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綁架?
現在是在演警匪片嗎?我用力地動了動被反綁在椅子上的身體,試圖掙脫現在的待遇。
這個財政部長是打算謀殺嗎?將我反綁在學生會所的某個可憐的椅子上?要不要再塞個絲襪來顯示下劇情逼真?以茲證明我們在演警匪片中綁架人質的片斷?
但是,在學生會所嗑幾顆瓜子,丟幾顆瓜子殼是犯到哪位黑道大哥了?我白一眼正坐在辦公桌上的人。
現在是怎樣?打算將我綁在椅子上到地老天荒嗎?
「喂!」我深吸口氣調整呼吸,暗念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至理名言,再送給從桌上跳來的,坐到椅子上的藍繁一枚白眼,「部長,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似乎對我的處罰非常有意見?」他從背包里提出一袋瓜子殼,丟到我面前的地上。
「廢話!」我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毫不客氣地回過去一句,無緣無故從天下掉來一個人來說要你唱歌很難聽,需要以處罰打掃學生會所來贖罪,這種事誰沒有意見?真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水都能嗆到,我又沒什麼錯,唱個歌來上課罷了,怎麼就觸犯了『暗文校規』了?什麼罰打掃學生會所一個月,我@%¥……#@,唱個歌也犯校規了,那學校乾脆把場聲樂課取消不就得了。
「呃?」他挑眉似笑非笑看著我。
「我唱歌哪點犯了校規了?」我沒好氣道。
「在淵海私立學園校區內唱污染環境的歌,打掃學生會辦公點一星期,對校長不敬,再加一星期。另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對財政部長不敬,加兩星期,明天到學生會辦公點報到,遲到一分鐘追加一星期,這些我記得昨天就已經提醒過你。」
「誰證明我唱的歌對校長不敬了?」我無奈地翻白眼,天哪,連續遇到這個看起來跟臭石頭沒兩樣的財政部長,是要我把這輩子的白眼都提前翻完嗎?
「我。」他臉不紅氣不喘答道。
「你是豬嗎?」我不馴地大叫,這年頭連唱歌的主權都沒有了嗎?好吧,我承認,歌詞的確有些過火,但口頭教育就好了,還不至於大到要被罰一個月的打掃吧。
「呃?」他揚眉,驚奇地看著我。
我想,肯定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光是剛才那群一看到他臉就嚇成結巴的學長學姐們,就已經可以預見這傢伙在學校里的人緣有多差了。
「還有你這個破玉,快點摘了收回去,幹嘛掛到我脖子上來?」我朝頸上的玉佩努努嘴,再掃已經拿出書本與筆的藍繁眼。
這傢伙該不會是打算就這樣坐在這裡完成課後作業吧,天哪,我在心裡伸手拍下額頭,這傢伙是準備用這種方法對我施壓,想令我就此屈服嗎?
大錯特錯,鳳家祖訓,頭可斷,不可辱!
「你最好乖乖受罰。」他該死地瀟洒地轉著手中的筆,涼涼地看著我笑得若有所思,「如果你不想未來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你的生活。「
哇咧,這個卑鄙小人!
他笑著好假地站起身走近我,單手抬起我的下巴,「小蓮蓉包,看來我們要好好討論下關於服從的問題。」
我張嘴朝他作出咬人的姿勢,哼,咬掉你的手指,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部長大人,現在是2007年,平等的時代,服從已經是歷史名詞了。」我沒好氣地對上他的眼叫道。
「不可否認,你在生理上還是輸給我。」他放開我的下巴,手中的筆漂亮地轉一圈,拽拽地說道。[
「那是你趁人之危!」我義憤填膺地指責他的罪行,要不是因為周助澤那句話,把他過肩摔后我一定會在他身上補上幾腳,以泄我心頭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