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 瘮人的注射針
朱浩天率先上了準備在碼頭旁邊的一艘快艇,他站在快艇上的時候,才看見木川義紫朝快艇走了過來,在走過來的時候,他心裡也在想,他們兩人會去執行什麼任務。
須臾,木川義紫也上了這輛快艇,在快艇上,還有另外一名男子,好像是共同社組織的人,他負責駕駛快艇,兩人都上快艇之後,快艇才出發了。
快艇劃開波紋,朝前方快速地駛去,在朱浩天的前方是蒼茫的大海,他不知道他們這將要去何方,更重要的是,這個原野櫻花將如何試探自己的忠誠度,這才是他最為擔心的。
在此次前行的路上,他並沒有和木川義紫這個女人有過任何的言談,他坐在快艇里,遠望著前方茫茫的大海,他想念著自己的祖國,想念著自己的兄弟,想念著更多跟他們有關的事,希望有一天,自己還能回到他熱愛的那片土地上。
幾個小時后,在朱浩天的視野里,終於看見了新大陸,看著前方,他不知道是哪兒,只是發現有愈來愈多的船隻,好像前方是一座城市。
至於是什麼城市,朱浩天無從去考證,因為對眼前的一切,他都感到陌生,他猜想,這應該是日本的某個城市,他去過京東,可是這裡並不是京東,而像另一個城市。
快艇的速度也慢下來了,他們向碼頭靠近,最終上了這個碼頭。
剛上碼頭的時候,木川義紫發現朱浩天不怎麼喜歡她,她也不喜歡他,但是有一點,她必須知道,那就是他們之間必須密切的合作,不然的話,等待他們的將是子彈。
木川義紫朝前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慎重的對朱浩天說:「聽著!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許是因為我殺了你的朋友,但是,你也殺了我哥哥,咱們算扯平了。從現在開始,咱們必須得合作,如果這次任務失敗了,你我只有一個下場,那只有死!在共同社裡,沒有失敗,只有成功,我希望你還記住一點,我是殺手,我只是奉命辦事,你朋友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那是社長的意思。」
說完這番話,木川義紫就朝前方大步走去。
站在她身後的朱浩天看著她的身影,又想著她剛才說的那番話,自己兄弟的死是原野櫻花這個女人的主意,木川義紫就相當是原野櫻花這個女人的工具,僅僅也只是工具而已,如果完不成任務,她也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突然之間,朱浩天倒有點同情這個女人,因為他發現自己也將成為別人殺人的工具,如果他不這麼做,他回不到自己的祖國,更見不到自己的親人,更不能為自己死去的兄弟報仇,所以他沒得選擇。
想了一會兒,他最終還是跟著木川義紫這個女人一塊兒朝前走去。
幸好朱浩天懂日語,在碼頭的時候,他就發現他的的確確來到了日本的一個島嶼上,這個島嶼叫鹿兒島,他對全世界的地圖比較熟悉,也知道鹿兒島在日本的什麼位置。
鹿兒島,也是日本的一個縣,它是日本九州最南端的縣,西南以奄美群島與沖繩縣相對,擁有以世界遺產屋久島為首的各種特色島嶼,櫻島等火山,茂密的森林,豐富的溫泉等,具有多姿多彩的大自然風景和個性力的歷史文化等得天獨厚的觀光資源,是日本為數不多的觀光縣之一,是日本古代文化發源地之一。
這座島嶼也是座孤島,四周皆為海,他不知道原野櫻花當他和木川義紫來這個島嶼做什麼。想了一會兒,也沒能想明白,只好跟著木川義紫上了島。
在島嶼的碼頭,也早有轎車等候著他們的到來,這一切,像是都安排妥當了。
他跟著木川義紫上了轎車,轎車就出發了,離碼頭的位置愈來愈遠,最後直接駛入了這座城市的中心。
這座城市很陌生,沒有朋友,更沒有一個可以和自己說話的人,他只能沉默的坐在轎車裡,抽著原野櫻花的香煙,一支接著又一支,抽出了他的憂愁,抽出了他的一些感慨。
半個小時后,他們這輛黑色的賓士轎車駛入了一棟豪華的別墅里,別墅門口有守衛,看上去這裡像是禁區。
進了別墅,發現別墅的四周都有高高的圍牆,幸好這裡的裝潢比較豪華,要不然乍然一看,還以為是這裡面是監獄。
在這棟名叫共同別墅的別墅里,他看見了綠茵茵的草坪,還有一人多高不知名得綠樹,還有一個藍得像大海的游泳池,在游泳池的旁邊,還放著一張搖搖椅。
奇怪的是,這棟別墅里十分的安靜,安靜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而且從他們的車輛進入別墅后,在朱浩天的視野里,他沒看見一個人影。
轎車停下,木川義紫這個女人率先推開車門下了車,下車之後,扭頭就對坐在後車座的朱浩天吩咐道:「下車吧!」
朱浩天這才推開車門下了車,站在車門口時,扭頭打量著這棟別墅的環境,他還聽見了清脆的鳥啼聲,就是沒能看見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他愣了一下,木川義紫又催促道:「別看了,走吧!」
朱浩天回過神來,跟著這個女人一直朝別墅大廳走了進去,推開別墅大廳的門,朱浩天發現大廳里根本沒有人,還是異常的清靜。
這個時候,剛才駕車的司機開口用日語說道:「請稍等一下,三本先生一會兒就下來。」
「好。」木川義紫點了點頭。
司機又客氣的說道:「兩位請坐吧!」
「謝謝!」木川義紫朝司機禮貌地鞠躬,以表示感謝。
不過,站在木川義紫旁邊的朱浩天並沒有向司機鞠躬,他不是日本人,也無用向司機鞠躬。
說完,司機就轉身離開了這棟別墅的大廳,在離開之時,還將大廳的門給關上了。
這一舉動,讓朱浩天有點詭譎,不知道這個司機為什麼要關門。
就在他不明白的時候,一個腳步聲從別墅二樓的台階上傳來,聲音特別的清晰,也頓時將木川義紫和朱浩天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朱浩天尤為的好奇,他不知道他們來找什麼人。
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第一眼就認出了木川義紫,忙不到的喊道:「義紫,是你啊!」
聽這中年男子的話語,倒是有幾分的意外。
「三本先生,您好!」木川義紫恭敬地喊道,並向這個中年男人鞠了一個躬。
木川三本朝木川義紫走了過來,發現身旁站著的朱浩天,他並不認識,有點好奇:「這位是?」
木川義紫又向三本鞠躬道:「三本先生,他是剛加入的成員,他叫朱浩天。」
義紫簡單的介紹著朱浩天,朱浩天依然站在那,對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沒有半分的尊敬。
聽見朱浩天這個名字,三本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朱浩天,有一絲的驚訝之色:「喲!你就是朱浩天先生?早就聽說過你了,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久仰久仰!」
三本在說話的時候,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想與朱浩天握手。
可是,朱浩天並沒有握手,只是有點不客氣的說了一句:「謝謝!」
木川義紫見到朱浩天這副囂張的模樣,剛要開口責備,可是三本這個中年男人笑著制止道:「朱浩天先生是剛加入我們共同社,我們之間不太熟悉,所以我能諒解,不過,朱浩天先生能加入我們共同社,那也是我們共同社的榮幸。」
朱浩天知道這個三本男人拍的馬屁,他也不知道這個三本男人什麼身份,木川義紫這麼的尊敬他。
這個時候,木川義紫正式的在朱浩天面前介紹著三本的身份:「三本先生是我們共同社的功臣,也是共同社的任務執行官,對他休得無理,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這句話,並沒有嚇倒朱浩天,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就是死嗎?他早就把生死度外,所以在他眼裡,這些人根本不值得他尊敬。
三本忙打圓場說:「好了,咱們說正事吧!」
「是!」木川義紫又鞠了一個躬。
朱浩天很不習慣這樣的禮節,見人就鞠躬,他可不想跟他們一樣。
「坐吧!」三本示意的對他們兩人說著。
朱浩天和木川義紫就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三本坐在了他們的對面,微笑的說道:「浩天,你是我們共同社新加入的成員,我們共同社成立十年了,在共同社裡有一些規矩,也是這些規矩讓我們共同社走向輝煌的,所以,這規矩是每個新人進來時,務必遵守的。」
「什麼規矩?」朱浩天聽完,開口問了一句。
「你等一下。」三本站了起來,朝大廳旁邊的一件屋子裡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三本又走了出來,從屋子裡取出一個盒子,放在大廳的茶几上,打開盒子之後,三本取出了一支注射針,握著手裡說:「凡是加入共同社的人,都要注射一支這樣的針葯,注射完才能相信你對共同社的忠心。」
看著這支注射針,朱浩天心裡有點忐忑,心裡在想,難道他們讓自己吸毒?
三本看到了朱浩天的質疑,忙解釋道:「你放心,這不是毒品,這只是一支普通的針葯,每個新進來的成員都要注射上一支,我們都注射過了,只有注射了才能見證你對共同社的忠心,如果看不到成員對共同社的忠心,我們只好讓他去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