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84章 國歌大比拼
冉靜秋,前世和唐巧兒同為天娛的當家小花旦,在後者去世后以一飛衝天之勢在圈內崛起,成為無數人羨慕的小天后。
沒想到失去了「龍門妙音」的機會,還有原總裁特助秦浩這位「表哥」的幫助,小天后竟然落魄到成了天娛的接待員。
這事可真有趣,安吉饒有興緻的打量著冉靜秋。
看來,她這個重生的蝴蝶,不僅改變了自己和好友的命運,還把原來應該開始躥紅的小天后也一翅膀扇沒了呢!
不知道小天后以接待小妹的身份,還會不會得到天娛的青睞,進而重新回到她前世的命運軌跡上呢?
嘖,看起來好像有點難,小天后現在可沒有特助「表哥」了,不過她似乎又有了別的靠山?
安吉看著前方你一言我一語的年輕男女,忍不住撇了撇嘴角,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掩去了黑眸中的不屑。
那李文軒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從她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就知道這位助理很有野心,對於屈居於紹祺瑞之下的情形很是不滿。
一個人有野心不是錯,可野心是需要能力來陪襯的。
如果沒有與之相應的能力,那麼這種野心就只能被稱為自大。
冉靜秋把秦浩當做靠山的計劃失敗,竟然把目光轉到了這個徒有其表,只會做表面功夫的助理身上。
由此可見,這位小天后前世恐怕真不是憑實力上位的。
安吉看明白了這些事情,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收回自己的視線,這才回到沙發上重新坐好。
她只是一個剛簽約的新人,別人想要怎麼投機上位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又等了一會兒,一樓的訓練室里終於零零散散的出來了幾個人,安吉站起身來往前迎去,拉住剛從門口出來的宋涵薇。
「等你好久了,跟我去一下樓上,陽哥在等我們。」安吉一邊說一邊往電梯處走去。
和李文軒待在一塊的冉靜秋看了她們一眼,正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驀然瞪大了眼睛,瞳孔緊縮的盯住了安吉的動作。
公司里一共有四部電梯,除了直達電梯外,其餘三部最高就只能抵達十樓。
安吉帶著宋涵薇走到了直達電梯旁,伸手在密碼鍵盤上按了幾下,兩個人的身影便隨之消失了,而電梯歪的樓層指示燈卻一路跳到了「15」。
「不可能,她怎麼有資格去上面!」一樓大廳里傳來了冉靜秋失控的聲音。
電梯里,宋涵薇有著和冉靜秋同樣的疑問:「安吉,陽哥叫我們去上面幹嘛?你怎麼會有直達電梯的密碼?」
「你也知道是他叫我的,」安吉好笑的勾起了嘴,對好友這個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哭笑不得,「不給密碼,我怎麼帶你上去?」
那可是十五樓,她們兩個不坐電梯,難道是要飛上去?
況且,紹正陽給的密碼是一次性的,沒有真正給她開放直達電梯的使用許可權,這意味著並不代表以後就可以隨意上去。
笑過之後,安吉收斂了一下表情,認真的想了想經紀人叫自己上去的理由:「算算時間,我們之前拍的電視劇應該剪輯的差不多了,陽哥叫我們上去估計就是為了這件事。」
現在已經是年底了,馬上就是元旦和新年,《兵王》這部戲極有可能和前世一樣,仍然趕在賀歲片的檔期里播放出來。
也就是說,紹正陽找她們,八成是為了《兵王》一劇的宣傳。
和前世不一樣的是,這部戲如今不止換了兩個女主角,還多了天娛這個娛樂圈巨頭的加盟,所以《兵王》必然不可能還是像以前那樣默默無聞的開播。
無論是為了旗下的藝人,還是為了公司的收益,天娛肯定會趁著《兵王》正式播放前先安排一輪宣傳活動。
安、宋兩女作為這部戲唯二的女主演,自然不可能少得了她們。
總經理辦公室里,紹正陽對早就等在這裡的關雲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將兩份日程安排放到剛坐下來的兩女面前。
「元旦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兩個的學校會放假,到時候要配合《兵王》劇組去做宣傳。」關雲手指點著日程上標出來的時間解說。
安吉飛快的瀏覽了一下新出爐的日程表,抬頭去看自己的經紀人兼分公司總經理:「陽哥,我記得你說過正式出道前,要我減少在公眾面前的曝光度,怎麼現在還給我安排了好幾個日程?」
她本來以為,自己最多就在《兵王》的發布會上露一下面,沒想到後面竟然還有好幾個活動。
「此一時彼一時。」
紹正陽雙手抱臂,環在胸前:「我開始也不知道天娛會給劇組出資,再說觀眾都健忘的很,難道你以為只憑谷大家的喜歡,你就可以在短時間內通過公司考核了?」
通不過考核,安吉就不能真正出道,時間拖得一長,靠《兵王》這部戲積累下的人氣就會漸漸消散,誰知道到時候還有多人記得她?
「而且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用意。」紹正陽看著被閔文親自劃到自己名下的少女,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經過時間的沉澱,等安吉復出時,那些仍然能記得她的人,可以說是已經初步具有了死忠粉的特性,只要稍加培養就會成為她真正的鐵粉。
普通粉絲的重要性哪比得上鐵粉,一名成功的頂尖藝人,背後絕對離不開鐵粉的推波助瀾。
到目前為止,紹正陽為安吉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為了她好,甚至是用殫精竭慮來形容也不為過。
「明白,陽哥是我的經紀人,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我當然是聽你的。」安吉挑了下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紹正陽眸子眯起,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五官精緻的明媚少女。
以他的閱歷和深沉,竟然詭異的從她臉上感覺到了高深莫測的味道,不說完全看不出這表現到底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就連她對自己的用意領悟了幾分都沒研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