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脫離家族
第五十七章 脫離家族
林家這些人哪裏經曆過武王境強者的威壓,隻是瞬間,一些修為低的族人便軟倒在地。
那些修為高些的,也是一個個硬撐著,額頭上已經浮現密密麻麻的汗珠。
武王境的武者,威壓實在是太恐怖了,隻是片刻功夫,林家這邊的族人們,便呼啦啦倒了一大片。
那幾個林家長老頓時忍不住了,連忙開口道:“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
聽完林家長老的闡述後,陳家眾人憤怒的同時,又是後怕不已。
原來,林家早已經與於洪商量好了,先經過挑戰,將陳家給逼出青陽鎮,隨後再由於洪親自出手,在青陽鎮外,將陳家給除掉,這樣一來,林家不僅威懾了整個青陽鎮,還不落任何的把柄。
而作為交換,林家則許諾了於洪,給了於洪數十萬兩金幣作為出手一次的報酬。
雙方就這麽一拍即合,隻是,林榮沒有料到,陳家竟然會出現陳逍這個妖孽來破壞了原先的整盤計劃!
不僅如此,還多出了一尊武王境的強者,以至於到最後,連於洪都被弄死在這。
真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
“哼,沒想到你林家竟然如此歹毒!”陳定山等人也趕了過來,氣呼呼的指著林家的那位長老。
麵對此話,林家那些人卻是鴉雀無聲,卻也不好說些什麽,而陳家那些人,則是氣憤難平的盯著林家那些人,大有一言不合就上去打一頓的意思。
“大哥,林家這些人怎麽處理?”陳定山走到陳遠山的身旁,低聲問了一句。
此話一出,陳遠山的目光卻是落在了陳逍的身上,而陳逍根本就沒有看陳定山等人一眼,直接走到那三位林家長老的麵前。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陳逍要做什麽的時候,陳逍卻是接連點出三指!
三指過後,那三位林家長老應聲倒下,一個個神色猙獰,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痛楚。
“你對長老做了什麽?”
一群林家弟子中立即有人大聲嗬斥,然而,接觸到陳逍那冰冷的眼神後,卻是立即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滾,別讓我再見到你們,否則,殺無赦!”平淡的聲音,緩緩回蕩在半空!
周圍,似乎連空氣都凝固,沒有任何人敢大聲喘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陳逍身上,哪怕是陳家的那些人,亦是神色複雜的看著陳逍。
陳遠山反而欣慰的點了點頭,畢竟,經曆過數年的生與死之間掙紮,陳遠山已經清楚的時候,什麽時候你心軟了,或許你也就離死不遠了!
林家那些人,得了陳逍的允諾,哪裏還敢繼續多說廢話,連忙抬起地上的那些傷員和屍體,快速朝著林家的方向逃去。
林家人走了,陳逍的目光又朝著秦家、趙家方向看了一眼。
被陳逍目光看到,兩家家主臉色皆微微一變,對視一眼,趕緊上來,跟陳遠山客套了一番,隨後又誇讚解釋了一番自己並沒有參與到林家的那些破事中,隻是不小心被林家利用之類的雲雲。
反正就是將自己與林家之間的關係給撇了個一幹二淨,對於兩家的話,陳遠山並未全信,但也不可能再跑去將另外兩家也給抄了,隻能是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眼看沒有什麽熱鬧可看,圍觀那些人也不敢繼續逗留,連忙離開了陳家演武場,而今日發生的事情,也隨著這些人的口,逐漸傳向遠方。
陳逍,一個隻有武將境修為的存在,卻斬殺了一位強大的武王,哪怕是在別人的幫助下,也足以讓陳逍“威名遠揚”!
轉眼,圍觀眾人走的幹幹淨淨,原地,除了陳家眾人之外,再無任何其他人。
陳家一些弟子,已經開始打掃周圍,另有一些人去處理陳寧以及陳元二人的屍體,陳寧陳元二人的母親皆已經趕到,正趴在屍體旁大哭不已,陳逍則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陳家那些人,此刻竟然沒有一個敢於陳逍對視的,所有人都生怕陳逍突然開口指責他們。
畢竟,此刻在陳逍身後,可是站著一位強大的武王境存在,而且,還是上一任家主,可謂是積威甚深,一旦陳逍開口,在場這些人怕是都要倒黴。
隻是,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陳逍隻是對著陳遠山淡淡的道:“回來了就好,我先走了!”
話落,陳逍便打算開溜了,陳家該教訓的人,也都教訓了,陳逍也不想再跟陳家這些人扯上什麽關係,現在自然是趕緊找機會開溜。
“走?去哪?”陳遠山一愣。
此話一出,陳家那些人皆是神色微變,尤其是陳海、陳濤等人,臉色更是唰的變白。
“我已經脫離了陳家,日後陳家再發生任何事情,皆與我無關,該報答的,也都報答了,該報仇的,也都報仇了,往日的恩恩怨怨,就此煙消雲散吧……”
陳逍語氣平淡,似乎在訴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般。
聽到這番話,陳遠山的臉色猛然大變,眼中浮現層層殺機,豁然轉身,看向陳定山嗬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離開的時候,你可是親口答應我,要替我照顧好陳逍兄妹二人的!”
說到這,陳遠山身上,那恐怖的威壓再度傾瀉而出,瞬間將在場所有陳家弟子給籠罩在內。
被武王威壓籠罩,陳家包括陳定山在內,額頭上齊齊冒出冷汗,不少修為低的,甚至連身子都逐漸被壓彎下去,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
好在,陳遠山並未太過,隻是教訓一下,便將威壓收回,不過,目光卻是冰冷的盯著陳定山等人。
陳逍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並沒有開口說任何話的意思,對於這個爺爺,陳逍這具身體的印象當中,還是非常疼愛自己的,隻是,現在的陳逍,實在是無法再將自己代入到那段感情中,至於接下來陳家會如何處理,陳逍已經不怎麽關心了,沒有直接離開,也不過是看在那一絲血脈之情的份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