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4章 怎敢與皓月爭輝
第1974章 怎敢與皓月爭輝
愈想,趙天宇額頭上冷汗嘩啦啦狂流不停。
他可不傻,他已經意識到了這一次真他娘一個不小心踢到了塊鐵板。
若稍微有所處理不妥,必將會遭受到萬劫不複的境界。
“難道你是陳逍,仙域新秀大賽上的第一人!”想了想,趙天宇也是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
在他想來,仙域如此年輕,並擁有這等可怕而又驚人的實力,唯有陳逍一人。
此言一出,整個甲板上的人群,皆皆目光中露出一種駭然之色。
船客們萬萬沒有料想到眼前這一位年輕人,來頭如此不凡,居然是陳逍!
陳逍之名,早已今非昔比。
伴隨著先前百年一次的仙域新秀大賽落幕,他的大名已經傳遍偌大的仙域,同樣他也是獲得了一個殊榮,仙域年輕一輩第一人!
由此可見,陳逍的名聲到底有多麽響亮,多麽令人震耳欲聾。
陳逍聽地趙天宇的話,神色也是略微有些不適,怔了怔神,這才說道,“原來你曉得我的名字,難道我在仙域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嗎?”
當陳逍的話落下後,趙天宇額頭上冷汗狂流不止,他心裏麵驚恐萬分,就連臉色都變得愈發慘白,那蒼白的臉色都不見到一絲暈紅的血絲。
這一次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太不應該了,誰又能夠料想到這小小的一艘虛空船上居然隱藏有如此了得的人物。
趙天宇心裏麵的心思變得複雜萬千起來,同時也連忙在心裏麵尋思著該怎麽樣彌補自己的過失過錯。
得罪陳逍,令他可謂是寢食難安。
即便他是天龍城少城主,若陳逍直接將其擊殺,恐怕他的父親也絕對不會替他報仇。
陳逍如此年紀,便有這等可怕而又驚人的實力,其背後的勢力又到底該有多恐怖?
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一方的勢力,會培養出陳逍如此絕世天驕。
趙天宇越想心裏麵越是害怕。
至於,他周遭那幾位簇擁著他的狗腿子們,早就已經雙腿直哆嗦直發軟。
固然,他們以往總是在趙天宇身邊作威作福,也是無往不利。可今個兒卻不行了,今個兒這可是得罪了一位大人物。
若不好好妥善解決的話,小命肯定不保。
“噗通!”
狗腿子們顯得很有覺悟性,直接跪在甲板上當場求饒起來,“陳少,我們瞎了,我們該死,還請陳少高抬貴手……”
這些狗腿子們不斷求饒,嘴巴上更是說著各種各樣的求饒話,甚至他們眼眸裏都冒出來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他們如此表現,也是令周圍船客們看地嘀笑皆非,隻覺得這一場鬧劇可真有趣。
但船客們也心知肚明,他們的做法再正常不過。
陳逍,這可是仙域新秀大賽第一人!
關於他的事跡更有不少。
敗退十萬深海妖族!
以天仙境在冥淵仙尊手中逃脫升天,還搶走了血冥神花!
……
事跡多種多樣。
據說,陳逍還幾乎以一己之力的力量,覆滅了整個六星血狼傭兵團,隻剩餘團長血狼一人,重傷逃之夭夭。
等等,可見陳逍的實力到底有多麽強大。
雖說目前隻是仙王境,可越級挑戰仙尊境強者卻絕對不在話下。
“陳少,我該死!你的威名才是真正的威名,我那點兒威名算得了什麽!連個雞毛蒜皮都稱道不上!”趙天宇也是不得不屈服於陳逍,也當場跪了下來,並且還用著雙手不斷扇著自己的臉。
“啪啪!”
扇的力道不小,扇地臉部都有些紅腫。
以眼下的局勢來說,他不得不這樣做。
自尊什麽的,那有性命重要。
若命沒有了,那一切可都是玩完了。
況且,他得罪的可是陳逍。
在新秀大賽上,他的表現絕對糟糕透頂,就隻參加了第一關,結果,便被淘汰掉了。
可陳逍卻是不同,過關斬將,最終成為新秀大賽第一人。
兩者之間,就仿佛米粒之光,怎敢與皓月爭輝!
“啪啪!”
狗腿子們也是有模有樣地學起趙天宇的扇臉行為,並且他們扇地可比趙天宇狠多了,扇地臉部都紅腫,並且出現了血絲淤青。
可見他們這些狗腿子為了活命,為了求得陳逍的原諒,對自己到底有多麽狠。
他娘的,這些家夥,就會跟風!
見到這些狗腿子如此賣力的行為舉止,這讓趙天宇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行了!行了!都散去吧!不要擾人清靜!”陳逍本想要小小懲戒對方一方,那會料想到對方覺悟這般高,也因此,隻能夠揮手催促他們離去。
顯然,他不打算跟這一夥人一般見識。
“謝謝,陳少!”趙天宇等人連忙異口同聲的說道,說著話時,更是擺出一副感激涕零的神色,仿佛陳逍就是他們天大的大恩人。
這讓陳逍心裏麵感覺有些怪異,也心裏感覺特別不自在。
“嗖嗖!”趙天宇等人飛快地離去,甚至在甲板上也不願意逗留,直接回到船艙內。
在這甲板上繼續多逗留下去,那太丟人現眼了。
今日,他們已經夠丟人,可不想要繼續丟人下去。
周圍船客們,看著先前所發生的一幕又一幕場景,看地也相當愉快,尤其是趙天宇這一夥飛揚跋扈的家夥們倒黴,他們心裏麵更是暗暗鼓掌起來。
自然,他們也都下意識地遠離陳逍,害怕打擾到了陳逍清靜,屆時他們可就有罪受了。
也因此,一下子整個偌大的甲板上,居然一下子變得格外安靜,隻能夠聽到虛空船引擎時而爆發出來的呼呼聲響。
對於先前所發生的一切,胖子早已經驚呆了。
根本就沒有料想到身邊這一位相貌年輕俊朗,與他年齡相仿的小哥,會有這麽大的能耐。
“陳少,謝謝你。”胖子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哆嗦,或許一開始他不曉得陳逍的身邊,還能夠與陳逍大大咧咧地說話,可這會兒他卻辦不到。
就連說這幾個字時,他都仿佛覺得肩膀上壓了千萬斤的重擔,讓他都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