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訓練

  朱浩天更加堅定的說:「是的,以後我負責你酒吧的安全,要是誰敢來這裡鬧事,我就招呼他。」 

  唐傑一聽,原本很開心的,可是一想到黑天社的人,他又愁雲慘淡了。 

  「你斗得過黑風社嗎?如果我們不交保護費,他們會砸了我的酒吧。」唐傑嘆氣的說。 

  「黑風社很厲害?」朱浩天問。 

  唐傑在朱浩天的旁邊坐下,點了點頭,說:「黑風社可是首爾最大的黑幫,這裡很多商鋪都交了保護費。」 

  朱浩天聽完,原本不想管這些事,可是他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欺負他的同胞,他想了想,堅定的對唐傑說:「老闆,我幫你處理好這件事。」 

  「你要做什麼?」唐傑一臉的惶恐,他一個學生才來首爾能幹什麼。 

  朱浩天又喝了一口啤酒,放下酒杯,說:「帶我去找黑風社的人。」 

  「什麼?你要去找黑風社的人?」唐傑驚恐,心想朱浩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唐人街的人,對黑風社的人那都是躲得遠遠的。 

  朱浩天點頭道:「對。」 

  唐傑知道朱浩天那是年少氣盛,趕緊規勸道:「小兄弟,別去了,那幫人我們惹不起,算了。」 

  他可不想得罪黑風社的人,而且見朱浩天剛來首爾,也不想他出什麼事,畢竟他們都是華人。 

  朱浩天若無其事的說:「老闆,你放心吧!沒事的。」 

  唐傑還是拒絕道:「不行,我不能帶你去,你如果真想來我這裡上班,你來就是,正好你又是小妮的同學。」 

  唐傑可不想朱浩天為了他的事,而在首爾丟了性命,到那時候,他就成罪人了。 

  朱浩天想了想,他也不想多事,聽唐傑這麼一說,他也只好答應了,說:「好吧!謝謝老闆。」 

  就這樣,朱浩天也在唐人酒吧當起了服務生,實質是為了保護田妮。 

  這麼多年了,朱浩天可沒有干過服務生,不過第一回當,他還覺得蠻有趣的,至少自己暫時不再過槍林彈雨的那種日子。 

  他心裡在想,主席女兒都可以當服務生,為何自己不可,他也想體會下當服務生的感覺,更何況,自己在曲江的時候,還送過外賣,這怎麼也是工作經歷。 

  忙碌了一會兒,吧台處的調酒師,遞給朱浩天一杯冰水,笑著說:「大哥,休息會。」 

  其實,朱浩天完全感覺不到累,雙手端著托盤在人群中穿來穿去的,那姿勢相當的酷,調酒師也是第一次有服務生這麼端托盤的,關鍵是托盤沒有一次摔在地上。 

  如此看來,中國的功夫真是神秘,也讓這個韓國調劑師來了興趣。 

  他一邊調著酒,一邊稱讚道:「大哥,你功夫好棒,可以教我嗎?」 

  朱浩天很爽快的回應道:「沒問題。」 

  「那太好了。」調酒師興奮不已,他也想跟朱浩天一樣,有一身了不起的功夫,以後就不會受人欺負了。 

  朱浩天喝了一口冰水,又端著托盤忙碌起來,田妮見到朱浩天此時的模樣,她開心不已。 

  他們一直忙,忙到凌晨兩點才下班,田妮累得全身疲憊,斜挎著包走出了唐人酒吧。 

  她好奇的看著朱浩天,甜甜的喊道:「師傅!你怎麼不感覺累?」 

  朱浩天笑了笑,說:「我以前累夠了,現在就不累了。」 

  聽他這麼一說,田妮才反應過來,朱浩天是習武之人,這點體力活對他來說,完全不算什麼。 

  兩人一直朝回家的路走去,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也許是太晚的原因。 

  走了一會兒,朱浩天又問道:「你每天都是這麼晚回去嗎?」 

  田妮擺擺頭說:「偶爾,我只是周末才去酒吧上班。」 

  「這麼晚回家,太危險了。」朱浩天關心道。 

  「習慣了。」田妮若無其事的說,又朝前面的街道走著。 

  朱浩天轉移了話題,「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國?」他也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回到國內去,畢竟在國外,諸多事都不便,一旦遇到什麼危險,他只能靠自己。 

  田妮不確定的說:「不知道,讀完大學吧!」 

  「你呢?」田妮又問著他。 

  朱浩天說:「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就什麼時候回去。」 

  田妮莞爾一笑,說:「你一個大男人,功夫那麼厲害,我真不明白你爸為什麼讓你來學畫畫。」 

  朱浩天又胡謅的說:「完成他的意願吧!」 

  「你真孝順。」田妮誇獎道。 

  沒過多久,朱浩天就送田妮回到了出租屋,朱浩天站在出租屋的門口對田妮關心的說:「早點休息吧!我明天一早來叫你起床。」 

  「好的,師傅。」田妮又莞爾一笑,朝朱浩天揮了手,就轉身進了出租屋。 

  隨後,朱浩天也離開了出租屋,回到了賓館,洗了個澡,站在窗戶口打量著還亮著燈的出租屋,直到田妮熄燈后,他才睡下了。 

  睡覺的時候,他還回憶著那條簡訊,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出現,他可不想田妮有事。 

  漸漸地,朱浩天就入睡了。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噩夢,嚇得渾身是冷汗。 

  某一天清晨,他跑步去找田妮的時候,敲房門被人應聲,推開房門進屋時,才發現田妮被人殺害了,全身都是血,都染紅了床單,他一時之間嚇蒙了。 

  一想到這裡,朱浩天突然從夢中驚醒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額頭的冷汗直冒,他趕緊下車走到窗戶口,用望遠鏡打量著出租屋,發現田妮已經起床了,他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他真擔心這個夢會成為現實,他趕緊去了沖了一個涼,然後離開了賓館,徑直朝出租屋跑去。 

  敲了敲出租屋的門,田妮應聲開門,笑著與朱浩天打著招呼:「師傅,早!」 

  朱浩天見田妮換了一身的運動裝,催促道:「走吧!我們先跑步。」 

  「好。」田妮一邊說,一邊鎖門。 

  朱浩天了解首爾的地形,他建議道:「我們從這裡一直跑到漢江,然後再跑回來,好嗎?」 

  田妮也知道漢江的位置,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 

  就這樣,田妮跟著朱浩天一起跑步,他的步伐放慢了許多,他擔心田妮跟不上,畢竟習武的人,就得先鍛煉耐力,一個沒有永恆的耐力,做什麼將一無所成。 

  清晨,兩人沿著首爾的街道一直朝漢江的方向跑去。 

  跑了一會兒,田妮的體力透支,停下腳步來,大口大口的喘氣,說:「我——我跑不動了。」 

  朱浩天沒有一絲的喘氣,而是執意的催促道:「快點,繼續跑。」 

  沒辦法,在朱浩天的催促下,田妮只好又繼續跟著朱浩天朝前跑去。 

  中途,田妮幾次停下,她終於知道習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個多小時后,他們才跑到了首爾的那條漢江,田妮滿頭大汗的癱坐在地上,喘氣粗氣,說:「累死我了。」 

  說完,她打量著站在身旁的朱浩天,疑惑的問道:「師傅,你怎麼一點不累?」 

  朱浩天淡淡一笑,說:「這才哪兒到哪兒,當初我們訓練的時候,可比這個幸苦多了。」 

  說到這裡,朱浩天差點把他訓練的事給說了出來,幸好及時打住了。 

  休息了一會兒,他們兩人又原路跑回,雖然田妮累得不行了,但她還是堅持著。 

  朱浩天在耳畔鼓勵的喊道:「加油,我們快到家了。」 

  田妮喘氣粗氣,邁著艱難的步子一步步地朝前跑去,她感覺自己快要累趴下了。 

  早上七點,田妮終於跑回了出租屋,自己癱坐在自己出租屋的門前,大口大口的喘氣,說:「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看到田妮現在的模樣,朱浩天竊笑不已。 

  「田美女,還打算繼續嗎?」朱浩天玩笑的問道,他以為田妮會放棄。 

  「當然。」癱坐在地上的田妮不服氣的說。 

  「好,我會讓你放棄的。」朱浩天堅信的說,他不相信田妮會吃下這個苦。 

  「好,那我們打賭,要是我沒放棄怎麼辦?」田妮問。 

  朱浩天有目的地的說:「要是你沒有放棄,我以後就是你的私人保鏢,隨叫隨到。」 

  田妮想了想,說:「好。」 

  緊接著,她也說:「要是我放棄了,我就再也不畫畫了。」 

  這個賭注,似乎賭得有點大,從這句話里,朱浩天也聽出了田妮的決心,這個女孩就是不一樣,也難怪會是主席的女兒,骨子裡面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朱浩天爽快的答應道:「好,一言而定。」 

  兩人各自回家洗了個澡,穿著乾淨的衣服去了首爾大學,田妮還是穿得跟小仙女似的,走到哪,總是能吸引不少男生的目光。 

  朱浩天興許還不知道,田妮可是首爾大學的校花,愛慕她的人可多去了。 

  剛走進首爾大學的校門口,朱浩天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們也同時看到了朱浩天,十分不友善的看著他。 

  韓天君挨揍了,並沒有罷休,又找來了幫凶,這個幫凶朱浩天見過,在唐人酒吧里見過。 

  他就是黑風社的亮哥。 

  亮哥也見到了朱浩天,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朝朱浩天走了過來,不屑的問道:「小子,聽說你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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