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章 入獄
那邊說話的人嘿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掛斷。
血舞平複了一下心情,緊接著門大開了,帝釋天就裹著一條浴巾,露出上半身渾身的腱子肉,然後指著餐車說道“這是我點的那份烤乳豬嗎?”
看到血舞點點頭之後,帝釋天轉過身扭著屁股叫他跟上“進來。”,隨後春風得意的張開手,他的本意是想讓那兩個女學生一左一右的靠過來,然後自己左擁右抱,但是畢竟是女學生,不僅沒動,反而是顯得有些拘謹。
帝釋天絲毫沒有尷尬的放下手,然後自顧自的拿起香檳,湊到一個女孩兒的唇邊說道“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欠調教的樣子,就是喜歡這股清純的勁兒,太過於妖媚和風騷的女人隻能夠吸引吸引那些小處男,像我這種妖媚風騷的男人,反而就喜歡你們這種小處,女,相信我,隻需要今天晚上的一次調教,我一定讓你們變成放蕩的母馬。”
他吻上去,舌頭撬開女學生的嘴唇,香檳在兩條舌頭交織之中全部都給了女學生。
血舞推著餐車走進來,掀開了保溫蓋,餐盤上麵一隻烤好的乳豬顯得有些調皮,兩隻眼睛裏麵被放了兩顆小小的番茄,身上更是淋了一個用番茄醬畫成的愛心,得到帝釋天的許可之後,血舞拿起了餐刀,開始將烤乳豬切割成一塊一塊,這期間帝釋天從餐車上麵拿起一個生蠔,手指一彈瀟灑打開,然後聞著味道說道“我就喜歡這種補品,知道嗎?有時候品嚐蠔肉那滑嫩的感覺,就跟你們身上某個器官一模一樣,不僅形狀,包括味道。”
說完他的舌頭全部都伸出來,伸進蠔殼裏麵,然後“呲溜”一聲,舌頭包裹著蠔肉全部都吞到嘴巴裏麵,咀嚼的時候無比享受的閉上眼睛,自我炫耀的說道“看到我靈活的舌頭了嗎?我向你們發誓,它等會兒肯定能夠讓你們舒服的嗷嗷叫,在這方麵我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烤乳豬已經切好了,帝釋天拿出一張百元美鈔拍了拍血舞的屁股“謝謝你,小帥哥。”
血舞真的是想殺人的心情都有了,帝釋天怎麽這麽騷包呀?由內而外的那種還是。
“那麽您需要的時候叫客房服務就行了。”,血舞用純正的美式英語說完之後握著餐刀走出去,帝釋天將兩名女學生的小書包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麵,然後雙手伸進兩個女孩兒的衣服裏麵就開始揉搓她發,育中的乳方,嘴巴在兩個女孩兒的脖頸、鎖骨、嘴唇、耳朵上麵到處親吻、舔舐,這兩個女學生那裏經過這種挑撥,立刻就開始雙臉泛紅舒服的呼喊了起來,帝釋天將第一個女孩兒的乳輕輕一捏,這種恰到好處的力度,讓女孩兒身體宛若觸電般的痙攣了一下。
他壞壞一笑,扯下第二個女孩兒的衣服,兩個大白兔頓時富有彈性的蹦躂了出來。
帝釋天食指在餐車的奶油盒裏麵掏出一團奶油,輕輕的揉動在女學生的乳上麵。
他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就要上前品嚐的時候,房間裏麵的燈光突然熄滅。
隻是瞬間,一前一後的兩股死亡威脅頓時向帝釋天襲來,他何等的反映?在身後響起飛舞的旋轉聲的刹那肩膀一抬,隻看到脖頸竟然一寸寸的收入胸腔裏麵,四肢也在迅速的倒退。
“縮骨功?”,血舞內心一涼。
下一秒,血舞手中的餐刀順著女學生胸前的奶油插進了她的心髒裏麵。
外麵偷襲的刑烈98k狠狠的打穿了第二個女孩兒的腦袋,直接爆頭。
黑暗之中血舞全身的鮮血都炙熱了起來,閉上眼睛,利用光明帝王蝶的能力,再次睜眼的時候血舞的眼睛變得絢爛多彩,瞳孔之下仿佛蘊藏著星辰大海般的美麗,在黑暗中他看的清清楚楚,帝釋天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正方形的塊頭,格外猥瑣的爬進了床底下,隨後變成正常人飛速的從床底的另外一邊出來。
他迅速的將後背貼靠在牆壁上麵,竟然“嗖”的一下身體脫離地心引力升騰了起來。
“壁虎遊牆?”
血舞猜測的沒錯,隻看到帝釋天的身體緊貼牆壁迅速的滑動著,瞬間就到了血舞這邊,閃電般的踢出雙腳被血舞閃避,下一刻他打開了燈光的開關,血舞從背後掏出來了一個煙霧彈爆裂,滾滾的煙霧染指四麵八方之中翻滾著逃離,帝釋天被熏得“咳咳咳”的不斷的咳嗽著,右手狠狠的在牆壁上麵一拍。
“獨門妖法·枯木逢春。”
隻是瞬間,就看到帝釋天的五根手指全部都變成了枝葉交錯的藤蔓,如同迅猛生長的爬山虎般,在牆壁上麵跟隨著血舞飛速的移動著,像是長了眼睛,盯著血舞的一舉一動,血舞朝著安全通道那裏奔騰著,耳朵裏麵響起著飄雨之零的聲音“你已經暴露了啊,左轉有兩名世界政府的戰士在朝著你移動到了。”
果然,血舞前方一個左轉,兩個戰士剛好打開樓梯的安全門衝鋒出來,喊了一聲‘stop’後舉起手槍,槍聲響動的瞬間,血舞左手用力一撐牆壁飛舞在半空中,兩顆子彈從身邊劃過的過程中,他的雙腿猛然的張開,各自踢在兩名戰士的脖頸上麵,隨著他們的身體落地,血舞也劈了一個一字馬,疼的他捂著身下推開安全門就朝著樓頂上麵逃跑。
飄雨之零在不遠處的另外一個酒店切成牛排
“大哥,你裝飛天大盜能不能夠專業一點?有你身手這麽好的盜賊嗎?”
“五十四樓來人了啊,他媽的,你不用劍你能死嗎?我一直強調你要專業點。”
說完悠哉悠哉的吃了一口牛排,那邊逃命的血舞真的是要被他氣的吐血。
一個穿著紅色褲子的大肥屁股在鏡頭的前麵,隨著口中的吞吐不斷的晃悠著,房間裏麵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黑將嚇得雙手抓住她的大屁股將她整個人都扔到了一邊,接通後那邊的山貓吼道“飛天大盜出現了,而且是正麵的出現在了帝釋天王將的房間裏麵,現在正在朝著天台逃跑,你趕緊過來吧。”
黑將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紫虎呢?有沒有通知紫虎?”
“紫虎上將已經帶著大量的兵力去周邊搜查了,飛天大盜肯定是裏應外合,還有同夥在附近,我們這次一定要逮住他。”,隻聽到那邊的山貓斬釘截鐵的一聲怒吼,這無疑也激起了黑將高昂的鬥誌。
血舞猛然的推開天台大門上去的時候,被天空中飛舞的戰鬥機的光芒照耀的捂住了一下眼睛黑將舉起手示意戰鬥機偏移一下,隨後抱著手瞪圓了眼睛怒吼道“你這個把世界政府都攪動的不安寧的飛天大盜,今天總算是落入了我們的手掌心了吧?我告訴你,我們會把你先狠狠的痛扁一頓,然後讓你去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監獄,等待著法律的製裁。”,身邊的山貓也是抱著手點點頭“沒錯沒錯,如果你知道監獄島的傳說和故事的話,我恐怕你要被嚇得屁滾尿流吧?”
血舞翹起大拇指指著自己笑道“想要抓住我?你們還嫩了一點吧?”
說完幾個小跑躍動到天台的護牆上麵,張開手就朝著燈會璀璨的拉斯維加斯跳躍了下去。
這可是七十樓的頂端,這家夥就這樣跳躍下去難不成不要命了?黑將被嚇得渾身一跳,立刻開始指揮上空的戰鬥機,血舞在滾滾的風浪中被吹動的上上下下的起伏,如同一張輕薄的紙片在風中飄動,上空的三架戰鬥機跟隨著他,其中一架艙門打開,一名世界政府的戰士拿著電網槍射擊,“嘭”的一聲一張巨網從上空籠罩,血舞回過頭看著的時候,巨網已經纏繞在自己的身體上麵,並且劇烈的電流染指過來,立刻電的血舞雙眼翻白,失去了戰鬥力。
“飛天大盜也不過如此。”,黑將得意洋洋的看著戰鬥機帶著血舞回來。
“你知道老鼠嗎?我可是對老鼠特別有研究,老鼠這種東西就會在黑暗的角落裏麵搞點小動作,但是隻要一旦發現了老鼠,殺掉這種可憎的生物也隻不過就是彈指之間的事情,就像眼前這隻小老鼠一樣。”,山貓走上前踢了踢血舞“隻要落入了我們的手掌心之中,他就插翅難飛了。”
血舞對著他怒吼了幾聲,山貓陰陽怪氣的笑道“喲嗬嗬,你看,還想咬人呢!”
美國,拉斯維加斯,依然是帝釋天的豪華總統套房裏麵。
隻不過此時此刻這裏已經被重兵包圍,帝釋天痛心疾首的看著兩局女學生死亡的屍體,指著血舞責怪的說道“那樣花季年齡的少女,她們做錯了什麽?她們隻不過是想要拿自己的肉體去交換奢侈品而已,這難道有錯嗎?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是怎麽舍得下殺手的?恩?”,他走到血舞的麵前蹲下,一把摘掉了血舞的口罩,用力的拍了拍血舞的臉龐。
外麵有戰士走進來匯報道
“報告,他的另外兩名同伴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名狙擊手在草叢裏麵被我們當場擒獲,一名情報員在酒店裏麵吃著牛排也被我們逮捕,是否要一起帶上來?”,得到帝釋天和黑將等人的許可之後,刑烈和飄雨之零也雙雙被押了進來,看到刑烈之後,本來好無聊的血舞突然忍不住的憋著笑,到最後實在是忍不住的爆笑出來。
帝釋天也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刑烈,突然問道“這人怎麽長的這麽逗?”
他想了半天“是不是像那個相聲演員?那個那個誰來著?”
“張雲雷?”,刑烈帶著驚喜的問道,帝釋天突然想起來“長得像小嶽嶽,這麽胖也能夠當狙擊手?”
在刑烈的一臉鬱悶之中,紫虎拿著報告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邊閱讀著一邊看著他們三個人“兩名柬埔寨籍,一名泰國籍貫,在當地就是臭名昭著的慣犯,也的確有點實力,連國王的寢宮都偷竊過,這個泰國人一個情報販子,專門倒賣情報的。”,紫虎走到飄雨之零麵前“薩瓦迪卡。”
“薩瓦迪卡。”,飄雨之零剛剛回了一句,紫虎用力的踢了踢他的膝蓋“卡你媽個大頭鬼,你們這些讓社會得不到安寧的人渣,好好的人不去做偏偏去要做牲口。”,說完之後對著帝釋天說道“這個叫做渣猜的小偷的確是一名江洋大盜,但是我覺得也不需要到監獄島那種級別的地步,我申請帶回世界政府的監獄可以嗎?”
帝釋天點燃了一根香煙,很果斷的搖搖頭。
“他們可是惹怒了和平閣的長老們啊,而且常年都行走在罪孽的邊緣,很多規矩他們都清清楚楚,小打小鬧就算了,招惹了兩大王將和和平閣的前輩,區區美國監獄就能夠平息我們麵子被挑釁的怒火嗎?”,聽著帝釋天突然發怒,紫虎瑟瑟發抖的低下頭“真的抱歉,是我言語不當,那我立刻聯係監獄島的魔警們。”
帝釋天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誰指使你們這麽做的?”
“誰告訴你們我的行蹤的?偷了閻割的畫像、給夏侯前輩床邊放棺材到底什麽意思?”
刑烈、血舞、飄雨之零三人全部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帝釋天笑道“看到沒有?普通的審問他們是根本不會理睬的,想要撬開這種人的嘴巴,就必須要監獄島那樣的級別才可以,而且你們都不要忘記了,現在可是政冶鬥爭的敏感階段,萬一對方是帝家…”
隻是說帝家兩個字,三名上將幾乎全身都是狠狠的一陣顫抖,但凡是牽扯到政冶的事情,就能夠被放的無限大,然而值得慶幸的是,紫虎那邊很快就跟監獄島的魔警們取得聯係,一番交談之後紫虎掛斷了電話,然後對著帝釋天匯報道“今天上船去往…然後在公海處將三名犯人交給監獄島的魔警們,剩下來的審問、盤查、追尋的事情,監獄島的副監獄長齋皇先生都會親自監督的,而且據說夏侯老爺子會親自前往監獄島去詢問他們,問問那口小棺材到底是什麽意思,您的決策呢?”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員去做,我很放心。”
帝釋天一幅王將的腔調說道“那麽這件事情我們參與的程度,就到底為止了。”
到此為止四個字很顯然的讓黑將他們全部都是表情一鬆,抓到了飛天大盜的確是大功一件,到時候隻要回到世界政府裏麵論,功欣賞就行了,也算是政界生涯裏麵的一番成績,山貓握著拳頭笑道“嘿嘿嘿,這些家夥折騰的我們睡不著覺,不狠狠的揍他們一頓解解氣,難道就這樣便宜了他們嗎?”
紫虎冷笑道“監獄島足夠讓他們哭爹喊娘了,我們這完全就是撓癢癢了。”
山貓想了想哈哈大笑“那是當然,監獄島的刑法足夠摧毀你的所有意誌力。”
三名戰士給刑烈三人分別注射了麻醉針,眼前的世界頓時天旋地轉,三名上將以及帝釋天都變成了一層層重重疊疊的影子,刑烈在依稀中仿佛聽到了夏天的聲音“這次去監獄島的任務極其的重要,你們要放下所有的身段,配合好任務的一切行動,必須要聽指揮,千萬不能夠隨意的動手,監獄島裏麵有一位極其重要的人物,他跟七彩哥有著很深很深的聯係,當年在七彩哥最為輝煌的時候是七彩哥的右手,他的出現能夠讓整個歐洲都掀起軒然大博,我想要的到歐洲,就必須要得到他的支持,這件事情我不能夠交給夜宴去做,因為監獄島危險重重,必須要個人實力極其過硬的人去,你們三個是最好的選擇。”
“其他行動我們需要參與嗎?”,刑烈問道
“不需要,你們一定要記住自己的任務,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們管。”
夏天說完後,對著身邊的巫醫遙歡說道“鑒於你們的名聲和影響力實在是太過於紮眼,我需要你們徹徹底底的改頭換麵,這場手術需要陸時和遙歡的雙雙配合,你們的身份、背景、證明、包括一切一切的資料,我都會妥善的安排好,保證讓世界政府的人察覺不出來絲毫的蛛絲馬跡。”
緊接著就看到巫醫遙歡在身後背著手笑道“這可是身體改造般的手術呀,我會讓你們改變容貌和體型,然後用特殊的藥物來固定住你們的體型,但是要記清楚,藥物隻能夠維持你們入獄後的一周,也就是說一個星期之內如果你們沒有成功的話,你們就會回到原本的樣貌,這樣的做法是不讓你們拋頭露麵,做事掩人耳目,萬事謹慎,伺機而動,監獄島可不是誰都能夠闖一闖的,你們最好也要做好,把小命留在那裏的思想準備。”
“要求不高,把我變成梁朝偉就行。”,血舞說道。
“我必須最帥,不然我要砸了你的招牌。”,刑烈蠻不講理的說道。
“我都無所謂,別太醜就行。”飄雨之零的要求也很簡單。
帝釋天背著手冷淡的命令道“送他們上船。”,這是刑烈在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周圍充滿了海水的腥臭味,他的身體沁泡在船底的水牢裏麵,冰涼的海水格外刺骨,刑烈朝著外麵看去,海天相接,他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也不知道現在身在何方,零和血舞還在身邊昏昏欲睡,刑烈用沙啞的聲音叫來了一名押送的戰士,說道他想要抽一根香煙,並且問他離開拉斯維加斯幾天了。
“也就一天的時間。”,戰士點燃了一根萬寶路塞進刑烈的嘴巴裏麵。
“我能要求吃點東西嗎?我有點餓。”,刑烈吐著煙霧滿足的說道。
“能…”戰士笑嘻嘻的說完後猛然的從背後拿出一根麻醉劑插進了刑烈的脖頸裏麵,在刑烈昏迷前的時候將他嘴巴裏麵的香煙拿了出來,罵罵咧咧了兩句之後離開,刑烈的眼前再次天旋地轉,腦袋栽進水裏的時候,除了咕嚕嚕的氣泡聲之外,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是船被海浪高高的頂起來然後船身狠狠的拍打在海麵上。
刑烈痛苦的痛呼了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們已經離開了水牢,在一個船上監獄裏麵,除了他和血舞以及零之外,還有一大群黑黝黝的犯人,有些人沉睡著,有些人沉默著,就像是一群黑暗中的幽靈一樣,外麵走過來一個黑人魔警,用肥厚的嘴唇看著監獄裏麵不斷的點名,然後點燃了一根香煙,隨意的朝著監獄裏麵扔了進去。
麵容和身體雖然改變了,但是霸氣永恒。
在刑烈將一個犯人的鼻子咬掉一半之後沒有人敢惹他了。
他相繼叫醒了零和血舞,一根香煙三個人抽。
抽的刑烈很是感傷“我越來越像一個犯人了。”
不過隨後又鼓勵自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監獄島讓我熱血燃燒。”
血舞和零看著刑烈都是賊兮兮的笑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無疑給刑烈帶來一點溫暖,他知道他們笑什麽,低吼著“我他媽回去要宰了陸時和遙歡,居然按照嶽雲鵬的標準給我整容改造,這他媽真不是一般的憋屈,我總覺得,咱們哥三這一次的經曆,估計是永生難忘,可能是一輩子刻骨銘心的回憶。”
“誰說不是呢?”,零也興奮的說道“闖監獄島的人,我們估計是第一批。”
“我寧願做第一個吃西瓜的人。”,血舞看著外麵的天空說道“你們看,雷聲已經在隱隱作響了,霹靂也來了幾道了,我覺得這就是為我們壯烈的送行酒,讓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一點吧。”
果不其然,一個個的船上監獄外麵都開始站滿了魔警們,他們集體轉過身對著每一個監獄裏麵異口同聲說道“還有十分鍾即將抵達,歡迎你們來到監獄島,這裏是罪孽與惡魔並存的地方,光明與希望,已經伴著海水隨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