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怎樣
在別墅了住了七天,顧早早就承受了七天的暴怒。 顧早早看著此時外麵的月光,心如死灰。 她怎麽也想不通,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一想到自己在婚禮上竟然出了那樣的事情,再想到自己會被司徒睿囚禁於此,甚至永無天日,她就恨不得死在這裏算了! 然而一想到,司徒康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她的心裏就忐忑不安。 司徒睿對司徒康向來尊敬,當年在麵對自己那件事的時候,他甚至毅然決然的站到了司徒康的那邊。 現在,他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事? 衝著司徒康對自己的關注和喜愛,司徒睿即使是生氣,也不該如此過分。 更何況,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那樣,難道他就不怕司徒康受不了,跟他反目? 想到這裏,顧早早的神色變了變。 是啊,有這麽多疑惑在,她怎麽能就這麽放任不管? 即使最後她成為全城的笑柄,成為司徒家淫蕩的媳婦,她也要將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她要知道,司徒睿到底為什麽這麽對自己,司徒康又去了哪裏! 這麽想著,顧早早咬著牙從床上起來。 忽略渾身的痕跡,她選了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穿上,悄悄出了房門。 這個別墅她知道,是司徒睿眾多度假別墅中的一套。 遠離市中心,而且周圍幾乎沒有什麽公共交通。 就算她逃出去,隻怕還沒找到人帶自己離開,就會被別墅的保安發現! 顧早早熄了自己溜走的心思,察覺到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她隻能悄悄下樓,打算去廚房找些吃的。 剛到一樓,結果就聽到有什麽人說話的聲音。 她仔細聽了聽,發現是一樓的書房那裏。 書房的門縫裏隱隱的透出光亮,看上去應該是有人在那裏。 顧早早想了想,幹脆脫掉鞋子,光著腳踩著地毯,盡可能的慢一些,不要發出聲音,走到了門邊。 她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裏麵的聲音。 然而她隻能聽到隻言片語,大部分都是“移植”、“存活率”、“醒來”之類的詞。 顧早早皺起眉。 難道又有人得了病了? 她因為一次疾病導致腎衰竭,還是司徒康捐出了一個腎給的自己,她才活下命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才將自己的心意從司徒睿的身上,轉移到司徒康的身上。 現在一聽到那幾個字眼,顧早早下意識的就覺得背後疼。 伸手摸了摸腰側的疤痕,她的心裏開始不安起來。 誰要移植? 她已經痊愈了,司徒康也恢複的很好,難不成是司徒睿? 不可能,他看上去十分健康,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樣子,怎麽可能需要移植? 要是病情嚴重到需要移植的地步,別說是床事,隻怕連正常的生活都很難保證。 司徒睿那生龍活虎,恨不得把自己給生吞活剝的勁兒,怎麽可能是生病了? 想到這裏,顧早早的心裏就忍不住的開始七想八想。 “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先走了。” 顧早早正在瞎想,結果就聽見有人朝著門口走了過來! 而且聲音聽起來那麽清晰,肯定是已經到了門邊了! 顧早早嚇了一跳,著急的朝著周圍看去,一時間不知道該躲到哪裏! 要是被司徒睿看見,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