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這人的聲音也太難聽了吧?”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捂起了耳朵。
“這簡直就是鬼哭狼嚎!”另一人皺眉。
“嗯?”巫閑難聽的笑聲傳到了酒樓裏,引起了秦城等人的注意,秦城等人看向擂台。
“哎呀,這人的聲音難聽死了!”傅曉玉捂著耳朵大叫道。
“陳歡,你去看看這是怎麽回事?”陳楚河也是皺眉,不光是聲音,他看到擂台上巫閑的長相就已經心生不悅,他女兒雖然是比武招親,但是也不可能嫁給一個醜八怪,於是他吩咐身旁的陳家弟子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是。”陳歡一行禮,然後快步跑下了樓。
“這人的武功好生奇怪。”唐凝兒看著台上爭鬥的巫閑,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也感覺到了麽?”秦城看向唐凝兒,他早就發現這巫閑的武功似乎十分詭異,隻是他不曾見過,於是秦城向陳楚河問道:“陳家主可知道那人所使的是什麽武功?”
陳楚河仔細看了擂台上一會兒,然後道:“此時他所使的是黎州邊境鄭家拳法。”
“鄭家拳法?難道他是黎州鄭家的人?隻是據我所知黎州鄭家不是已經在三十年前被滅門了麽?”秦城皺眉道。
“沒錯。”陳楚河帶點點頭,道:“鄭家當年不知得罪了什麽人,一夜之間全被滅殺,眼前這人要麽是鄭家僥幸活下來的血脈,要麽便是同鄭家的滅門有些關係。”
“這醜八怪拳風陰狠,可不像是什麽好人。”傅曉玉這般說道。
“不錯。”陳楚河也是點點頭,讚同道:“此人的鄭家拳法同正宗的鄭家拳法形似而神不同,我看他十有是邪道的人。”
“邪道麽?”秦城皺著眉,看向巫閑,在當時陳傲接觸過自己以後,邪道與正道的紛爭明顯少了不少,但是此時這邪道的人突然出現,來打攪陳家的比武招親,這是何意?難道見供奉堂偃旗息鼓,便不想與正道結盟,撕破臉了?
幾人說話間,陳家弟子陳歡已經跑了回來。
陳歡恭敬稟報道:“家主,擂台上的兩人高的那個是海,角院謝東成,而矮的那個則是自稱巫閑,並未透露師承。”
“巫閑”陳楚河聽到這個名字以後立即覺得這個名字十分熟悉,但是不知為何卻又想不起來,於是他看向秦城,問道:“秦大俠可知道這個名字?”
“不知。”秦城十分幹脆的搖搖頭,這個名字他聽都沒有聽過,接著看向一旁的唐凝兒,隻見唐凝兒也是微微搖頭,看來也是沒有聽說過的。
“不管怎麽說,他不姓鄭,也就是說他不是鄭家的弟子了。”陳楚河此時十分肯定的說道,這樣做的意圖很明顯,既然他不姓鄭,卻會鄭家拳法,那麽很明顯,他就是和鄭家的滅門凶手有關,既然這樣的話,無論他能不能贏,陳楚河都不會允許他參加下麵的比武招親。
“邪道麽?”秦城看向了巫閑,說實話秦城也覺得確實很像,無論是武功的風格還是行事方法,還有不停地大笑,似乎都在告訴秦城這人是個邪道中人。
“哎呦!快看,那個什麽海角院的要輸了!”傅曉玉此時突然一指擂台叫道。
秦城等人聞聲看去。
“你不要再笑了!”謝東成被巫閑的笑聲搞得很煩躁,這種難聽的聲音就像是魔音入耳,十分難聽,謝東成自己也知道此時自己十分煩躁,似乎一身的實力隻能發揮出九成,但是沒辦法,在這種難聽的笑聲下,謝東成就是靜不下心,漸漸的,謝東成的出招開始淩亂,沒有章法,好像不管不顧一般,又過了一會,謝東成好像什麽武功都忘了,就隻剩下揮劍的本能,完全像是一副流氓打架的做派。
反觀巫閑則是越打越輕鬆,最後則是變成了對謝東成純粹的戲弄,根本不著急結束比武,同時口中的笑聲也越加肆無忌憚。
“可惡,明明那海角院的都已經沒有戰鬥力了,這醜八怪還趕緊結束,讓我們也跟著受罪!”台下的一名大漢捂著耳朵罵道。現在的局麵,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巫閑那難聽的笑聲也是其作戰方式的一種,隻是麵對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的謝東成,這巫閑還是狂笑不已,這就讓其他人很不爽了。
“太可惡了!我要去教訓他!”傅曉玉這種急性子,怎麽可能還忍得住,當即起身順著酒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傅姑娘!”秦城想要阻攔,但是為時已晚,他回頭一看,隻見陳楚河此時穩如泰山,根本沒有擔心的模樣,秦城見狀心中暗道:“看來這陳楚河有心想要利用傅曉玉,幫他趕走這巫閑。
“醜八怪!你住手,啊不,住嘴!”傅曉玉在空中就向巫閑大喊。
“哈哈哈!”巫閑哪能這麽聽話,他依舊我行我素,好像完全沒有聽到傅曉玉的話一般,他是今天才到的玉鼎城,對昨天的比試可不清楚。
“可惡!”傅曉玉見巫閑恍若未聞,當即心中大怒,空中捏拳,攻向巫閑。
“哼!”巫閑冷哼一聲,麵對來勢洶洶的傅曉玉,他不躲不避,選擇直接硬撼。
轟!
兩人的拳頭對在一塊,巫閑臉色大變,沒想到對方纖細白嫩的拳頭中居然蘊含著這麽大的力量,當即被轟退幾步,而傅曉玉因為在半空中的原因,無法在繼續追擊,隻得一個空翻以後在擂台上穩住了身形。
“好!”周圍觀戰的人爆發出了激烈的叫好聲,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傅曉玉將他們從巫閑的魔音中解救了出來。
“嗯?這是怎麽回事?”海角院弟子謝東成此時才清醒過來,但是卻發現擂台上又多出了一人,這人他還認識,正是昨天大放異彩的傅曉玉。
“你已經輸了,趕緊下去吧。”傅曉玉這般說道。
“什麽?我已經輸了?”謝東成聞言大驚,他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在回想起剛才有些渾渾噩噩的樣子之後,他有些後怕的看了巫閑一眼,隨後跳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