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昏迷不醒
“真的嗎徐導,你確定了?”
徐導點點頭,似乎是不太理解許言卿為什麽會高興成這個樣子,不過他還是繃著臉告誡道。
“不過你自己心裏清楚,這件事情最好不要給我惹出什麽麻煩出來,我可不給你收拾爛攤子。”
兩人在這段拍戲的時間裏麵已經算是朋友的關係了,徐文不知道許言卿具體的是要做什麽,許言卿跟他說也就是說了個大概,不過徐文不多問,並不代表他就不擔心。
畢竟現在圈子裏麵演技顏值並存,性格還符合他胃口的女藝人幾乎就許言卿一個,徐文還是不希望許言卿出什麽事情。
許言卿顯然也知道徐文的顧慮,她笑了笑,拉了一把徐文的袖子。
“你不用擔心我,該覺得焦躁不安的不會是我,是別人才對。”
朝夕相處了這麽久,徐文大概也知道這是許言卿憋著壞招要收拾人的意思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沒有多說什麽。
當天下午許言卿拍完威亞的戲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等到了晚上,網絡上麵就開始謠傳許言卿威亞出現故障,從高空摔落的新聞。
這下子外麵可是炸開鍋了,許多人甚至托關係找到了許言卿劇組裏麵的工作人員,想要問出個具體情況,然而不知道為什麽,一個二個的全都閉口不言,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徐文特意打了招呼,本來當場許言卿派威亞那段戲的時候在的人就隻有那麽幾個,一旦消息泄露了,很容易就能查出來是誰說的。
正因為如此,所有人都很安靜的默認了這件事情,再加上許言卿確實自從拍了威亞的戲之後就沒再出現過了,徐文特意把她的戲挪到了後麵,這更顯得謠言上的事情是真的了。
小包子和其餘幾個藝人的助理一起縮在角落裏啃水果,其中一個臉圓圓的小女孩滿臉八卦的對著小包子開口。
“網上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啊?這都好久了也沒看見許姐,當時究竟是怎麽回事?”
想起許言卿吩咐自己的話,小包子三兩口就把水果吞進了肚子裏,而後反過來問她。
“你在網上都看見什麽了?他們是怎麽說的?”
小女孩臉色變了變,不知道那些話該不該說。
小包子早就從許言卿身上學到了什麽叫做察言觀色,當即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們都見過這麽多次了,我還知道你叫小圓,小圓你別這麽緊張嘛,我就是看看網絡上的輿·論影響,我又不做什麽。”
小圓深吸一口氣,從小包子的臉色來看,許言卿的情況應該不算糟糕才對,也許網絡上傳出來的那些消息真的是謠言呢。
小圓在心頭三兩句話就成功說服了自己,猶豫了一下之後就把自己從網上看到的東西又對著小圓說了一遍。
“他們說許姐的威亞斷了,從十幾米的空中摔了下去,現在在醫院躺著,甚至有植物人的風險。”
小包子聽著,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幸好她很快就控製住了,咳了兩聲之後笑著說到。
“這也太誇張了,我們許姐的確是受了傷,不過從十幾米的高空摔下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亂傳了。”
怎的要是十幾米那麽高的話,恐怕直接連命都沒有了。
小圓注意著小包子的表情,卻發現她似乎真的隻是在公事公辦一樣,不免有些失望。
“還以為可以拿到第一手的瓜呢。”
小圓嘟著嘴一個人在旁邊自言自語,全然沒有注意到小包子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空氣無端的凝脂了一分鍾,小圓若有所感,猛的抬起頭來。
入目所見就是小包子那張明明有些可愛,但神色上卻莫名有些跟許言卿神似的人。
“怎……怎麽了嗎?”
小圓有些結巴,生怕小包子這是覺得自己說話難聽,所以來找自己的壞話。
小包子笑著拍了拍她的頭。
“你腦子裏一天都在想什麽呢?該吃飯了。”
說完,小包子終於記起了自己是個病患家屬,整個人狀態一下子就不一樣的,也開始凝望遠方企圖讓自己休息一下。
這看起來更加像是在因為許言卿的事情暗自懊惱,小圓又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好在小包子在演了一會兒之後又收了起來,對著小圓說到。
“徐總現在確實是在醫院裏麵躺著的,不過最近有所好轉,但什麽時候可以醒來我就不清楚了,醫生說還要看天意。”
“看天意”意味著什麽大家都清楚,小圓聞言露出遺憾的神色,網絡上的那些謠言已經相信了一大半了。
小包子見目的達到,又可以拉著小圓說到。
“對了,這些事情你別告訴其他人,我們公司現在還在想應對措施呢。”
小圓一口答應下來,然而到了下午,網絡上又突然鑽出來了一個“內部人員”爆料,一下子就把話題推到了熱搜上麵去。
而那個傳言中應該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病人”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徐導的其它作品,聽見小包子回來了,頭都沒抬一下。
“你準備什麽時候出來辟謠啊。”
小包子皺了皺眉頭。
她倒不是覺得別的什麽,隻是現在全都在亂說,各種猜測都有,聽在自己的耳裏總歸還是有些不吉利。
許言卿倒是不在意這些,她原本到這個世界的經曆就和別人不同,這些事情對她來講就真的隻是個單純的工具一般。不過看著小包子這個樣子,許言卿還是開口安撫她。
“你放心吧,應該快了。”
許言卿說的快了那就是真的快了,得到了這個結果,小包子總算安下心來,不再追著許言卿繼續問下去。
不過許言卿封鎖消息做得太好,就連祁墨言都打了個電話過來。他知道許言卿不會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但心裏還是怕許言卿受傷,因此說話時語氣裏不自覺的就帶上了責備。
“你倒是一點都不避諱,對外說自己病情的時候怎麽嚴重怎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