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女人膽子肥了】
高逸勝委屈地撇撇嘴,又上下打量了梁星星一番,皺起眉頭,嘖嘖道:「我說星星,你穿的這裙子也忒短了吧,真是的,這要是在文化大革命的年代,你穿這麼短的裙子准得被抓去批鬥!」
「行了行了,你別嘮叨了,酒吧裡布料比我少的女生多得是,幹嗎只針對我,走啦走啦……」
高逸勝越看越覺得梁星星穿的這一身太火辣太性感,齜了齜牙,真不願意將她帶進酒吧里讓其他男人看見,梁星星是特地出來尋歡的,早就迫不及待精彩的夜生活,她雀躍地走在前方,海藻捲髮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轉過身來,笑望落後的高逸勝。
「快點啊,你不是說要讓我好好玩玩么?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高逸勝寵溺地笑了笑,這小妞兒,就像剛放出籠子的金絲雀,格外渴求自由,小孩子心性。
那天晚上,他們唱歌,跳舞,吃燒烤,游車河,一直到夜深人靜。
高逸勝欲送梁星星回家,可惜喝了太多酒,不能開車,梁星星看起來比他清醒,堅持自己搭計程車回家。
從包里拿出錢給計程車司機時,梁星星順便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沒有誰給她打電話,看來,凌志勛今天也夜不歸宿了,苦澀一笑,她下車,踩著飄忽的腳步,走進萊姆小區八號門。
高跟鞋實在磕腳,她邊走邊脫鞋,光著腳丫踩在鋪滿鵝卵石的小道上,她哼著小曲,似乎十分享受這一刻的放鬆。
「我到家了!」她踏上紅地毯,打了個酒嗝,露出醺然的笑臉,以為第一層的大堂就是家了。
凌志勛這一晚也喝了不少酒,把車開進車庫裡,走到大堂的時候,看見一個穿著小短裙的纖瘦女孩靠在沙發上打瞌睡,以為是看花眼,眨了好幾次眼睛。
梁星星穿一件白色漸藍的襯衫,挽起袖子露出如白藕的小手臂,下半身則穿一條只遮住屁股的小短裙,那雙令男人心猿意馬的白皙美腿格外惹眼,精緻的小臉嵌在波浪捲髮中,顯得越發不真實,像模擬娃娃。
凌志勛陡地打了個激靈,醉意在認出眼前的小女人時盡數驅散,靠,這女人膽子肥了,竟然敢比他晚回家?!
他走過去,蹙眉打量她這一身裝扮,越看越火大,一個女孩子夜不歸宿,而且還喝得這麼醉,要是在路上出了什麼閃失——凌志勛連想都不敢想,戳了戳她的額頭,他口氣不善地說:「醒醒,醒醒……」
梁星星吧唧一聲,懶洋洋地揮開凌志勛擾人清夢的魔掌,轉過臉,似乎覺得冷,她抱住膝蓋,繼續窩在單人的沙發座里打瞌睡。
凌志勛的目光在瞥見她縮起雙膝露出更多嫩膚時,倏地變冷,幸好周圍沒有其他人,否則凌志勛一定挖掉窺者的眼睛,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他打算回家再好好修理她!
梁星星在被男人陡然抱起時醒了過來,驚叫了一聲,她眯起眼睛,見是凌志勛便放下心了,沒有注意到男人陰鷙得有些恐怖的眼睛,她渾身酒氣,嬌憨地笑著說:「啊,老公……你回來啦?」
哼,凌志勛冷哼一聲,走進電梯,梁星星渾然不知男人的怒氣,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咯咯傻笑,顯然醉的不輕。
電梯門關閉,凌志勛立即低下頭吻住那張發出輕靈笑聲的小嘴,狠狠地,撞上她的唇,霸道的舌竄進嘴裡攪拌,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
梁星星嗚嗚地叫,被咬的疼痛喚醒了幾分神智,她的粉拳砸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無法撼動一分。
電梯很快就到了,凌志勛沒有離開她的嘴,抱著嬌小的人兒走到門前,持續了五分鐘近乎窒息的熱吻差點令梁星星背過氣去,深深地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她聽到男人在說話。
「開門!」聲音隱含怒氣,梁星星卻渾然不覺。
她掙扎著要從凌志勛身上下來,他卻不肯,半餉遲鈍的腦子接收到男人話里的意思,她伸出手,在密碼鎖上按了兩遍數字,柳眉輕蹙,好似很煩惱。
「密碼是什麼?」凌志勛壓住怒氣,冷聲問。
「嗯……我想想,九零一一一九,不對,八二零五一二,也不對……老公,為什麼密碼設那麼難記住的數字啊……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你的生日……」
凌志勛聞言一頓,這房子設置的密碼鎖是閆漓漓的生日,幾年如一日,從來沒有改變過。可此時,這不是重點,她這情形是醉到連家門都無法進去了嗎?!
「密碼是什麼?」他又問了一句,一定要她記起來。
「對了對了,七七零九二八,咦,二在哪裡呢?……」
在密碼鎖上折騰了幾遍,門終於打開了,梁星星一聲嘆息。
一進門,男人便不再強忍怒氣,高跟鞋和包包落在地上,梁星星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她的後背撞上冰冷的大門,男人將她壓在門上,不顧她的哀呼,撕扯她的衣物,咬吮她的紅唇,揉掐她的渾圓,啃噬她的一切。
梁星星原本就覺得喉嚨乾澀,很想喝水,然而男人還拚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水分,更是令人難受不已。
凌志勛見她醉意醺醺的,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大力地一推,梁星星一聲嬌滴滴的驚叫,被推進了浴室。
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涼水灑在一身酒氣的梁星星身上,梁星星一個激靈,震驚地仰起頭,正好喝了一口冷水,被嗆得不停咳嗽,凌志勛邪氣一笑,烏眸肆無忌憚地盯著被水淋濕格外勾人的小尤物。
「咳咳……咳咳……凌志勛你幹什麼……把水關掉!……」
凌志勛的眼神從她濕潤的頭髮轉移到兩條白皙纖細的長腿,一想到她剛才穿這麼暴露在一群陌生男人垂涎猥褻的目光中跳舞喝酒,就無法淡定,炙熱的眼神變為陰冷。
「啊——」
梁星星想要從濕滑的浴缸里站起來,一個不小心,差點摔跤,被凌志勛及時扶住,卻也難逃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