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失控
宮深拓看著她乾淨得沒有一點瑕疵的臉,有那麼一瞬間竟然覺得她也許真的毫不知情,那個孩子跟她無關,跟他們無關。
可是,腦海里迅速閃過那張笑靨如花的笑臉,跟眼前女人幾乎如出一轍。
恨意頓時湧上心頭,他冷冷的笑,「這年頭,有什麼東西不能作假,何況是處女,你是有多身經百戰,才能裝得那麼純?」
夏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她一貫伶牙俐齒,此時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直接扔到床上,然後身體覆了上去,一手控著她的身體,唇吻著她的下顎,狠戾纏綿。
憤怒,還有無法言明的心痛在他身體里瘋狂的叫囂,他只覺得自己很痛,像是胸口積了一口淤血,他看著他身下的女人,就算全世界都是地獄,他也要拉她作陪。
瘋狂的吻如夏日的暴雨落在她的身上,從唇到下巴,到鎖骨,然後繼續往下,他很用力,夏堇幾乎吃痛。
她一貫以他的女人自居,偶爾耍點小脾氣,但從不矯情,男歡女愛的事情她也一直看得坦蕩,但此時宮深拓那明顯的暴怒,讓她下意識的想退。
夏堇本能的掙扎,更加引爆了他體內的暴力,他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整個人鎖在他的懷裡,他從後面抱著她,唇舌在她的肩膀上流連。
「你的孩子,」他吻上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全都噴洒在她的肌膚上,「夏堇,你是不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不在意?」
夏堇一怔,不懂他今天為什麼揪著孩子的話題不放,她仰起臉,任由宮深拓起親吻著她,聲音因為這磨人的曖昧帶上些許媚意,她咬著牙,「我說過了,我沒有孩子。」
她怎麼可能會有孩子,眼裡滑過一抹濃重的悲哀,說不定這輩子她都不能有孩子。
宮深拓停了下來,板過她的臉,看著她澈如明鏡的眼睛,身體里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
夏堇只覺得身下一軟,又被重新壓回了床上,這一次的吻勢更加兇猛,一如他的人,強勢霸道,帶著徹骨的恨和纏綿。
他抬頭吻上她的唇,逼迫她與她交纏,夏堇的意識幾乎被剝奪,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掠奪,她反抗的意識薄弱,反抗的力道更加薄弱。
直到身體感覺到空氣里的涼意,她才驚覺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褪下,此時她整人都是半裸的狀態。
她被抱在懷裡,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縫隙,身下是柔軟的被褥,身上則是男人強悍的侵入。
夏堇半眯著眼睛,身體很快有了反應,細細密密的快樂與折磨,臉上的紅潮將她略帶忍耐的表情染成了嬌媚。
她的短髮稍稍長長一點了,襯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蛋,顯得格外的撩人魅惑,她身體一直不好,不是這裡受傷,就是那裡生病,除了她最初回來的那幾日,他幾乎沒什麼機會碰她。
這一開始,他就徹底失了控。
是誰在最初的見面,就站在船頭昭告天下,「我是宮深拓的女人。」
尼瑪,寫肉真心好辛苦,還只是點肉末,嗚嗚嗚