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羞辱
宮深拓對她向來就沒什麼耐心,她不動,他便幾步走了過去將她橫抱起來扔到床上,隨即自己的身體也覆了過去。
夏堇還是偏頭,臉貼著柔軟的被褥,不去看他,只忍著顫音催促道,「要做就快點。」
「你這一身傷太丑,壞了我的『性致』。」宮深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淡淡的道。
夏堇咬牙,心裡難過得不得了,她再心裡強大也還是個女人,自己喜歡的男人嫌棄自己的身體太丑,擱誰身上都會難過。
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上逃開,口裡嘟嚷著,「沒有『性致』就不要做了。」
宮深拓也不強留,看著她輕描淡寫的說道:「叫城送你回去,然後把蘇雲叫過來,我看她也還行。」
夏堇一下子僵在遠處沒有動了,她翻過身來,一言不發,雙臂環上宮深拓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手大膽的脫下他的衣服,然後把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她在他耳邊吹氣,「我這身體連我自己都不想看,老大,你為了羞辱我也真的是委屈了。」
宮深拓的手扣著她的腰,沒有任何前戲,狠狠撞進她的身體,夏堇一疼,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滿足我,是你的義務。」他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你翻不過我的手心,所以乖乖聽話。」
夏堇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在上面,直到舌尖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綿密的撞擊折磨著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理智都在這滔天的情慾中慢慢褪去。
他每次要她,都是豺狼虎豹般的兇悍,這一次尤其,宮深拓看著她緊閉的雙眼,腦海里想起的卻是這個女人衝進會議室質問她動了別的男人,還不惜動手打了靜子。
深夜趁著他不在其偷偷探望其他的男人,一想到這個,他唇角露出一抹冷笑,身下的動作愈發的狠戾。
第二天,夏堇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是酸酸軟軟的疼痛與不適,尤其是身下的床,似乎格外的硬。
目光茫然的巡視了一番頭頂……這裡是,葉門的地牢。
夏堇揉揉腦袋,撐著床勉強自己坐了起來,對面的蘇雲一看他醒了過來,奔到門口,聲音裡帶著哭腔,磕磕盼盼的問道,「藍歌,你……你怎麼樣了?」
夏堇從床上站起來想說自己沒事,結果剛起身就因身下的疼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且跟上次一樣摔到了同一個地方——膝蓋。
她低下頭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男人的大號白色襯衫,由於最上面的兩粒扣子沒有扣上,她輕易的看見了自己鎖骨處青紫的吻痕,散在斑駁交錯的鞭痕里格外的滲人。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全都涌了上來,夏堇看著對面蘇雲的目光,臉蛋立刻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身上留下這樣明顯曖昧的痕迹,這還不夠,他給她穿她的衣服,故意叫她晚上去,然後一大早又把她扔回牢里。
他想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並且是可以隨時玩弄隨時丟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