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一言不合就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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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就躲在大樓裏,看著沈笑他們離開這才慢悠悠走出來,他不著急要那批藥材,暴揍程誌遠他們一頓,尤其是已經玩了程誌遠的未婚妻,氣消了不少。可是守法公民,等程誌遠乖乖的把那批藥材送到家裏多好,免得落下把柄,萬一被抓又不能跟監天府起衝突,是很麻煩的事情。
大半夜的溜達在路邊,想打輛出租車回家,隨著隔著城市,大不了多給點錢。
跑車獨有的轟鳴聲響起,龍彩兒開著她那輛紅色小跑車停在近前,彎腰打開副駕駛車門,恭敬出聲。
“師叔祖,我送您回家吧?”
她送自己回家也無所謂,杜洛立刻上車關門,車呼嘯著向著告訴路口行駛,兩人一直很沉默,直到上了高速,龍彩兒才忐忑詢問。
“師叔祖,您怎麽處置的他們?”
杜洛將座椅放平一些半躺在上麵,幽幽出聲,“下了經脈鎖,每天承受三次生不如死的痛苦。你那個未婚夫徹底萎了,估計你以後隻能用黃瓜了。”
龍彩兒愣了下有點沒聽明白,思索一番才聽出意思,驚愕的瞪大眼珠張大嘴,“你把他那裏廢了?”
“東西還在,就是擺設不能用了,看他以後的態度和我的心情吧,再惹我徹底把他變人妖。”
杜洛的話讓龍彩兒滴下冷汗,隻要程誌遠不死,終歸還是要嫁給他,杜洛把他變成太監,自己以後不是活受罪嗎。這等於變相的把她也給懲罰了!
龍彩兒無語,渾身還在酸痛,不敢再招惹杜洛,一路沉默的將其送回隱龍居門前,杜洛下車後神情複雜的開車離去。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隱龍居大門緊閉,門前亮著一盞大燈,保安從監控上看到了杜洛站在門口,趕緊打開了側門。
“老板,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
出來迎接的是裴小飛,杜洛向他笑笑沒多說,邁步走入裏麵後才關心的說道。
“以後夜班讓其他兄弟守著吧,你多休息,萬一誰白天出門去玩,也好保護。”
“好的老板,我記住了。”裴小飛真誠的笑著,目送杜洛遠離。
杜洛進入別墅,屋裏的燈隻亮著一盞照明,他進入電梯按了四樓按鈕,扭了扭脖子長出一口氣,事情因為監天府的參與還沒完全解決,煉淵樓肯定會找到家裏來,到時候還得應對。
沒打擾別人,返回自己臥室衝個澡,身上還留著龍彩兒的香味兒,免得早上被其他人聞到,那可就麻煩了。
清晨時分天還沒亮,就被手機鈴聲吵醒,看是師兄打來,杜洛拿起接聽,就在這時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肖芸兒躡手躡腳進來想把他嚇醒,結果見他已經醒了還在打電話,噘嘴鬱悶的轉身就走。
“師弟,這次幹的漂亮啊,煉淵樓那些傻缺平時一個個鼻孔朝天,這次大半夜的就給我打電話,客氣的不得了。”
聽到師兄開心的誇獎自己,杜洛笑了,“他們打算怎麽辦?”
段老爺子繼續開心的說道,“他們想約你晚上談談,就在那個一品瀾灣飯店,到時我也過去,要看看那些傻缺的嘴臉。”
“師兄你就別來湊熱鬧了,他們哪用得著你親自趕來陪著,我對付就成了,萬一動手了也方便。”
杜洛的話說的恭維,段老爺子也聽出來了,杜洛是怕打起來自己受傷,想了想還真不是煉淵樓一些高手的對手,隻好答應不來。
掛斷電話,杜洛哼著歌起床穿衣,洗漱完畢下樓,竟然沒看到方明月在,疑惑問道,“方明月呢?”
“你想她啦?”肖婉約打趣出聲。
“我想她幹嘛,就是隨口一問。”說完杜洛就開吃。
肖婉約解釋道,“她昨天就走了,去籌備開機儀式,日子定在周日上午,你的角色也定下來了,演一個大反派,出場幾分鍾就被幹掉那種。”
“靠!”
杜洛低咒一聲,差點被嘴裏的小籠包噎到,自己如此正麵形象的人,竟然要去演一個大反派,還有沒有天理?
他鬱悶的表情逗笑了眾人,杜洛順勢說出晚上談判的事情,肖婉約又想跟著,這次杜洛同意了,不過還要帶上段冷雪,把她高興壞了。
時間悄悄流逝,白天的校園生活很平穩的度過,肖芸兒和蘇小婉在課間也央求杜洛帶著去看看談判是什麽場麵,卻被拒絕了,一旦打起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保護肖婉約一個沒問題,多了可不好說。
放學先回家,大師兄又打來電話,約得六點半,快到時間時杜洛,肖婉約,段冷雪才驅車趕往一品瀾灣飯店,直接上頂層最奢華的包房。
這個包房杜洛不是第一次來了,可容二十人就餐的大桌子邊隻坐著一個麵容威嚴的老者,花白頭發的短寸,濃眉大眼,獅鼻闊口,下巴無須,穿著一身很樸素的休閑裝坐在那飲茶,身後站著一排大漢,就是那些被杜洛虐過的家夥,包括程誌遠。
龍彩兒也在,不過是坐在一側的沙發上,見杜洛來了露出欣喜,見他身邊還跟著肖婉約,眼神中一絲嫉妒一閃而過。再看向程誌遠,眼中又出現厭惡之色,倆人白天又吵了一架,很激烈,甚至問候了對方父母。
杜洛都沒看龍彩兒一眼,對她沒好感,昨晚就當上了一次比較舒服的廁所而已,在他心裏龍彩兒和程誌遠才是絕配,一對奇葩。相互禍害去吧,別禍害別人。
他大咧咧的坐到大圓桌對麵,身材高挑,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肖婉約坐在她身邊,段冷雪成了帶刀侍衛,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眼睛空洞的掃望對麵一幫站著的漢子。那些人突然感覺身上涼嗖嗖的,大多都不敢跟她對視。
這時對麵那個威嚴老頭發出沉聲話語,“小朋友,遲到可不是好習慣,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嗎?”
杜洛最討厭倚老賣老的家夥,尤其是說這種話,諷刺自己沒家教,這就欠扁了。
“割了他舌頭!”
隨著杜洛的話語,段冷雪立刻抽刀,一躍而起跳上桌麵,腳步疾馳衝向老者。
“握草!”
那老者驚罵出聲,沒想到一言不合就拔刀,身上沒帶武器,拿起桌上茶杯向著段冷雪砸去。
“叮!”
脆響發出,刀尖穿透杯底,繼續向著老者嘴部刺去,忠實的執行杜洛的命令,就是要割了他的舌頭。
老者不得已,隻得身子後仰,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那十來個漢子要來幫忙,身體卻突然劇烈疼痛,一個個摔倒哀嚎,慘叫不已。
見麵時間是杜洛定的,故意還玩來一會兒,就是等他們的經脈鎖發作。
老者慌亂起身,舉起凳子格擋段冷雪的長刀,嘴裏大喊出聲,“在這樣老夫還手了啊,傷了這丫頭可別怪我。”
“回來吧!”
杜洛淡淡出聲,知道真硬拚,段冷雪夠嗆是這老頭的對手,程誌遠不會找個比他修為低的人出麵。
段冷雪立刻收刀,紅色小皮鞋踩著桌麵返回,一躍跳下又站在杜洛身邊。
對方老者無數地上一群哀嚎的漢子,臉皮抽動放下手裏椅子坐上去,恨恨的說道,“如果不是看在段老的麵子上,我非……”
杜洛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別倚老賣老裝逼了成不?你叫本少過來,就是為了秀這個嗎?”
“噗嗤!”
肖婉約忍不住噴笑出聲,看到對麵老者難看的臉色,笑的更開心了。就連沙發上的龍彩兒都臉皮抽動,想笑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我不跟你這小輩計較。老夫煉淵樓第七樓主洪森,你既然來了,先給他們解開經脈鎖吧。”老者又開始裝大尾巴鷹。
“沒聽過。”
杜洛嘀咕一聲看了眼肖婉約,她立刻取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又遞到杜洛唇邊,杜洛微微張嘴叼在嘴裏抽著,一臉很囂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