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不穿內褲
朱浩天見陳風鈴沒有開口說話,再次的問道:「問你呢!你昨晚幫我洗的內褲呢?我現在要穿。」
陳風鈴背對著他,低聲的回答,「你的內褲掉下水道裡面去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朱浩天皺了一下眉頭,嗓門聲更大了,「什麼?掉下水道裡面了?」
陳風鈴依然背對著朱浩天,點了點頭,歉然的說:「對不起,我昨晚在浴室洗的時候,不小心掉下水道裡面去了,我賠你一條就是。」
朱浩天氣得想強暴她,但是眼看著天就亮了,他們還有事要做,他又不能沒內褲穿啊!那樣多不自在,而且現在他也不想出去買,關鍵是肚子餓了。
他扭頭髮現客廳的窗外有衣服在飄揚,仔細一看,發現窗戶口晾著的是陳風鈴的衣物,那內衣和內褲特別的顯眼,想了想,就徑直朝窗戶口走了過去,伸手取下了陳風鈴的內褲,翻來翻去看了看,雖然是小了點,但總能穿上去,他還以為穿過女人的內褲,不知道什麼感覺,索性就試試。
其實,朱浩天不是變態想穿女人的內褲,他只是想折磨折磨這個女人,讓她感受一下不穿內褲是什麼感覺。
這個時候的陳風鈴還捂著雙眼,不知道朱浩天會怎麼懲罰自己,她也不敢睜開雙眼,把看到令她面紅耳赤的東西,所以他只能靜靜地聽著,想通過耳朵來察覺朱浩天在幹什麼。
聽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出什麼動靜來。
此時的朱浩天已經穿好了衣褲,又將那把黑色的五四式手槍別在了腰間,這把槍興許在關鍵時刻,還能派上用場。
穿好衣服之後,朱浩天才推了陳風鈴胳膊一下,說:「別捂著眼了,我穿好衣服了。」
聽見這句話,陳風鈴才慢慢地將雙手從眼眸處拿來,瞄著眼看了朱浩天一眼,發現他真的穿上衣服之後,她才徹底睜開了雙眼,而且還發現他並沒有生氣。
她心裡緩了一口氣,覺得這件事應該就這樣過去了。
朱浩天又吩咐道:「快穿上衣服,我去洗漱下,我們一會兒出去吃早餐。」
陳風鈴「哦」了一聲,就看見朱浩天朝浴室里走了進去。
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扭頭朝窗戶口看了一眼,起身就朝窗戶口走去,三兩下的就取下晾乾的衣物,抱著這些衣服急匆匆去了卧室,還將卧室的門反鎖,然後在卧室里把自己脫個精光,拿著文胸就開始穿。
穿好了文胸,她去找自己的內褲,可是在衣物堆里翻來翻去,卻沒有發現內褲的蹤跡,她嘀咕道,咦!我的內褲呢?她又開始回想,自己到底有沒有從窗戶口取內褲,記得好像沒有,現在又不能光著身體出去,就先把牛仔褲給穿上了,穿上體恤衫之後,才去了客廳,在客廳的窗口打量著她昨晚晾的內褲,可是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發現內褲的蹤跡,而且樓下也沒有。
「咦!去哪兒了呢?不會被風颳走了吧?」陳風鈴在心裡想著,又在客廳的窗戶口望了望,的確沒有發現內褲的蹤跡。
就在她尋找內褲的時候,朱浩天洗漱完畢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見陳風鈴在窗戶口張望著,像是在尋覓著什麼東西,他就知道這女人是在找內褲。
隨後,他走到客廳里,忙對陳風鈴說:「走了,出去吃早餐,你還在晃什麼?」
陳風鈴找了一會兒,也沒有找到,嘆了一口氣,心裡嘀咕道,去哪兒了呢?
尋覓未果,陳風鈴放空檔跟著朱浩天一塊離開了賓館的房間,在沙鴻小學附近的街道上尋覓著早餐店的蹤跡。
現在是早上七點,街道上的人流逐漸多了起來,大多數都是上班族和學生。
兩人步行了一會兒,朱浩天扭頭故意問道:「沒穿內褲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下身挺涼快的?」
聽見這話,陳風鈴徹底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內褲被朱浩天做了手腳,難怪她弄丟了他的內褲不發火,原來是想拿自己的內褲報仇。
「你——你下流!」陳風鈴低聲的罵道。
「什麼?我下流?」朱浩天走著走著,突然停下腳步來。
「好,一會兒我就下流給你看。」朱浩天心中似乎又有了什麼計劃,對陳風鈴篤定的說著。
這句話,聽得陳風鈴忐忑不安,不知道朱浩天又會怎麼折磨她,而且這次像是真的。
兩人一塊在沙鴻小學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坐了下來,這家早餐店正好在沙鴻小學的對面,距沙鴻小學的門口也就五十幾米。
朱浩天他們所住的賓館就在早餐店的斜對面,距離要隔得遠點。
兩人要了兩籠小籠包,兩個滷雞蛋,兩碗米粥,還有幾個饅頭,服務生將這些都放在了兩人的桌前。
陳風鈴見到這些食物,她都有點餓了,用筷子夾起一個包子就開始吃。
吃了一口,眼眸一亮,驚奇的說:「嗯,這味道真不錯,好吃啊!」
她又示意的說:「你嘗一個。」
朱浩天還不是很餓,夾起一個包子,一邊吃,一邊看手腕上的時間,現在是早上的七點三十分,他猜測一會兒徐江的越野警車肯定會在沙鴻小學的門口出現。
朱浩天一邊吃包子,一邊盯著沙鴻小學不斷停靠的轎車,他不想放過盯住徐江警車的機會。
他們吃了一籠包子,朱浩天突然愣住了,他的視線里出現了一輛警車,他仔細一看,發現這輛警車的車牌號的確是徐江那輛。
過了幾秒,越野警車的出門打開了,徐江穿著警服從警車裡走了下來,拉開了後車門,將自己的女兒牽了下來,親自送女兒進了校門,朝女兒揮了揮手,才坐進警車裡,將警車駛離了沙鴻小學。
徐江離開后,朱浩天趕緊放下筷子,問著還在喝粥的陳風鈴,「你吃飽了嗎?」
陳風鈴點了點頭,說:「嗯,差不多了。」
朱浩天抬頭又對早餐店的服務生喊道:「結賬!」
早餐店的服務生聞聲轉身,朝朱浩天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略微看了看朱浩天他們點的早餐,計算了一下,才說:「一共是十二元。」
朱浩天給了服務生二十元,說:「不用找了。」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率先走出了快餐店,陳風鈴緊隨其後,可是總感覺自己的下身涼颼颼的,她還有點不習慣。
站在早餐店的門口,朱浩天望著沙鴻小學的門口,他在想,如何把徐江的女兒從學校了帶出來。
他見那小姑娘還沒有走遠,趕緊對陳風鈴說:「走,我們進學校。」
朱浩天的步伐很快,陳風鈴都有點跟不上,他們幾個步伐就走進到了學校的門衛室,正要往裡面走的時候,忽然被一個聲音給攔住了,「嘿!你們幹嘛呢?這裡不允許進。」
他們聞聲止步,扭頭髮現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著實的打量著兩人,又質問道:「你們倆幹嘛呢?」
朱浩天的聲音緩和了許多,臉上惆悵的說:「大哥,我是徐燕妮同學的叔叔,這孩子的爸爸出了車禍,現在住在醫院,時間快不多了,我們得接這孩子去見她爸爸最後一面。」
「哦,這樣啊!那你趕緊去吧!」這位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終於放行了。
朱浩天又和陳風鈴朝沙鴻小學裡面走了進去,他們遠遠地看著一個小女孩扎著馬尾,那小女孩朱浩天記得他是徐江的女兒。
這時,陳風鈴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小女孩叫徐燕妮?」
朱浩天一邊朝前走,一邊扭頭回答道:「我胡說八道的,再說這個學校這麼多學生,他哪裡記得誰是誰。」
陳風鈴覺得朱浩天說得有道理,剛才她還真以為徐江的女兒就叫徐燕妮。
兩人又加快了步伐,快速跟上了扎著馬尾的小女孩,朱浩天又機靈的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說:「同學,剛才開警車的那個人是不是你爸爸?」
徐曉雨聞聲止步,背著小書包轉過身來,好奇的看著朱浩天和陳風鈴,聽見朱浩天的問話,她警惕地問道:「是我爸,你們是誰?」
朱浩天主動介紹道:「我是五年級教語文的王老師,我剛才看見你爸爸出車禍了。」
徐曉雨一聽,差點哭了出來,忙不迭的問:「在哪?」
朱浩天說:「就在校門口附近,我帶你去。」
小女孩點了點頭,就跟著朱浩天一塊兒離開了沙鴻小學,在沙鴻小學門口的附近,徐曉雨傷心的問道:「王老師!我爸在哪兒?他怎麼樣了?」
小女孩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真以為自己爸爸出車禍了。
朱浩天指著前方一百米處,胡謅的說:「剛才就在那,現在怎麼沒有了。」他頓了一下,又故意的建議道:「我猜你爸被人送去醫院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他?」
「好,謝謝王老師!」徐曉雨還禮貌的說道。
朱浩天示意的指了指停在賓館附近的那輛黑色的比亞迪轎車,說:「我車停在那,我開車送你去。」
「好吧!」徐曉雨答應了。
就這樣,朱浩天就領著徐江的女兒上了那輛黑色的比亞迪轎車,他們的第一步計劃也算取得了圓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