參與那種暗殺的委托……”（葉）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別說了……”
“黃小姐，我們確實是做了許多法外之事，但是我們是梁山好漢，我們做的事兒，都是在替天行道，……而且我們就算是有殺人的委托，也不是濫殺，事先也都是有過嚴格的調查以後才會行動的，我們的衡量標準，‘國人皆曰可殺’，然後殺之，是國人殺之也……”
“我知道……”（點頭）
這時候黃怡的表現，倒是有點兒讓風小葉有些意外，……沒曾想到，她居然會對這種事情，表現出來這種程度的理解……
看看黃怡在那裏擦了好半天的眼淚，風小葉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哄……本來他對這方麵兒也一竅不通，
“風小葉，方舟公司的事情，其實我也聽說過，但是……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風小葉心說，你要說什麽？……看看黃怡現在的表情，雖然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兒，但是心裏隻覺的，隱隱感到不好，
“本來我沒打算和你說的，但是今天聽你說的這個，我也不想再瞞你了，……我是家裏的老大，我們家原先還有個小妍，這你都知道了……”（怡）
“嗯，”
“其實，我家原先不是隻有倆個孩子，……我比小妍大十三歲，這個你知道吧？”（怡）
“嗯，”
……
以前說過了，黃怡有個妹妹，後來被人害死了，死的還很慘的……風小葉也是因為這件事兒才和黃怡認識的，……這個已經說過好多回了，
……
“你可能想過，我們倆年歲怎麽差這麽些……”（怡）
“嗯？”
關於這件事兒，風小葉以前還真的就有想過，怎麽黃怡和黃妍這姐妹倆，年紀差了有十多歲呢？……正常人家裏的兄弟姐妹，老大老二之間最多也就相差個幾歲而已……
“其實在小研之前，我還有過倆個弟妹……”
黃怡說話的時候，不停的在抹眼睛，風小葉心裏麵越來越感覺到不好，……不會吧？
“……開始有了我以後，我們家那時候挺困難的，房子也小……後來家裏條件好了，我爸媽也想要個兒子……後來我第一個妹妹，生出來不多久，就死了……那時候我才上小學，還不怎麽懂事兒呢，我也不知道妹妹為什麽突然間就死了，就是有一天放學回來，妹妹就不見了，……後來，我媽又生了個弟弟，但是他是個天生有殘疾的，是個兔唇，長的很難看……這回我可看見了，是他們，用枕頭，把小孩兒悶死的……”
哢！……不知道哪裏發出的一聲脆響，天曉的是什麽東西破碎了，……不過黃怡這時候也沒敢抬頭看風小葉的臉色……
“後來第四個孩子，就是小研了……當時我已經上中學了，我當時跪著求他們，說你們要是再把這個孩子弄死，我就跟著一起死，這麽才留下的小妍……”
“唉……”（葉）
風小葉搖搖頭，偷偷的把手裏的玻璃杯扔到了垃圾桶裏……
“後來醫院裏檢查，我媽再也不能懷孩子了，就這麽的，就把她當成男孩兒養了，……小妍也很懂事兒，長的也漂亮，我們家裏都挺喜歡她的，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了……結果好不容易長到了十二歲，結果又被壞人給禍害死了，還死那麽慘……”（怡，哭，）
說到這裏，再忍不住了，黃怡放聲哭了起來……
“唉，果然，……我一猜就是，……”（葉）
風小葉拍拍她的後背，安慰說道，
“沒事兒啊，我也沒說你嘛，再說也不是你幹的……”（葉）
“風小葉，我知道你這個人是疾惡如仇，你們的那些同伴，他們也都是這樣的人，……但是，他們倆再怎麽的，也是我的父母啊，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放過他們？”（怡）
風小葉心說，我就知道是種事兒……
“……我早就知道他們倆不著調，但是沒曾想到不著調到這個份兒上……唉，黃小姐，沒事兒的，沒事兒的，別亂想了……我看，也是天報應，活該讓你們家斷子絕孫的……”（葉）
“風小葉！”（怡）
“哎，我可不是罵你啊，我說他們倆呢……要我看哪，小妍和你們家老二老三，根本就是同一個人投胎來的，來找你們家要債來的！”（葉）
“這倒是有可能……”
“對了，黃小姐，你真是他們親生的麽？”
“嗯，（點頭）……怎麽了？”
“……我是說啊，像他們這倆個老……老不著調的，是怎麽生出來的像你這麽好的一個女兒來的……”（葉）
……
（20161209最近一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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