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很野,很無度

  腦袋,被吻按在牆麵,他用舌往她的深處戳去。一如他狂猛的索求著她的時候。很野,很無度。


  被迫吞咽著他的一切,全身也酸軟無力,腦袋瓜缺氧的感覺讓她金星直冒。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傳說,在她這會兒,真實的呈現。


  或許,自己會成為世界末日前唯一的一個被吻死的女人。


  在她覺得自己要被吻的昏死過去時,歐陽子明終於解放了她。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舌尖輕唰著她的臉兒。“妖精……我要你……”


  急迫的,毫不質疑的要你,聽的柳岑溪迷糊的神識一下子清醒過來。


  身下的女人慵懶的眯著眼睛,一張紅唇被自己親吻的浮腫不堪。


  急促起伏的胸前,讓歐陽子明隻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她多一點,多一點……


  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下的歡樂片刻……歐陽子明的大手狠狠的把她的底褲往下褪去。


  話還沒完,拉鏈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不要……”


  饒是大膽的柳岑溪,這會兒也怕到不行。她驚恐的尖叫出聲。


  可身體,卻被他抵製的更緊。


  一米八零出頭的個子,和她不到一米七的個子相比,他整個的高了她一個頭。現在的她,整個的就是一隻小兔子,而他這隻大野狼,露出森森的獠牙,嗷嗷一口,直接就衝了進去。


  路邊,就在這人來人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看見一個人的地方……他就這麽強行的要了她。


  緊張,讓她的腿挾的緊緊的。


  她難過的緊咬著嘴唇,抵製著他的侵襲。


  被她挾的緊緊的,歐陽子明嘶吼一聲。


  手放在她腰間,用力帶。“小妖精……”


  “你這小妖精太會‘咬’人了,啊哈……你這是在變相的對我調戲,死女人,我會狠的報答你的。”


  急促的把她的衣服擼起,他俯身埋首在她的胸前。


  “唔……”


  上下二處敏感的地方全被攻占,柳岑溪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一波一波的情潮,似海水一樣的狂襲而來。風衣下,二具緊密纏繞在一起的身體,就這樣狂野的纏綿……


  “歐陽子明你快點……”


  聽到有人的腳步聲過來,柳岑溪嚇的更緊的摟著了歐陽子明。


  她軟噥的聲音,還有輕微顫抖的身體,所的有後切,都說明此時的她,有多害怕。


  緊張的看著巷子口,萬一外婆和小誌來了怎麽辦?他們知道自己最愛到這裏來,誰能擔保,小誌會不會提出要求到這裏來呢。


  看著嬌喘不斷,卻又緊張萬分的小女人,歐陽子明笑的邪肆。“女人,說愛我。”


  他輕啄著她的嘴兒,動作更加的狂猛,風衣抖動的更加的厲害。


  “咯咯……”


  腳步聲更加的近了。還能聽見有孩子在歡快的笑,空氣中,流動著一股銀靡的氣息。這樣的狀況,讓柳岑溪難過的扭動起來。“歐陽子明我喜歡你……”


  眸色一沉,歐陽子明沒動地,卻停了下來。這個女人,說喜歡可以,可是,她就是不說愛字。


  堅挺在她的體內不動,手,卻隔著衣衫狂野的捏弄著。


  絕望的閉上眼睛,柳岑溪不敢看那對一前一後過來的母子。


  小孩子年紀不大,也就是五六歲的樣子。正用一雙好奇的眼睛打量著緊靠著牆麵的倆人。


  若不是風衣遮掩著,這倆人的醜態……


  “走了小寶,別看了。”


  “媽咪,那倆個叔叔阿姨摟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他們是在玩遊戲麽?”


  小男孩子輕聲的問著自己的母親,卻羞澀的柳岑溪全身都顫抖起來。她不用睜開眼睛,也能感覺到那個當母親的用鄙視的眼神緊盯著自己。


  “小寶,他們是在做遊戲。這種妖精打架的事兒,還是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撒,唉,現在的人呀,再怎麽開放也不能這樣開放的嘛。人來人往的,還有孩子呢。”


  女人輕聲的抱怨,聽的柳岑溪的睫毛不斷的抖動。


  而緊盯著她的歐陽子明,則眸色幽遂。


  在那對母子離去後,他仍然沒動。


  “柳岑溪……說愛我……”


  很霸道的,極狂野的命令。


  手,也在她的俏臀上輕重不一的揉著。


  悚然睜開眼睛,柳岑溪緊盯著麵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正用狂肆的眼神緊狠狠的盯著她。眼裏的堅決還有臉上的堅毅,無一不說明,若是她不說,隻怕,今天這樣的人前無所顧忌,他還會持續下去的。


  身體,被重重一撞,她嗚的叫出聲來。


  “歐陽子明我愛你……”


  鼻子好酸,她閉上眼睛,在內心堅決的說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我不愛你,絕對絕對的不愛你……


  聽著她說出的我愛你,歐陽子明象打了雞血一樣的賣力工作。


  灼熱的種子噴灑在她的體內,柳岑溪的腿被放了下來。


  一把推開他,她嚼著熱淚往前麵衝去,“歐陽子明你不是人。”


  風中,傳來柳岑溪氣憤到無力的聲音。


  拉上褲鏈,歐陽子明眸色深沉的盯著自己的女人跑遠。


  一抹邪肆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女人,你被我壓著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很有味。”


  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家門,柳岑溪一頭就紮到了浴室裏麵。


  花灑不斷的衝擊著那處地方,想要把裏麵停留的種子衝刷出來。


  一直到衝刷的麻木了,她才無務的軟在浴缸裏麵。


  眼淚混合著水一直往下,她緊揪著自己的頭發。“柳岑溪你好無恥……”


  她墮落到在那種人多的地方,還越發的有感覺……這是她最不恥的行為。


  被強,都快被強的習慣了,但在那咱情況下自己還有著強烈的感覺,卻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眼淚,無聲的匯成二條溪河。


  浴室的門被拍的震天響,母親關切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岑溪……岑溪……”


  擦拭掉臉上的淚水,柳岑溪努力的做出一幅開心的樣子。


  等到聲音平整了,她才趕緊應聲,“嗯,怎麽了媽?”


  “你是不是在洗澡,我幫你找了衣服就放在門口了。你這孩子也是,洗澡也得找換洗的衣服呀。”


  “好,媽你去做別的事兒吧,我一會兒出來拿。”


  抹去眼裏的淚水,柳岑溪清洗著身上的一切痕跡。


  脖子處有一處明顯的吻痕,這是歐陽子明故意留下的。


  無奈的擰眉,她輕歎一聲,收拾好自己站到了那麵巨大的鏡子前麵。


  鏡子裏麵的女人身材極好,可惜,臉色憔悴,眼兒紅腫。


  澀味一笑,她都不知道,何時,她柳岑溪也會這樣絕望的放聲大哭了呢。這可一直不是她的作風,居然象個無聊的小女生一樣的關起來傷感。


  握緊拳頭,柳岑溪衝著鏡子裏麵的女人瞪眼兒,“柳岑溪你給我聽好了,從這裏麵走出去,你就是那個臉上有著優雅笑容的柳岑溪。把那上懦弱的,膽小的柳岑溪趕走。加油……加加油。”


  穿戴好了走出去,母親還在看電視,隻是她的眉毛卻是微擰著的,看她的眼神,也隻是盯著電視,神思不知落在何處何方,柳岑溪走過去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正在愁心家裏男人的事兒的柳嫣然,被柳岑溪的手搭在肩膀上,立馬就還魂。


  她伸手,拍了拍柳岑溪的手,“你這孩子,怎麽出去一下回來就一下子紮到了浴室裏麵?不會是有人欺負你了吧。要有,媽幫你教訓他去。”


  知道母親也就是隨便說一下的,柳岑溪也不吱聲。把頭埋在母親的頸項處,聞著屬於她的溫暖的氣息。


  她在內心輕輕的告誡自己,有了愛你的親人,你一定要好好的,為了她們,你絕對不可以倒下。


  “媽,你是不是一直就擦著香香呢,從小到大我就聞著你身上有清香的味道。真好聞,我怎麽沒有呢?”


  柳嫣然聽的噗的笑出聲來,“你這孩子。”她右手反拍著女兒的手,“我哪會擦什麽香啊,也就是洗滌劑的清香味道而已。到是我們岑溪,身上自然的有股清幽的香味。生了你們四姐妹,就你才有這樣的天然幽香,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呢。”


  柳岑溪咯咯的笑了,手在母親的頭發上撓啊撓,“媽,是福氣呢,你看看岑溪這麽天庭飽滿的,能不是福氣麽。我外婆呢?又去外麵了?”


  柳憐花的腿好了點,成天就愛出去逛著。人老了上了年紀,就不愛在家裏呆著。


  “可不麽,又拐著棍子出去了。不過有小誌一起的,家裏的保姆李嫂也一起去了。岑溪……”


  柳嫣然叫了名字後,又欲言又止的說不出來。


  繞到柳嫣然的身邊坐下,柳岑溪輕輕一笑,“媽,你不就是想和我說父親他們的事兒麽?怎麽樣?那幾個人在裏麵有沒有受一些苦頭?”


  看著女兒漫不經心的樣子,柳嫣然內心難過不已。可她也怨不了誰。誰叫自己的男人和兒子都不爭氣呢。


  長歎一聲,她才把今天去監獄看過柳岑溪柳岑溪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父親和你哥哥在裏麵去了,可能還臭脾氣不改,想要當大哥之類的。我去的時候,他們倆身上全是傷。你哥哥最淒慘,身上的傷……讓人看著就不忍心的。”


  兒是娘心肉,就算兒子再怎麽不爭氣,可終歸也是自己的兒子。是以柳嫣然一想到自己家那魂淡兒子便抹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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