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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1章 我的兄弟叫鐵頭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在那沙丘之上,一名身穿紫衣的妙齡少女全身都籠罩在陽光之中,而在她的前方,是一排駱駝隊伍正在朝著她慢慢的走過來,微風吹過,有黃沙揚起漫天飄舞,有駝鈴的聲音在大漠上響徹四方,妙齡少女露出了羞澀的笑容,然後拿起了羌笛吹響,一曲悲涼的羌笛之聲飄來,刑烈胸前佩戴著大紅花,正耀武揚威的騎乘著駱駝朝著少女移動過去。


  他閉上眼睛享受著聽著笛聲,那叫一個美滋滋。


  刹那間,腳下的流沙變成了一圈圈轉動的旋渦淪陷,駱駝踩進裏麵,刹那間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失重感傳來,眼前的大漠、孤煙、少女、駱駝隊伍全部都消散的無影無蹤,他掉落,掉落在一匹駿馬上麵。


  前方是黑暗看不到盡頭的黑色空間,駿馬嘶吼一聲邁動雙腿開始奔騰,而兩邊則是像電影畫麵一樣不斷的閃爍著,刑烈看到一座高高的巨塔聳立在血色的天空之下,巨塔的周圍,一隻隻的天使圍繞著巨塔盡情的飛舞著,他看到神皇凱在下方瘋狂的怒吼,然後看到飄雨之零全身傷痕累累的站在塔頂上麵。


  血色的天空之下零的刀刃在不斷的亂舞著。


  一抹鋒銳的冷光徑直的衝騰出來,打在神皇凱的身上,緊接著畫麵一轉神皇凱也站到了塔頂上麵,被打的從塔頂上麵飛速的掉落,零先是用刀鋒將前方的敵人逼退開來,然後縱身一躍從千米高的塔頂上麵跳躍了下來。


  下方的神皇凱對著他伸出手。


  零眼神中鋒銳的刀光一閃,緊接著隻看到白披風撕碎,“哢擦哢擦”的聲音中,一對刀鋒翅膀從身後恐怖的淩厲開來,隨後全身也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看起來就像是…刀鋒天使。


  神皇凱重重落地,刑烈在腦袋劇痛之前隻看到一個雷雨暴降的醫院,兩名孕婦全部都痛苦萬分的躺在病床上麵大聲的叫喚著,然後他聽到了孩童的哭啼聲,伴隨著外麵的霹靂閃電。


  四麵八方的一切一切全部都煙消雲散。


  刑烈隻感覺到眼前一陣刺痛,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金碧輝煌的宮殿裏麵,紅色的地毯、牆壁上的燭台、昂貴的名畫、金色的擺設一切都充滿了奢華之氣,周圍的仆人們個個都是俊男美女,正在領著刑烈前往前方的晚宴,而刑烈的身下此時騎乘的不是駱駝、也不是駿馬、而是一名光身女。


  光身女的脖頸上麵帶著項圈,被人牽著跪在地上慢慢的爬行著。


  進入晚宴的會堂,奢靡的燈光照耀的刑烈有些睜不開眼睛,他看到血舞西裝革履和一群人紛紛的端起了手中的紅酒杯,彼此稱兄道弟,看到刑烈進來之後血舞走過來,抬起腳臉上帶著囂張的表情將果女的腦袋狠狠的踩踏在腳下“低等的下賤之種,居然如此怠慢我的貴客。”,接著又滿帶笑容的看著刑烈“好久不見啊,刑大哥。”


  我是誰?

  我在那兒?


  眼前血舞的身軀都變得扭曲湧動,鏡花水月般的擴散開來。


  監獄島,某處監牢密室裏麵的刑烈“哈”的一聲狠狠的喘息了一口氣猛然的蘇醒過來。


  他想要移動卻發現雙手雙腳全部都被捆綁住,而且腦袋上麵帶著一個鐵頭,“蹦蹦蹦!”,刑烈拿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四周,隻聽到咚咚響,他搖擺著腦袋怒吼“有人嗎?這是哪裏?有人嗎?我腦袋上麵戴著的是什麽玩意兒?”,四周沉默一片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刑烈又吼道“我,弄你們所有人的媽,搞什麽鬼?”


  仿佛是有些受不了他的大吼大叫,旁邊響起一個聲音“你能不能安靜點?”


  “你是誰啊?”,刑烈聽著聲音,兩人好像在一個監牢裏麵。


  “你是誰?”那人反問道。


  ……刑烈一陣沉默,不想要表露自己的身份。


  ……又是一陣死寂般的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俄頃,還是那人主動打破了僵局“既然我們雙方都不想要表露自己的身份,那就換一種聊天方式,在這樣龐大的世界定位到監獄島密室裏麵這般角落,同樣的下場,同樣的鎖鏈,同樣的鐵頭,你我也是有緣,怎麽,你也是被翻板陷阱帶到這裏來的?那個…大羅神仙都望洋興歎的翻板陷阱?”


  他這麽一說刑烈也從剛剛的噩夢之中恢複了過來,仔仔細細的算了算前前後後,刑烈頓時開始破口大罵“你知道嗎?自從我來到監獄島之後,我整個人都魔怔了,看他媽什麽東西都出現了幻覺一樣。”


  “願聞其詳。”,那人估計也是百無聊賴,想要跟刑烈一切打發時間。


  “詭異的事情是監獄島的典獄長高爵竟然叛變了,而且勾結了主君貘羽,打算將監獄島那些強悍的罪犯統統都劃分到天劫會麾下,而且這還不算完事,貘羽竟然打算讓監獄島從此以後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說這樣是不是特別瘋狂?詭異的第二件事情…”


  還沒等他說完,那人沒禮貌的打斷“你說什麽?貘羽進攻了監獄島?”


  聲音裏麵有著震撼和急切,讓刑烈很奇怪的點點頭“對啊,高爵現在就在外麵耀武揚威的指揮呢,監獄島的那些魔警們一個都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齋皇和四大塔主還被冠以了莫須有的罪名,還好他們夠堅強的沒有被打垮,此時此刻正在外麵抵禦著呢,但是我估計夠嗆,貘羽在迪拜本來養的白白胖胖,兵強馬壯,能人義士更是數不勝數。”


  “混蛋。”,那人破口大罵道,想要一拳頭打在地上,但是手被束縛住,隻聽鐵鏈響。


  “白癡吧?丟你媽,我估計你也是監獄島的罪犯吧,不然咱兩不可能在這裏,怎麽?呆在監獄島你還呆出感情來了?沒見過你這麽沒骨氣的家夥。”,刑烈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我估計貘羽打監獄島,綽綽有餘。”


  那人聽起來好像在劇烈的喘息著,粗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密室裏麵特別大。


  刑烈卻自顧自的說起來“詭異的第二件事情,我居然在監獄島看到了我的小情人,我他媽真的出現幻覺了,這是什麽地方?是想來就來的地方嗎?我看到她的時候我都嚇傻了,我看她精神虛弱而且好像遭遇了地獄般的折磨,想要救他,然後這個翻板陷阱…這個狗日的東西,就把我帶到這裏來了。”


  “嗬嗬。”那人笑了笑。


  “哈哈哈哈…”,幾秒鍾之後那人抬起鐵頭瘋狂的大笑著“翻板陷阱號稱是高手克星,無論你是怎樣的人才,除非你能夠長翅膀飛,否則你都難逃一劫,繼續啊,還有嗎?”


  說的這麽大義凜然,就整的你好像不是被翻板陷阱帶到這裏來的一樣,刑烈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然後說道“我剛剛做噩夢,這噩夢的內容也是離譜,先是看到一個少女吹樂器,然後莫名其妙的突然跟我的兩個最好的兄弟有關聯了,而且噩夢裏麵的事情更是離譜的要命,是現實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兄弟,我跟你說,我都懷疑我精神錯亂了,在這樣下去,我會發瘋啊。”


  那人聽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這可能不是噩夢。”


  “啥?”,因為鐵頭的效果刑烈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的三係域氣都發展的非常的迅猛,而且感知係域氣練就到一定的地步之後,能夠通過一些東西幫助你看到未來的情景,如果你的域氣修煉的足夠紮實和強悍的話,感知係域氣帶給你夢境裏麵的未來,那肯定都是十有八九真實的,所以恭喜你,你並不是噩夢,搞不好就是真真切切發生的現實喔。”,那個人詳細的告訴了刑烈關於感知係域氣的事情。


  他說的如此的明白,但是卻讓刑烈聽的一聲冷汗。


  閉上眼睛,眼前就是飄雨之零刀鋒天使的樣子…


  閉上眼睛,眼前就是血舞和一群人稱兄道弟的樣子…


  閉上眼睛,眼前就是大漠下麵少女吹著羌笛的樣子…


  “不是兄弟,我怎麽聽的一身冷汗?”,刑烈不相信的確認“真的有這麽神奇?”


  “有些東西你心中相信它就是存在的,不相信的話它就是不存在的,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未來這種事情,也能夠通過現在改變,無論是過去未來,最重要的,就是現在。”,那人的聲音帶著一種看透世界的瀟灑。


  想想也有道理,所謂的話糙理不糙。


  但是看看四麵八方刑烈又灰心喪氣“可是現在我們兩是階下之囚,又能夠改變什麽呢?”


  “你掉落下來的時候是不是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然後才昏倒的?”,那人問道。


  他這麽一提醒刑烈倒是想起來了,確實有股味道,怪香的,但是很容易讓人昏厥。


  自己這幅身體雖然改變外型但是好歹也是千錘百煉,怎麽可能摔一下就暈死過去呢?刑烈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那人仿佛能夠看穿他的心思又說“那是上官家族下三濫手段的‘謎蝶香’,製造這種東西的法子現在獨此一家,別說是人類了,就算是一條天空飛龍也能夠瞬間墜落。”


  “上官家族?”刑烈猛然的一驚大呼道“如此說來我看到的小情人並不是我的幻覺了?”


  之前他還以為是自己魔怔了,看啥都眼花,此時想想,那赫然真的是上官詩幻?


  她怎麽可能在這裏?她真的被抓住了嗎?她有沒有事情?到底還是護妻心切,刑烈連忙問道“兄弟,你把你知道我的全部都告訴我,上官家族的人為什麽會在這裏?詩幻你認識嗎?她還好嗎?她沒有發生那檔子事情吧?就是……淩辱。”


  “兄弟,不要操之過急,你就沒想過你你現在如此地步全部都是你老婆製造的?”


  他的話宛若一盆涼水潑下來澆的刑烈全身冰涼冰涼,聯想到前前後後的一些事情…自己如果不去救上官詩幻是壓根就不會中陷阱的…謎蝶香亦是…那麽現在自己戴著鐵頭,身陷囹吾,全都是拜上官詩幻所賜?

  飄雨之零所處之地,前線戰場。


  他的出現無疑是給齋皇以及四大塔主帶來了希望。


  虐血狩、鬥飛斬行雲流水,將天劫會囂張的氣勢,狠狠的打壓了一番,如果不是害怕臉麵丟盡,神洛也不會這樣著急的派遣法鯊上場。


  “飄雨之零,我知道你充滿了危險,跟你戰鬥需要承擔全身血流身亡的極大風險,但是我的戰場有我自己的規則,就算是捕獵猛虎群,也會將戰鬥力最強的雌虎一一殺盡,然後那些嗷嗷待哺的虎崽子就全部都是囊中之物,我很享受這種抹殺的快感,隆重介紹一下,天劫會新組織‘天幕三凶將’之一的法鯊凶將,感興趣可以了解一下。”


  神洛金發飛揚,似乎並沒有因為血狩的落敗、飛斬的失利而影響心情。


  身後吞吞依然用‘饕餮吞噬’來吸收著血狩全身的傷害,到肩膀上麵的鋼釘的時候,血狩疼的齜牙咧嘴“別硬來呀,疼…疼啊。”


  吞吞一片好心,看他這幅窩囊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他媽的,都被人打的腦子都沒了,還有臉在這裏叫喚?我看零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超級大水貨,嫌疼是吧?那就讓這些釘子永遠的留在你身體裏麵當個紀念好了,時時刻刻謹記著敵人帶給你的疼痛,你他媽的。”


  吞吞拍了拍他的後腦勺“這次結束之後我看你回去怎麽交差?肯定有人彈劾你抹殺你幹部的身份。”


  血狩眼淚汪汪的看著吞吞“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戰場上麵見真章,你要我怎麽編?”吞吞出了個法子“你找另外一個凶將幫你。”


  找誰啊…血狩嘀嘀咕咕了半天突然瞪大眼睛滿臉得意的說“白衣市長,那我就高枕無憂了。”


  因為神洛的介紹,法鯊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走上戰場說道“零先生,啊…”,說完一幅特別崇拜的樣子“簡直是如雷貫耳的名字,光是飄雨之零這個名字就足矣讓我鼠軀一震,尿都嚇得飛出來幾滴,我還有三個小時就打卡下班了,我是真的想要安安穩穩的度過就行了,但是沒轍啊,這次神洛是總指揮,我總得應付應付是吧?”


  “所以咱們劃劃水就行啦?”


  法鯊說著攤開手,隻看到一個個四四方方的小顆粒在手中不斷的抖動著。


  暗金屬?飄雨之零看到後立刻警惕的退後的一步“這是你的武器?”


  他的話讓法鯊一愣,隨後看著手中的暗金屬笑道“啊,你真的不要太在意,其實我們組織叫做天幕三凶將,但是我們一丁點都不凶,我是一個熱愛旅遊的人,這艘座頭鯨戰鬥船還有戰刀人魚以及放逐巨人也是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你喜歡旅遊嘛?我們搞不好還能夠當個驢友,周六周末的時候咱們兩可以約一約。”


  “鏘鏘鏘…”他手中的暗金屬拚湊在一起,然後法鯊將這條金屬線隨意的拉扯著,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無論怎麽變,這些暗金屬之間都會互相吸引,而且可以根據著法鯊的心意,隨意的改變成任何一種形狀。


  “啊…我都忘記了對手是飄雨之零,何等如雷貫耳的名字。”


  法鯊用力的拍拍腦袋,然後將手中的暗金屬全部都扔向了天空。


  “嗖嗖嗖…嗖嗖嗖…”破空之聲中,暗金屬開始進行大量的裂開,漫天飛舞。


  “溫柔一點,哥,千萬不要因為我是一朵柔弱的嬌花,而憐惜我。”


  “暗金屬·超時空戰臂。”


  身後成千上萬的暗金屬迅速的變成了一道道的黑流,在法鯊的身後快速的拚湊成了四隻超時空戰臂之後,兩隻戰臂支撐著法鯊懸浮在天空中朝著前方移動,另外兩隻戰臂從天而降,朝著零凶猛的攻擊過去。


  零早在之前就有所防禦,刀狂太武幾乎在瞬間衝鋒了上去。


  “哈哈哈哈…當當當…”戰臂絲毫不畏懼刀狂太武的鋒銳,在法鯊狂妄笑聲之中接二連三的不斷地進攻,揮舞速度、攻擊力道、機動程度無論怎麽看都是一等一的完美,零在進攻了一番之後縱深飛躍而起,刀狂太武朝著前方猛然的一個揮舞,一抹銀白色的刀鋒頓時破空而去。


  超時空戰臂直接衝鋒上來打在刀鋒上麵,刹那間粉碎成一棵棵飛舞在天空中。


  “啊哈…”,法鯊一聲大吼,意念一動,所有的暗金屬一秒之後“鏘鏘鏘”的再次撞擊在一起,瞬間凝固成戰臂的形態,張開手掌,宛若兩條黑色的狂蟒一樣朝著零抓來。


  刀鋒光圈閃爍,零的身體在原地留下一道道的殘影之後頓時出現在十米之外,卻看到…超時空戰臂上麵的暗金屬還在不斷的增加,幾乎就是一個眨眼,就快速的接近零,臉上露出震撼的表情,飄雨之零再次在天空一個旋轉,刀鋒光圈再次開啟,“刷刷刷…刷刷刷…”整片海島戰場上麵,頃刻間隻看到一道道的刀鋒光圈密密麻麻的不斷出現。


  但是無論零怎樣的移動,下一秒超時空戰臂都會接踵而至。


  無限長度…無限重生能力…無限形狀…無限攻擊。


  這就是暗金屬的魅力,這就是三凶將絕對認真戰鬥的實力!

  手中的刀狂太武在瞬間爆發出璀璨的鋒銳光芒,伴隨著零一刀揮舞出去,“嘭…”的一聲爆炸之後,超時空戰臂被直接狠狠的斬斷,法鯊眼睛一瞪,意念一動,所有的暗金屬刹那間飛舞出去,將零整個身體全部都包裹在裏麵,隨後法鯊舔了舔嘴唇“暗金屬-超大…我擦!我居然忘記了對手是如雷貫耳的飄雨之零,必須要用更強的招式,暗金屬-爆炸火線。”


  話音剛落,圍繞在零身邊的所有暗金屬全部都變成了赤紅色。


  “刀鋒披風”,零隨手抓起身後的刀鋒披風將全身都包裹在裏麵。


  下一刻一粒粒的暗金屬鋪天蓋地的從四麵八方湧動過來,剛剛接觸到零的披風上麵就發生了接二連三的恐怖爆炸,隻是幾秒的時間零就感覺到支撐不住,刀鋒體瞬間開啟,從密集的包圍圈中斬殺出一條裂縫出來。;

  “嘭…”隨後隻看到虛空爆炸,化成一團白色刀鋒的零朝著法鯊迅猛的移動過來。


  這一次法鯊的四條超時空戰臂全部都猛然的衝鋒了出去

  “暗金屬無雙-大黑鯊。”


  四條超時空戰臂凝固成四頭巨大的鯊魚張開嘴巴從前方霸氣的咬噬過來,如同四座黑色的山嶽般擋在了零的麵前,零沒有停止移動,但是眼神中寒意凜然,而後竟然在衝鋒之中身體一個快速的轉動,這個轉動讓齋皇、青牛、吞吞、神洛等強者們全部都是大吃一驚,這得多強的體術才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啊?


  “法鯊小心,他要秒殺你。”,神洛在身後大聲的提醒道。


  “遊俠神衣。”,法鯊的身體皮膚在瞬間變成了青黑色。


  他不了解零的招式,但是神洛在這方麵可是下過苦功夫做過很多研究。


  果不其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幾乎就在彈指之間。


  轉動的零一聲低吼“刀鋒奧義-羅。”


  “刷…”一個白色的刀鋒光圈首先擴散出去,接著刀鋒披風上麵所有的刀刃全部都飛舞出去變成了一個圓形刀陣,刀陣將四頭暗金屬形成的大黑鯊全部都包裹在裏麵,零的身體在刀陣之中如同屠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以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在大黑鯊的身體裏麵衝來衝去,隻聽到“咚咚咚咚”的聲音響起,四頭大黑鯊被零穿透的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洞窟。


  再接幾秒的時間,圓形刀陣刹那間全部都擴散出去,“嗖嗖嗖”飛舞的戰刀們將四頭大黑鯊全部都穿透和打散成一粒粒的暗金屬,零則是握著一把割喉刀身體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強就是強啊…”法鯊在瞬間感慨。


  “刀鋒奧義-割喉之戰。”


  眼睛冰冷的零隨著刀鋒一閃刹那間出現在法鯊的身後,割喉刀直接放在法鯊的脖頸上麵猛然的一陣切割,這把割喉刀的來曆可是不小的,怎麽著也算是小神器級別,當年蕭霸王的天生武裝係域氣都無法阻擋零的刀鋒,更何況是…但是…就是因為法鯊這樣特殊的身體,割喉刀竟然也是滑溜溜的從他的脖頸上麵滑翔了過去。


  “嘿嘿嘿…”法鯊憨憨的笑起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一招沒成零快速的抽身而出,拉開法鯊的距離之後,漫天飛舞的一把把的刀子也回到了刀鋒披風上麵。


  法鯊的暗金屬也再次變成了超時空戰臂,把他撐到天空中,他看到飄雨之零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啊,原先我還以為隻是徒有虛名,真的強的他媽的讓我吃驚啊,天門的武士要是個個都是如此那該咋整?沒點好對手你們豈不是感到特別寂寞?”


  零是一個從來不會為自己的失敗去找任何借口和理由的人。


  “沒關係。”


  他看著法鯊淡淡的說道“這一刀沒死,下一刀你必死。”


  神洛有些擔憂的握緊拳頭,就連這樣玩世不恭的法鯊都有些寒意,不斷的摸著手臂上麵的雞皮疙瘩說道“說的我真是害怕死了,你他媽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家夥啊,必須要嚴陣以待的家夥啊。”


  隨後突然轉過身吼道“神洛,老子還有多久下班?”


  神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還有兩個多小時呢不要著急,解決掉他行不行?”


  “零。”,法鯊又認真的看著他“下一招,接好了。”


  “守護神-天魔突擊部隊。”


  血舞覺得自己不應該當一隻蝴蝶,而是應該當一隻老鼠。


  此時此刻他並不知道刑烈已經身處險境,懶洋洋的在秘道裏麵歇息著,抽著煙看著手上監獄島的全部地圖,不得不說,這些秘道和密室的設計真的是獨一無二,不僅僅是別出心裁(每條道路和密室都是想通,但是又有絕路)同樣也是巧奪天工(每條秘道的長寬高全部都不一樣),看的血舞真是歎為觀止,不得不佩服設計者的巧妙用心。


  由秘道通往密室。


  血舞在密室裏麵看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罪犯,但是全部都不是那個歐洲人。


  甚至有一個黑人告訴著血舞“我是總統,我是總統呀。”


  “你要是總統,那我就是皇太子。”,血舞沒好氣的罵道。


  直到他在一個密室裏麵看到兩個身上綁著鐵鏈、腦袋上麵帶著兩個鐵頭的犯人之後他饒有興趣的停頓了一會兒“誒,哥們你們兩這個造型挺有意思的呀?被毀容了嗎?臉上帶著鐵腦殼,還是最近都流行這種嗎?”


  說完還特別有興趣的拍了拍刑烈的鐵頭,拍的砰砰響。


  刑烈內心一動,這……這……這豈不是天籟之音嗎?

  “是血舞嗎?”,刑烈虛弱的抬起手。


  本來轉身欲走的血舞猛然的停頓了腳步“霸道?”


  “我正是你親如兄弟的刑烈啊…”,刑烈伸出手抖動著鐵鏈“救我,老弟。”


  我草,這下子輪到血舞瞠目結舌了,之前刑烈不是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嗎?怎麽就轉眼間變成階下之囚了?而且…鐵鏈能綁住刑烈?另外一個鐵頭人指著角落裏麵的香爐說道“你趕快走,那種謎蝶香聞多了,會讓人身體乏力,慢慢的變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刑烈也點點頭“這股味道真是受夠了,趕緊毀了它。”


  血舞點點頭,另外一個鐵頭人不屑的笑了笑

  “這可是上官家族多少年世世代代傳下來的獨門秘籍,怎麽可能說毀掉就…”


  血舞上前拿起香爐聞了聞,說了句什麽玩意兒,隨手打翻,然後用腳全部都踩滅。


  “就直接毀掉了……”,另外一個鐵頭人好生無語。


  血舞略施手段搞定了鐵鏈鐵頭,刑烈露出腦袋的時候狠狠的吸了幾口氣“他媽的,悶死我了。”,看著手中的鐵頭,刑烈發誓,一定要讓他們那群人也嚐嚐這個東西的滋味兒,然後對著另外一個鐵頭人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就像你說的,被關押到一起就是緣分,兄弟,繼續你的牢獄生涯吧。”


  他們兩正要走,另外一個鐵頭人說道“血舞?天門武士血舞啊?”


  “你究竟是誰?知道那麽多東西?”,刑烈還是沒忍住好奇的問道。


  那人扭了扭腦袋,示意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刑烈像是大煙鬼一樣美滋滋的抽了口香煙,然後對著血舞點點頭,從鐵頭的兩旁打開鐵鎖,血舞慢慢掰開鐵頭的時候笑道“你交朋友還蠻快的嘛,這麽短的時間…就…”


  看到這個鐵頭人的真容之後,血舞愣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


  刑烈也是驚訝得不輕,說話都舌頭打顫


  “謝了啊…”,那人摸著頭發對著血舞和刑烈點點頭。


  “你你你你……你是……”刑烈舌頭抽筋的指著上空說道“那上……上上麵他他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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