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他的身世之謎
「我有防備,真要說起來,她還不如白貞貞,至少白貞貞還是乾乾淨淨的。睍蒓璩曉而她,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過了,還在我的面前裝什麼聖女……」
宇文傲想著新婚之夜的事,噁心得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明明就不是處子了,竟然還給他玩花樣,大概是將他當成了傻子了。
對於真正的張倩,他還是派人去查過的,根本就不可能被其他的男人碰過。而與他洞房的那個女人卻已經不是處子,這不由得讓他懷疑。那夜過後,他便派了許多人去查她。寵幸她一方面是為了她的父親,另外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她有沒有什麼破綻。天知道,每次碰過她之後,他都恨不得將自己全身扒下幾層皮。
「那你還挺委屈的,也夠能忍的。鳳國的新皇剛剛登記不久,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動作。你偶爾的冷落冷落她,她也不敢有多大的反彈。實在不行,你在納個妾,光明正大的讓她失寵。」
白素素挑了挑眉,有時候她不得不佩服宇文傲,為了他那皇兄,什麼事都能忍。這種男人,只能做朋友,因為他絕對是那種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人。
「納妾就算了,王府的女人實在太多了,我都有些消受不起了。好在,蒼國的局勢也比較穩定。以後,我也不用為了誰在娶女人進府。」
宇文傲一頭的黑線,還讓他納妾,他都快要被那些女人給弄瘋了。爭寵的事層出不窮,要不是他的手段實在血腥,指不定三王府會被那群女人搞成什麼摸樣。
「你王府的女人恐怕比你皇兄後宮的妃子還多吧,幸好我的脾氣不大好,要不然當年恐怕也被你那隨處可見的小妾們給生吞活剝了。宇文傲,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對你皇兄好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這其中應該有什麼理由的吧?」
白素素勾起了唇角,瞧著他那一副被女人鬱悶的想要自殺的摸樣,心中也好奇。明明不願意,為何還有一個一個的娶。
「其實,我只是父皇和母后一次遊玩中撿來的孩子。父皇在駕崩之時將真相告訴了我,就是希望我能盡權利輔佐皇兄。我的命是父皇和母后給的,這份恩情大過天。父皇的遺命,我如何能不遵從?」
宇文傲的眼神暗淡了下去,目光投向了遠處,許久之後,才幽幽的開口。
那些過去,若是素素不提起,他似乎都要忘記了。這些年,他也一直在聽從父皇的話,盡自己的一切來輔佐皇兄。別說是讓他娶幾個女人,就算要了他的命,他眉頭也不會眨一下。
「啊?這事你皇兄應該不知道吧?」
這樣的真相讓白素素有些傻眼,看著宇文傲臉上的那一抹憂傷,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他。好在,他很快便將那一絲不該存在的情緒掩飾住了,恢復了正常。
「不知道,這世上,恐怕只有你和我知道。皇兄從小別待我如親兄弟一般,什麼好的都讓給我,這些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這事,你也就當聽聽變罷了,我也不想讓皇兄知道這些,免得他心中難受。」
宇文傲嘆氣,雖然他與皇兄不是親兄弟,可那輕易卻勝過了親兄弟。若是皇兄知道了真相,心中一定會覺得愧疚,他不想這樣。
「嗯,那你可知你的親身父母是誰?」
白素素自然知道有些話只能聽聽便罷了,他願意將他心中最大的秘密說出來,代表了對她的信任,她有怎能辜負了他的信任。這事,就連端木謹她也不會說。
「不知道,父皇彌留之際曾說過,他們曾經試圖尋過我的親生父母,可一直沒有查找什麼線索,後來也沒在查在下去。當年他們既然丟棄了我,如今我也沒必要再去找他們。他們當我死了,我也當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
宇文傲搖頭,當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就從未想過要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一來是自己目前的身份,若是被有心人抓到了把柄,絕對不好收拾。二來是絕對他們既然放棄了他,他也沒必要巴巴的自己粘上去遭人厭。
「這倒也是,不過這些年你也了蒼國付出得夠多了。就算是一條命,也能還得清了。你父皇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將你撿回來不可能沒有目的。況且,在皇宮冷暖自知。以後,若是不願,大可不必再犧牲了自己的幸福。」
白素素倒也十分贊同宇文傲的作法,不管怎樣,捨棄了自己的孩子這也錯得太離譜了。除非是意外,要不然那樣的父母認了做什麼。不由得,她對眼前的男子起了同情之心。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無情那,呵呵,素素我現在特別後悔,當初若不是顧念著那一份恩情,決然不可能會將你送到端木謹的身邊。沒想到,你確實最懂我的人。」
宇文傲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可很快便有暗淡了下去。他終究還是為了蒼國的利益犧牲了她,這種擦肩而過的幸福,讓他這一輩子都會痛。
「宇文傲,就算我一嫁入王府你便真心待我,我和你也是不可能的。我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光是這一點,你就不可能做得到。就算你能做到,你的身子也髒了。所以,咱們這樣做一對痛快的朋友,豈不是更好?」
白素素搖頭,打消了他心中的念想。既然不可能,她何必讓他活在往日的或許中。這般的了解了他之後,她相信他們會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而他,也是絕對值得信任的。
「是啊,我已經髒了,呵呵……,能做一對把酒言歡的朋友也不錯……」
這次宇文傲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看著她對付那些女人的手段便是知道,她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男人碰其他的女人的。最後的最後,能做朋友,已經是他想到不敢想的好事了。
「得了,這世間最不牢靠的便是感情,說不定那一日便有變故發生。而做朋友,那就是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