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異類
接著上一章的內容啊，
……
“風小葉，你幹的很好，……法國總部決定，想要給你一些……”
“嗬嗬（笑，擺手，）……那個就不用了吧，”（葉，笑，）
“你知道我要說什麽你就……算了，你不要就算了，”
嗯？……風小葉心說，原來還有獎品啊？不是口頭嘉獎啊？
“嗯？要什麽？”（葉）
“你已經拒絕過了……”
“哼，不稀罕……”（葉）
……
過了一會兒，娜塔莎笑笑，說到，
……
“跟你開玩笑呢（笑），……總部說，想要給你個人一些獎勵，但不知道你想要什麽東西，問問你有什麽想要的，”
風小葉想想……
“……要什麽都可以麽？”（葉）
“當然，前提不能是過分的東西，還得是我們能辦得到的……”（點頭）
然後旁邊兒的唐藝也湊了過來，
“哎，娜塔莎，這回我也立了大功了吧？……也該給我點什麽吧？”（唐，笑，）
“你管成湯要去……”
風小葉想想，說道，
“我們的簽證，不是還有些日子才到麽？……好不容易來趟美國了，一直被圈著來著，哪兒也不讓去，這兩天讓我玩玩就行，自由活動，看看美國有什麽好玩兒的地方，”（笑）
娜塔莎想想，
“噢，是了，你喜歡旅遊……我會想辦法安排，”（點頭）
……
叫說風小葉他們這回出來，本來就是頂著旅行團的名義來的……
……
第二天，就看的娜塔準備了一輛淡黃色的敞篷跑車，
……
“這是？……我沒說要汽車啊？”（葉，撓頭，）
“放心，不是給你的，借你用一下，”
“嗯？”
“你的要求，總部說沒問題，但是畢竟是時間有限，隻能給你兩天時間，……不過在美國，你人生地不熟的，最好有個向導，還可以讓你少走些冤枉路，而且現在時間上不也是很充裕，兩天的時間裏，如果沒有車的話，去不了幾個地方的，”
“啊？……嗬嗬，那多謝了，那個，向導呢？”（葉，左右張望，）
“就在這裏啊，”（笑）
“啊？……就你啊？”
笑，點頭，
“那，有勞了……”（葉，笑，）
……
再看看旁邊兒……之前有提到過，這回娜塔莎來的時候，身邊還帶了另外兩個年青的毛妹，現在其中的一個，正被唐藝那個大色狼搭訕呢……
“嗨，毛妹，你叫什麽名字啊？”（藝，笑，）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那是自然了，
……風小葉笑笑，誰讓你直接管人家叫“毛妹”的？
……
就這麽的，風小葉則由那個東歐美女帶領著，去遊覽了一下附近的大城市，當然離的最近的大城市，就是洛杉磯了，……因為時間隻有一天，東部的那些大城市就來不及了，
當然了，美國的曆史不是很長，除了自然景觀之外，人文景觀都是些現代的建築了，
大城市的夜景……
風小葉這個人，是經常爬山的了，但是再高的山，它都是有一定的坡度的，上千米的高山，遠遠望去，也隻是漫長的山坡，人的心理上，感覺到的，是寧靜和安穩，……而在城市裏，那些摩天大樓，當你站在它的底下，仰起頭來，用盡最大的仰角，都看不到它的頂的時候，那種視覺上的感受，就是震撼，
透明的玻璃外牆，再加上入夜以後的燈光，風小葉的視力很好，甚至還可以看見在大樓裏麵忙碌的人們，很是讓人迷亂的景色了……
娜塔莎負責開著車，偶爾給他解說一下，這是聯邦銀行大廈，這是威爾謝蘭格酒店，雲雲，……風小葉則在後坐上麵仰著頭，隻管往天上看，雖然他也會開車，但是一個是不認路，再也是沒有美國的駕照，
……在有的兩座大樓之間，還在半空中連接著天橋一樣的部分，而那天橋也是很寬闊的，裏麵有很多房間結構的，並不止是僅僅的一個橋的連接，
其實中國的大城市，幾百米高的摩天大樓也有不少，但是這回看的，主要還不是它們了，……叫說洛杉磯這個城市，市中心的一百米以上的高樓大廈其實非常的少，這在美國的大城市裏也算是個異類了，
舊城區……與市中心那些玻璃外牆的大樓不同，這裏主要都是一些粉紅色，或者土黃色的水泥外牆，在舊城區裏，也有很多高樓，雖然沒有城市中心的那些那麽高，但是也不矮了，比起中國常見的樓房，能高出三分之一，
與市中心的主要都是商業樓不同，舊城區裏的高樓，則多是住宅，……當然了，在這些住宅裏麵居住的人，主要都是中下層，有錢人一般是住在郊外的別墅的，這裏雖然還不能算上是貧民窟，但是也確實不太富裕，
舊城區裏麵，相對擁擠，……這個主要是指建築物的密度上了，當然治安也不是太好，黑人和墨西哥人很多，
聽娜塔莎說，她就被襲擊過一次，有次在夜間路邊加油的時候，一個塊頭很大的黑人看她一個單身女子，於是上前欲行不軌，結被她給放倒了……娜塔莎還剝了他身上的工作服，還把自己被扯壞的長裙給套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扮成了一個女人，……風小葉聽了，也就笑笑，
舊城區裏的建築，很多並不是頂部就是簡單的平的，都是在上麵幾層有一些的向內收縮，或者是上麵有些閣樓一樣的結構……樓頂上還經常可以看到有人出來，風小葉就比較喜歡這種有層次感的建築，光是簡單的方塊形的房子沒有什麽看頭，
當然了，洛杉磯這個城市靠海，有幾個港口，很多集裝箱大貨輪在這裏，有軍事基地，還有造船場，著名的二戰依阿華號戰艦（bb61）也是作為戰爭博物館停在這裏了，……不過隻是在外麵看了個遠景，沒有登上去參觀，因為時間不夠，……
聽說中途島號航空母艦（cv41）也在這裏，但是不在同一個地方，而是在北麵的奧蘭港，遠了些，沒有去，
……
就這麽的，在城市裏麵兜風……
……
風小葉突發奇想，
“哎，……娜塔莎，你會不會唱《喀秋莎》？”（葉，笑，）
“嗯？”
……
當然了，其實《喀秋莎》這個歌麽，他自己也會唱，但是沒聽過俄語原版的……
……
“我感覺蘇聯人好像都會唱啊……”（葉，笑，）
“你對我們國家的認識，還停留在蘇聯的時代麽？”
“不是，現在是俄羅斯了麽……”（葉，笑，）
“我不是俄羅斯人，”
……
嗯？……風小葉心說，我怎麽看你都像蘇聯人啊？……而且你那個名字，明顯就是……
……
“……那你是？”
“烏克蘭人，”
“噢，差不多，都是蘇聯的……”（葉，笑，）
“說了我不是蘇聯人……”
“差不多麽，”（葉，笑，）
“你可以說都是一個民族，都是斯拉夫人種，語言也相似……這麽說倒是可以，”
風不葉笑笑，說道，
“烏克蘭，我也知道，……那個，保爾，不就是烏克蘭的麽（笑），還有冬妮婭，”（葉，笑，）
“你看我像冬妮婭麽？”
……
因為風小葉是坐在後排的，娜塔莎在前麵開車，也不回頭，所以隻能看見她的後腦……金色的頭發，很粗的麻花辮子，
……
風小葉笑笑，說道，
“你的辮子不錯，（笑）……我第一次見到黃怡的時候，就是跟在她後麵，那時候也是看著她的那個辮子，”（葉，笑，）
……隻聽的娜塔莎說道，
“……《喀秋莎》這個歌，其實我會唱，但是不想給你唱，《喀秋莎》講的是，姑娘在等自己的情人，是給情人唱的，”
“嗬嗬，”（笑）
“……還有件事，你要知道，這一次，法國總部，並不是對你的個人英雄行為的認同，而是出於對整個行動的結果上來說，確實在國會上，為我們爭取到了一些話語權，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對於你的冒險行為，並不提倡模仿，”
“噢，我知道，”（葉，笑，）
……忽然想起來白天唐藝的事兒，風小葉笑笑，又說，
“那個……娜塔莎，我可以，管你叫‘毛妹’麽？”（葉）
“雖然很不願說出口，但是，風小葉，我比你年齡大，如果你叫我姐姐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這個不論誰大誰小的，（笑）……中國人管毛子女人，隻要是年青的，都可以叫毛妹，”（葉，笑，）
“不好！……‘老毛子’這個稱呼本來就帶有貶意，‘毛妹’應該也不算是什麽好詞，”（搖頭）
“那抱歉啊，”（葉，笑，）
停頓了一會兒，白人美女又說道……
“風小葉，……你知道不知道，我的真名叫什麽？”
“知道啊（笑）……帕夫裏琴科，蘇……你們那兒的女人，不是叫‘科’就是叫‘娃’，男的都是‘夫’，‘斯基’，奧楚捏洛夫，柴可夫斯基，（笑）……還有喀秋莎……我是說火箭炮，（笑）……還有沙，伏特加，烏拉！”（葉，笑，）
“都奈斯烏拉買拆斯？”（俄語：你懂什麽是烏拉麽？）
“啊嗯？”（葉）
當然聽不懂了……
“你對我的國家，又知道多少？”
“保爾啊，還有冬妮婭，”（葉，笑，）
“……你也就知道上麵兒的那點兒吧？”
……
當然了，風小葉也確實就看了保爾和冬妮婭剛認識時候的那一小段……
……
“嗬嗬，我知道啊，烏克蘭，曆史上，被德國，被波蘭入侵，二戰的時候是打的最慘的地方（笑）……德國打蘇聯的時候，首當其衝，還有好多白匪幫來回拉鋸的，像彼得留拉匪幫，……”（葉，笑，）
當然了，其實裏麵殺人放火的匪幫不止一支，但是別的人的名字他也沒記住，就記的個“彼得留拉”，因為“彼得”這個名字很好記麽……
“停！……”
“哎！”
……
娜塔莎突然踩了刹車，風小葉差點兒顛出去……
……
“怎麽了？”（葉）
“彼得留拉，是我們的民放英雄！”
“啊？”
“不要把裏麵的東西當成曆史！……彼德留拉，高爾查克，書中很多的反派，其實都是英雄，”
“啊？……嗯，好，好……”（葉，點頭，）
……
車子又發動了，
……
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裏了，車子在往回走了，……開著開著，娜塔莎坐在前麵，輕輕的哼起了歌來……然後就直接唱了出來，
歌詞，大約的漢語音譯……
“帕塞貝裏呀巴裏撲塞，巴巴利達麻尼那多利推一，比卡起一拉那不裏喀秋莎，那比收可一別瑞克那可推一……比卡起一拉那不裏喀秋莎，那比收可一別瑞克那可推一……”（唱，俄文略，）
聽聽那旋律，風小葉笑笑，心說，讓你唱你還不給唱，沒人催了你自己倒唱起來了……也跟著一起哼哼，心中默默的與從前學過的漢語歌詞相對比，
……
“……撲修傑一那貝雷久巴姆喲，啊瑞波喀秋莎貝雷久，撲修傑一那貝雷久巴姆喲，啊瑞波喀秋莎貝雷久……”（合）
……
“風小葉，其實你對我們的了解程度，（搖頭）……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之，……”
“嗬嗬（笑）……你直接說我‘不懂裝懂’就行了，”（葉，笑，）
“……其實不止是你啊，我們也是一樣，（搖頭）……開始的時候，我們很多人對你們中國人的了解，也隻是停留在電影裏麵……以為中國的女人都穿旗袍，男人都會功夫，現在在好多的電影裏麵，中國的男人還都是有辮子的（笑）……直到我見到了成湯以後，才對中國人有了些客觀的了解，”（笑）
風小葉笑笑，說道，
“你倆怎麽認識的？”（葉，笑，）
“秘密，”
“嗬嗬，”
“不是不想告訴你，過程中牽扯到了一些高層的機密，不是你的級別能知道的……”
“嗬嗬，”
“那你呢？你和黃怡又是怎麽認識的？”
“也是秘密，”（葉，笑，）
“……中國人有個詞，叫做‘拾人牙慧’，”
風小葉心說，中國的成語你倒是學了不少啊……
“真的，不是我故意撿你的話（笑）……我那件事兒，也有秘密，不能叫外人知道的，”（葉，笑，）
“隨你怎麽說……”
風小葉想想，又說，
“嗬嗬（笑）……還有啊，成湯是個老實人，他代也表不了中國人的多數，其實我們整個的方舟，在中國都是屬於異類，屬於很少的一部分，……現在中國人的大部分，比起你們西方人，其實很壞，狡詐，卑鄙，你在和他們交往的時候……你可能沒見過的，你想像不到的，”（葉，笑，）
“不，……我見過，我知道中國人有多壞，”（搖頭）
“啊嗬？”（葉，笑，）
“但是，你們，不應該說是中國人中的異類，……應該說，你們是，最原始的，純粹中國人，是在中國社會裏麵，還沒有變壞的那一部分人，”
“嗬嗬嗬……”（笑）
……
仰望星空……叫說外國的月亮，不見的比中國圓，外國的空氣，也不見的比中國甜，但是確實是比中國的清亮的很多啊……好多的星星，現在在中國的空氣裏原本已經看不到了，在這裏還可以看得見，
想想，風小葉也唱起了歌來，其聲嗚嗚然，……雖然唱歌不是他在行的，但是練武的人，氣量都不是太差，
其詞曰：
茫茫天宇我是誰？
在那遙遠星光璀，
東方山河我想飛，
隻為眾生來此這一回，
……
映山紅花漫天飛，
迎山秋風依然年年吹，
激蕩五千我是誰？
隻為眾生累也無所謂，
……
其曲為：
c2/4
3-315363216—
4-3275171—
3-315343216—
4-327226751—
dc
……
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娜塔莎聽他唱完，問道，
“你這是，什麽歌？”
“嗯？……你能聽懂？”（葉）
“能聽懂一點兒意思（點頭）……它叫什麽名字？以前沒聽過中國有這首歌呀？”
“沒名字，聽我一個老師唱的，……好像是他自己寫的，”（葉）
……
（20190410最近一次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